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季璿璣,你好大的口氣,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就能對付得了整個房間裏麵的暗衛嗎?季璿璣,你太自大了!”東方宗聽到季璿璣這話覺得這根本就是季璿璣的異想天開,就算他們幾個人有多大的本事又如何,最多也不過是與自己打成平手罷了。
季璿璣聽到東方宗的嘲笑並不以為意,而是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放到了東方宗麵前。原本滿屋子的暗衛見到這個令牌後全部跪下!這下子再怎麼笨的人也懂得了季璿璣手中這個令牌的重要性吧!
當然還是有一個沉醉在自以為勝利的夢中不肯醒來,東方宗見到原本滿屋子幫著自己的暗衛突然對著季璿璣下跪了覺得很不可思議,立馬拿出自己從季錦岩身上搶奪過來的令牌說:“你們這是做什麼!這才是真正的令牌,你們應該聽命與我才對!”
世子白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但是現在看著季璿璣臉上充滿信心的樣子,世子白心裏清楚,這下子什麼事都不用擔心了,看來真的是這樣,隻要有季璿璣在,他就可以什麼都不操心了!世子白想到這裏就很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將位置空出來給季璿璣,傻子都看得出現在這些暗衛隻會聽命於季璿璣,那就說明現在他們的形勢很有利,現在情形很危險的是東方宗了。
“你們在搞什麼!我手中有令牌,你們應該聽命於我才對啊!”東方宗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他不懂為什麼自己手中有令牌,可是屋內的這些暗衛居然還是聽命於季璿璣,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東方宗看著眼前這些突然對著季璿璣下跪的暗衛大吼大叫著,因為看到這一切他開始慌了開始害怕了,他知道這下玩蛋了,大事不好了。
“想要知道為什麼嗎?”季璿璣舉高手中的令牌對著東方宗晃了晃說:“那是因為我手中的這塊令牌比你手中的令牌還要尊貴!”季璿璣手中的這塊令牌是季鉑睿的令牌,當初季璿璣在報仇完後就隨手將季鉑睿的令牌占為己有,但是後來自己進宮了也就不方便調動這些暗衛,而且她也知道大哥季錦岩也有一個令牌也可以調動這些暗衛,所以季璿璣就一直沒有在調動暗衛,她心想反正自己現在在皇宮也很安全,那麼這些暗衛就用來保護季錦岩就行了。到了後來自己失憶了,再到自己到了花國後來再回來,自己經曆了這麼多事,所以也一下子忘了有暗衛這些事,要不是剛才自己與霍啟邪在驛館門外看到了這些暗衛,季璿璣都想不起來自己手中還有這些令牌。雖然季錦岩的令牌被東方宗撿走了,但是季璿璣手中的這塊令牌權利比東方宗手中的令牌還要大多了,所以現在屋內的那些暗衛自然會聽命於季璿璣。
“怎麼可能!我手中的這塊令牌可是從季錦岩身上搶來的!”事到如今東方宗也不再隱瞞了,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搶走了季府的東西,這麼說也就是承認了他對於季府所做的一切。
季璿璣聽到東方宗這麼說心裏瞬間燃燒起一團火,“來人啊,將他給我綁起來,戴上腳拷挑斷手筋!”季璿璣心裏已經想好了該怎麼收拾東方宗,她命人將東方宗的手筋挑斷是為了防止他做出什麼事,戴上腳拷他就跑不了了。說完季璿璣就退到世子白身邊看著屋內的幾十名暗衛分分鍾就製服了東方宗而且不費吹灰之力,“如今東方宗已經在我們手上了,無魂,你帶人仔仔細細搜查東方府,我相信軍符一定就在這裏,還有東方宗出事的消息一定很快就會傳到東方石耳中,雖然東方石是個繡花枕頭,但是有一半的兵權在他手裏,我們也要小心點,小心狗急跳牆!”
“是!皇後!”無魂聽到季璿璣下令後接受命令就帶著一隊人離開了。
“把東方宗押入天牢,記得嚴加看守!”季璿璣看到暗衛把東方宗帶下去後,歎了口氣看著世子白說:“東方宗這個小麻煩解決了,這下子就輪到大麻煩了!”
“大麻煩?你是說世子慮?”世子白想了想如今除了世子慮以外沒有什麼可以威脅他們了,“你是在擔心世子慮手中的神秘武器?”
“嗯。”季璿璣想了想說:“如今隻要無魂能找到東方宗手中的兵符,然後我們再從東方石手中搶奪到兵符,這下子我們就是擁有軍隊最多的,奪取司國也指日可待,但是就是擔心萬一世子慮帶過來的軍隊人手一把手槍,那麼我們就算有再多的軍隊都沒有用!”季璿璣深知手槍的威力,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