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晨過了營地,便不再擔心什麼了,他離卻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他晚上上到了另一個山頭,便在山頭上的一棵樹上露宿了一宿。
他以前經常在龍脈深山居住,早已習慣了露宿野外,這次時隔一年,偶爾在這邊露宿幾天,冷不丁,還有點親切感。
這一覺,他睡得很沉,他這一年多來,從未睡得這麼沉過,或許是睡在軟綿綿的床上已經厭倦了吧,又或者是,他這種人天生就是睡木板的料。
這一次,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罕見的夢,一個相當陌生而又很熟悉的夢。
在夢裏,他又重新回到了剛從龍脈深山回來的時候,這一次他沒有去搶君家的劍,甚連這事聽都沒有聽過。
他仍然是如往年一般,在龍脈深山居住一季之後,從龍脈深山的另一端,圍著神州中部與外部的中心區域內緩慢地遊蕩,他在路過的地方,時不時地做一些不大不小的好事,就這樣又度過了一年。
第二年,他又順著往年的路線前往龍脈深山,這一次不一樣的是,他在路上劫富濟貧時,遇上了一個女子。
他記得她是一個富貴人家的一個丫鬟,整天被人家欺負,其實這種例子,每天都在神州各地上演,這樣的事情,世界各地四處都會發生。
可這次不一樣,誰讓這種事情讓他碰到了,他絕對不能夠袖手旁觀,他救了她,又同他每一次救別人一樣。
可這次也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是,她無處可去,跟著他去了龍脈深山。
他這一次無話可說,也不會說什麼,便隨她去了,可這卻是麻煩的又一次次開始。
龍脈深山,森林巨樹,樹枝之上,吹過幽幽輕風,把他吹醒。
他醒了,被清晨陽光出來後第一陣輕風拂醒。
他微微睜開眼睛,瑩瑩的晨光透過樹枝,照在他的臉上,感覺暖洋洋的,可卻讓他又眯起了眼睛。
“今天她又會在哪裏那?,該不會是又遇上麻煩了吧!”他理所當然地想到,嘴上露出一絲微笑,似乎很是享受。
忽然,他的眼角餘光,瞄到了一根樹枝,這看似應該隻是個普通的樹枝,可這根樹枝在他眼裏看來,是又小又枯,還沒有一點枝葉,這就奇怪了!
他一個翻身從樹上跳下來,看著周圍荒涼的山脈,愣了愣神。
很快,他昨日的記憶便從新浮上他的心頭,敢情,這不過隻是一個夢鏡,而他還做的那麼投入。
他搖了搖頭,似想拋去昨日的夢鏡,接下來,他又恢複了往日的冷漠神態,與剛才看似竟像是兩個人般。
之後,他很快地又開始趕路了,這還隻是赤地最邊緣的地帶,他要往深處看看,那邊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他往那個方向行進走了兩天,越過的山脈越多,使得他越為驚訝,最後他在一處平坦的地方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