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串數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安染心頭卻留下了一絲淡淡的疑惑——麼音讓說麼。
待她打完電話解釋了下、又請了假,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件事,便被她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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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次的意外,梅倩一直在醫院養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裏作用,這兩個星期來,安染隻覺得自己吃得好、睡得好,雖然更多的時候,慕容琛也不在,可日子對她來說,突然變得舒服而愜意!
她隻跟著慕容琛去看過梅倩一次,而後便不再問津。他們本就不熟,而且,她不想裝好人!這個一碰就碎的千金大小姐,比玉器怕是還要珍貴。潛意識裏,她是想躲著的!
佳佳三周年結婚紀念,恰巧趕在了周末,加上她的有孕之喜,也算雙喜臨門,便預備隆重慶祝,便預備辦個小型酒會,邀請了很多好友同事,還叫了很多的老同學前來。
很早,安染便接到了邀請電話,佳佳不時提醒著她要盛裝出席,指望著借機給她撮合出一段好姻緣,在她眼中,安染現在的狀態——全然是安定前最後的放縱。
原本也沒太放在心上,可不時被佳佳耳提麵命,無奈,安染還是特意去預定了一套禮服裙,還鄭重其事地先拿去給佳佳確定過,才算安了她的心。
在安染心中,佳佳這是標準的孕期綜合症,心情時好時壞,而且,說風就是雨。
這天,從佳佳家回來,安染便抱著衣服上了樓。畢竟家裏有個病人,她也不好意思太過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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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到了周六,加了半天的班,安染又抽空回家看了下爸媽,才匆匆趕回,準備去付佳佳的宴會。快速衝了個澡,安染利落地盤起長發,畫了個淡妝,拿出衣服,剛一抖開衣服,安染直接傻眼了。
自己花了幾千塊買準備的衣服,一側開了個大口子,裙角也不知道被什麼給咬得還是撕得亂七八糟,越急越亂,安染正翻箱倒櫃地想要選個差不多的衣服,佳佳的電話又催促的響了起來。
再度被她一番耳提麵命,安染也隻能點頭應‘是’。
掛斷電話,零碎的畫麵一閃而逝,突然想到什麼地,安染便出了門。
去樓道對麵的所謂密室探了下,安染便下了樓,想跟藍姨說一聲,順便拿鑰匙。想著自己隻是借裏麵的衣服穿一下應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一件衣服,還能珍貴到哪裏去?放著也是浪費!1gst1。
一口氣跑到樓下,安染這才發現藍姨去了醫院。知道門衛辦公室裏有所有房間的備份鑰匙,原本想要打個電話跟慕容琛說一聲的,可打了幾次也沒人應答,也怕多惹出是非,安染拿了鑰匙,便直接上了樓。
打開那間神秘的屋子,安染才發現屋子很大、很幹淨,不像是雜物室,甚至比慕容琛的房間還要華麗,看格局設計,應該是跟慕容琛的主臥一模一樣,隻是這個房間,不是單調簡約的男人風格,暖黃玉白的色調,到處充斥著一股溫馨的生活氣息。
個別的家具、床上都罩了白色的封套,屋裏一角也堆了幾個大箱子,看著也的確有些雜物室的味道。
沒有多想,安染直奔衣櫃前的一個大的模特衣架而去,輕柔的白紗下,是一件背心式的禮服長裙,白色的相對保守的款式,領口、裙擺的蕾絲花邊上都鑲嵌滿了大大小小的白色珍珠,看著很是素雅,卻也很是美麗,衣服看起來不像是近些年流行的款式跟材質,應該是有些年限了。可因為是白色,又是經典的款式,倒也不過時。
輕輕撫觸了下,流水般絲滑的感覺指尖縈繞,安染倒很是喜歡。
不知道能不能穿上?!
想著,安染便將衣服褪出了衣架,捧著衣服走到一側的梳妝鏡前,扯去了上麵的白布。
原本隻是想試一下再決定,誰知這衣服,一穿上,就像是貼合到了她的身上,像是專門為她而做的。白色的長裙勾勒出玲瓏的曲線,既不會太繁瑣,又不會太簡約,高雅大氣,輕扯了下裙擺,微微露出白色的高跟鞋,一切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安染很是滿意,抬眸,整了下領口,安染剛想離開,突然,鏡子中,一抹熟悉的白色印記一閃而逝,,猛不丁地,安染嚇了一跳,倏地轉過身子,卻什麼也沒看到,下意識地又轉了回來,安染一個定睛,上前,一個女人的裸背半呈現在眼前——
這時,安染才發現裏側一角的牆壁上一副大的掛畫露出了一角,而那管中窺豹的一角,恰是一個半羅女子的後背肩胛,那個印記,太過熟悉,好奇地,安染就緩步走了過去。
抬手扯下那遮掩的白布,安染臉色一陣煞白,驚得連連後退了幾個大步——
黑色幔布下,是一張偏歐式的貴妃榻,一個全luo的女子橫陳其上,長發飄散,微微扭頭,一塊紅色的綢緞遮掩住了屯部的曲線,優美的背部全然呈現,白希的肌-膚,奧凸的線條,慵懶的姿態,還有肩胛上那一躲妖嬈綻放、像是印記一般的百合花,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美人圖…美得靈魂,美得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