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後麵去的霍啟邪好奇的問季璿璣說:“你真的是藥引啊?”霍啟邪想起了季璿璣之前說的什麼極陽之人,他沒有想到原來司夏桀對於季璿璣的寵愛都是假的,司夏桀是想要她的命來複活另一個女人,要是真的是這樣,霍啟邪也要選邊站跟著季璿璣一起痛恨司夏桀。
“嗯,真的。”季璿璣現在想起這些會覺得心裏十分的不痛快,之前雖然知道這事,但是畢竟沒有親眼看到仙素柔的樣子,所以季璿璣一直在自我催眠說說不定這都是假的,司夏桀雖然那麼殘忍的傷害了自己,但是應該也會有那麼一點點真心,所以季璿璣想過,如果她能見到仙素柔的屍首一次,隻要仙素柔長得跟自己不像,那麼她就會原諒司夏桀,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根本就是個笑話。
“我就是司夏桀想要用來複活仙素柔的藥引,用我的血就能複活仙素柔。”季璿璣遠遠的看著那個冰棺心裏不是滋味,她想起了司夏桀臨死前的話,臨死前的司夏桀居然還如此大言不慚的口口聲聲說愛自己,他的良心不會痛嗎?他真的以為這個密室就這麼隱秘永遠不會被人知道嗎?季璿璣突然想到了司夏桀在臨死前會不會覺得遺憾,遺憾他都還沒有來得及複活仙素柔就這麼死了。
“用你的血?那你滴一兩滴血不就可以了!”霍啟邪也見過那些用人血作為藥引的藥方,隻要幾滴血就可以了,反正隻要用幾滴血就可以救一個人,那就救唄,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霍啟邪天真的看著季璿璣說:“我也見過一些需要用人血作為藥引的藥方,反正隻要幾滴血就可以,那就救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當是做善事了!”
季璿璣對著霍啟邪翻了個大白眼說:“如果是幾滴血的事情我會不救嗎?”季璿璣忍不住隨時拿起一個畫卷就朝著霍啟邪的身上砸去,“當然是要用我全部的血啊笨蛋,如果隻是用那麼幾滴血就簡單了,你有沒有頭腦啊!”季璿璣氣得再隨手拿起什麼就朝著霍啟邪砸去。
“啪”的一聲霍啟邪巧妙的躲過了畫卷的攻擊,然後後退了一步,看到原本要砸向自己的畫卷散落在了地上,畫卷打開居然是季璿璣,“你看你看,這上麵畫的是你啊!”
季璿璣聽到霍啟邪這麼說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家夥一定又是把仙素柔當成了自己,“你仔細看看好嗎,這上麵是仙素柔!”季璿璣心裏很清楚,這裏麵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畫卷,一定是仙素柔的,自己當初看到司夏桀禦書房裏藏著的那副畫卷的時候,第一眼也看成了自己,但是仔細看下來才發現根本就不是。
霍啟邪聽到季璿璣這麼說又仔細的看看了,覺得還是季璿璣啊,然後叫季璿璣過來看:“你看,這真的就是你啊,這畫中的女子眉眼微微上揚,分明就是你啊!”
世子白聽到霍啟邪這麼說也走過去一看確定這畫中的女子就是季璿璣,撿起地上的畫軸打開一看,果然沒錯上麵寫的是季璿璣的名字,“璿兒,這上麵畫的真的是你!”
聽到世子白也這麼說,季璿璣才走過去看,細細看了下發現這畫軸之中真的是自己,是自己第一次進宮見到司夏桀時候的場景,在禦花園裏作詩發生的事情。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季璿璣念出了上麵提的詩,這是自己當時作弊說的詩,沒想到司夏桀居然隻聽了一次就記住了。季璿璣握住卷軸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她心裏不斷的告誡自己,應該沒什麼意思,應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