他們休息就是在這棟房子前麵的草垛旁邊。他們根本就不集中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兩個人一隊,五個人是輪著換的。所以兩個人搭配也是輪著來的。兩個人站崗,三個人在草垛休息。偶爾閑下來,比劃兩招。
“看來要解決眼前的五個人是個麻煩。”
巫力海皺眉道。巫力海也是練過一些功夫的。從眼前的五個人表現來看,巫力海能夠在他們五個人當中任何一人手底下不敗,都是極好的事情了。原本輕鬆的神色消失了,神色凝重
的斂著眉頭。
“對於那些上岸的人,肯定要聯係這些肉票的家裏人。聯係好了這些家裏人之後,才能夠談判一些贖金的事情。從他們的狀態來看,估計上岸的人沒有七八天的時間是回不來的。對於這五個人,我們兩個人隻要在一天殺一人就可以將這五人全部殺了。”
張書林輕鬆的說道。
張書林雖然說得很輕鬆,但一旁的巫力海並不認為張書林實在說什麼大話。從巫力海跟隨著張書林遇害之後,張書林表現出來的行為,總是讓巫力海感覺到驚奇的同時,有著深深的信任感。總是感覺沒有張書林想不到的事情,沒有張書林辦不成的事情。巫力海這不是盲目的崇拜,而是真的有著這樣子的認識。
張書林從遇難,所表現出來的急智,以及對於環境的分析,對於救人的分析,都是他不及的。雖然這些事情讓巫力海感覺到很奇怪,卻無法否認事實。對於張書林一個讀書人,在這種環境下還能有這樣子的本事,她到底是從哪裏學習到的。
張書林給巫力海的感覺,就像是從軍數年,有著很強的軍事素養的人物。
兩個人一直藏在距離那個藏著肉票最近的灌木中,知道中午,有一個人可能是要方便,向著張書林這邊走來。張書林指了一下他們身後的密林,那裏可是他們兩個人待了三天的地方,也是他們對於整個島嶼最熟悉的地方,對巫力海說道:“將這個人引進樹林來?看能不能先將這個人解決了。”
巫力海跟著張書林向著樹林深處走,他們走的是一條小徑,在這條小徑之上,有著厚厚的樹葉撲出來的道路。對於這條路,張書林和巫力海走過不知道多少遍了,極為熟悉。
也就是在這時,張書林將自己手中斷了的木棍埋在樹葉當中,將木棍的一頭深深的插進地麵之中,斷裂的另外一頭,還露在外麵。在木棍周圍埋了很多的樹葉,使得木棍插在那裏,像擺放了很久一樣。張書林和巫力海兩個人藏在一旁的灌木之中。
剛剛那個漢子走到這裏,看到插在地上的木棍,好奇的去拔這根木棍,也沒有想太多。就在他走過去就要彎腰撿木棍的時候,一跟更粗的木棍狠狠的砸在他的腦袋上。隻來得及悶哼一聲,這裏本來就有莎莎的風聲,他的這一聲本來就是在嗓子裏發出來的,並沒有多大。他的同伴並沒有聽到。就在他被砸暈了同時,身體在沒有倒下去就被巫力海借助了。就在巫力海接觸到這個漢子的腦袋的時候,雙手微微用力,狠狠的將這個人的腦袋給費力扭斷。
按照張書林的殺人宗旨,就是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之下,悄悄的將敵人多殺一點。不能夠留下任何的後顧之憂。
巫力海很是熟練的將人抗在身體上,拿起自己粗壯的木棍,向著樹林裏麵磚。張書林將現場腳踩的印子給弄好。同時也將自己插在地麵上的木棍給扒了出來。要是還將這根木棍放在這裏,下麵來找這個大漢的人看到這根木棍,走到這裏肯定會驚疑。畢竟在這個島嶼上消失了一個同伴,已經能夠警覺了,再次看到這樣子木棍插在路中央,就不會是好奇這麼簡單了。
因為剛剛殺掉的那個人沒有任何的血液。周邊的環境還算是很幹淨的。沒一會,剛剛被殺掉的屍體被巫力海已經收藏起來了。兩個人繼續埋伏下去。隻是這個時候,兩個人手中一人拿著一根木棍,躲藏在灌木的兩邊。要是再有一個人出現的話,兩個人兩邊同時發力,也能夠打得來人措手不及。
剛剛死掉的人來到這裏並沒有帶武器。此時,張書林和巫力海能夠使用的還是手中的木棍。
過了沒多久,五人當中的領頭的精壯的漢子皺眉,道:“馬傑這個蠢貨尿尿也時間太長了吧!”
“哥,那個蠢貨肯定是尿尿一半想著拉屎來著。所以我賭他現在在拉屎。”
精壯的漢子看了樹林一會,猶豫了一下,道:“你們三個在這裏看好了,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