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的身子雖然粗壯,但是卻一點不影響它的靈活性,好幾次林璿都差點被巨蟒給纏繞住,幾次巨蟒沒有抓到林璿,估計有些煩躁,它大吼一聲,就像是平底乍起驚雷一般,林璿的雙耳一下子就被真的瞬間失聰,流下了鮮紅的血水,林璿踉蹌著後退一步,捂住雙耳,麵前的站直身子,結果卻忽然被巨蟒的尾巴悄然纏繞住,整個這一片的彼岸花都被巨蟒給攪爛成泥,林璿奮力的掙紮著,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巨蟒真的不是隻是說說,大腿一樣粗的巨蟒力量也是非常的強悍的,林璿覺得胸腔裏麵的空氣被一點一點的擠了出來。
林璿伸出手,抓向巨蟒的身子,但是沒有想到巨蟒的皮肉居然像是鋼鐵鑄成的似的,堅不可摧,林璿的指甲直接生生的劈掉,十指瞬間血淋淋的。十指連心,疼的林璿之抽冷氣。
巨蟒還在繼續的卷纏著,它的皮上麵的鱗甲,站立了起來,像一枚枚鋼釘一樣刺入林璿的皮肉之內,然後隨著它的纏緊,一塊一塊的將林璿的血肉割下來,就像是古代的酷刑淩遲一樣,血水浸濕了林璿被絞爛的衣服掉在地上,混合著被碾碎的彼岸花,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濃鬱的氣味。
秦少軒本來是跟著林璿走的,但是突然一個眨眼的功夫;林璿就消失不見了,他不敢走太遠,怕林璿一會兒回來你找不見自己,們雖然林璿的陣法非常的厲害,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自己替她擔心。
不過沒多大一會兒後,秦少軒就是真正的擔心了,而且還夾雜著一股焦躁,因為他聞到了熟悉的一股血腥味,讓他渾身的細胞都亢奮了起來,叫囂著。他知道林璿應該是出事了,大概這陣法比較邪門。把他和林璿給隔開了。
秦少軒自從融合成為血魔之後,每次聞到血腥味道都覺得美味無比,尤其是這還是林璿的鮮血,秦少軒猛的咽下了幾次口水。他赤紅著雙眼。忍著內心的狂躁,開始尋找味道的來源,隻是不知道是因為陣法太強大,還是林璿受傷太狠流血過多,他覺得到處都是濃鬱的血腥味道,慢慢的他已經不能控製住自己了,瘋狂的赤紅著一雙眼睛,秦少軒猛地向天狂叫一聲,那聲音中包含著痛苦和難耐的意味,身上的外袍一下子就被他掙裂。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仿佛鑲了鑽石一樣的肌膚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腹部的肌肉緊實的隨著他的呼吸一張一弛,讓人看了血脈噴張。張開雙手,十道血線在他手指的操控下編織成一張血網。瞬間如狂風過境一般將周圍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的彼岸花絞碎,漫天的碎屑中,秦少軒狂了!
林璿迷迷糊糊的仿佛聽到了秦少軒的吼叫,她艱難的撐起眼皮,發出微弱的聲音,“我在這!”但是這上嘴唇觸碰下嘴唇的微弱聲線根本不能被發狂的秦少軒所捕捉。巨蟒纏繞的越來越緊越來越緊,這時候從林璿的。眉心突然射出一道光芒,太曦琴的琴身在空中浮現,直接對巨蟒發出了最原始的攻擊。
一下子就將巨蟒的大頭敲出了血,巨蟒猛地對頭看向了太曦琴的防線,太曦琴趁熱打鐵發出了一陣陣的琴音,音波在琴身上散開就像是水暈一樣攻擊在旁邊的陣法隔開的小空間上麵。一下一下,巨蟒一看果斷的放開了半死不活的林璿向太曦琴攻擊而去。
林璿想破敗的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她艱難的爬起來,拿出一粒雪白的丹藥服下,然後沒有抓緊時間恢複傷口。反而就這自己的血在地上繪製起了繁雜的符陣。接著整個彼岸花穀的大陣,林璿借力打力居然繪製出了一個攻擊巨蟒的小陣,告訴太曦琴將巨蟒引過來,然後林璿就力竭的昏死了過去。
迷糊中感覺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有如三月豔陽天的懷抱,一雙溫暖的大手帶著一股清涼撫摸遍了她的全身,林璿舒服的嚶嚀一聲,在那人的懷裏找到了一個舒適的角度然後窩進去,忽略掉了手下一片溫熱和緊致。
秦少軒抱著林璿,看著她像個小嬰兒一樣蜷縮在自己的懷裏,完全沒有了痛苦的神色之後才鬆口氣,憤怒之下他將巨蟒直接肢解成了數萬的碎片,天知道剛才他看見林璿一身血的躺在地上,像一個像一團會蠕動的肉一樣,他有多駭然,差點魂魄都被驚飛,來到近前才發現她自己已經服下了丹藥才鬆口氣,但是還是忍不住用靈氣替她將傷口蘊養一遍。
林璿身上的衣服已經爛的不能再穿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男人赤身裸體的將自己如同珍寶一般抱在懷裏,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