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氣勢洶洶的趕到禦書房,一走進去看到皇上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桌前批閱奏章仿佛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皇上!”太後強忍著內心的怒火還算是有理智的盯著皇上說:“皇上不覺得這件事這樣處理欠妥當嗎?再怎麼說皇後就是皇後,就算皇上你再怎麼寵愛季璿璣她也隻是一個妃子,妃子就可以有恃無恐就可以淩駕於皇後之上嗎?”
司夏桀正在因為政務煩惱看到太後這麼突然闖進來還說著這一些事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語氣不悅的說:“這件事何為會發展成這樣母後心裏清楚,就不需要兒臣細說了吧?”司夏桀掃了一眼太後臉上的表情看來太後還以為他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嗎?
“清楚什麼?你說說看啊?”太後被司夏桀的話問愣住了但是立馬快速收起臉上的驚訝死不承認的說,“皇上這是在替那個毒婦辯解吧?就算哀家再怎麼過分哀家還是個太後,太後就有權利教訓教訓妃子,怎麼?區區一個皇貴妃就要踩到哀家的頭上了嗎?”太後越說越激動走上前去站在司夏桀麵前提高音量說:“別忘了皇後肚子裏懷的可是皇上的子嗣是司國皇室的皇子是哀家的皇孫,就這麼被那個毒婦給弄沒了?就憑這一點皇上就不應該重罰嗎?不重罰怎麼對得起哀家死去的皇孫?怎麼對得起先皇?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太後動不動就喜歡上綱上線抬出先皇抬出列祖列宗來壓皇上。
“母後,朕看在你還是朕母後的份上,你說的這些話朕就當沒聽到,彩玉帶太後回宮靜養!”司夏桀不想繼續糾纏這件事大聲叫著門外候著的彩玉嬤嬤帶太後回慈寧宮。
太後以為皇上心虛了認為自己占了上風更加不依不撓,“皇上可別忘了當初是怎麼坐上這個皇位的,沒有皇後,皇上你能有今天嗎?”太後的這句話重擊了司夏桀的內心,司夏桀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但是太後並沒有察覺繼續不依不饒的說:“如今皇上為了這麼一個毒婦居然這樣對待對你有恩的皇後,皇上這就不怕遭報應嗎?看來皇上已經將皇後的大恩大德忘記了,可是哀家沒有忘記!怎麼需不需要哀家將皇後請過來給皇上口述一遍當日發生的事情?啊?”
“嘭”司夏桀聽到太後這麼說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他這輩子最不喜歡別人提起皇後對於他有恩的事情,這件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一件屈辱,可是太後卻沒有意識到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這件事。
外門候著的德禮聽到了屋內的動靜連忙進來卻被皇上的一聲怒吼“滾出去”又轟到門外候著。
“是,皇後是有恩與朕,但這是皇後與朕的事情,與太後無關吧?”司夏桀強忍著怒氣用著最後一絲理智警告太後,“今天發生了許多事母後也累了,回宮吧!”司夏桀的言下之意就是再不滾出禦書房他就不能保證會不會對她下狠手。
可惜太後並不懂得這些,她還單純的認為她可是堂堂的一國太後皇上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以為自己有太後這個光環籠罩著皇上就不敢拿她怎麼樣,“皇上這是在趕哀家走?皇上磕別忘了沒有哀家,皇上怎麼能登上這個皇位?”
司夏桀聽到這裏最後一絲理智已經蕩然無存,眼眶通紅像隻要發怒的野獸低吼到:“當初你偽造父皇遺書的事情朕還沒跟你算,朕打算放過你讓你安安心心的當這個太後,可惜啊,你並不知足,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容忍你就越加放肆!來人啊!”
門外的侍衛聽到皇上的吩咐跑了進來跪在皇上麵前聽命,“德禮!”司夏桀喊著門外候著的德禮,等到德禮進來後才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的說:“太後東方氏之前偽造遺書,朕寬宏大量有心讓她悔改,可惜東方氏無心悔改一再挑釁,現在朕下旨廢除東方氏的太後之位貶為庶人押入天牢,從今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探望,違令者重打五十大板無須稟報!”司夏桀伸出手將太後頭上的鳳冠拔了下來摔到地上。
太後看著摔碎在地上碎得滿地都是的鳳冠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你……你……你憑什麼剝奪哀家太後的位置?憑什麼!”太後伸出手指指著司夏桀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殘害手足的逆子,你以前殘害手足如今還想廢掉哀家的太後之位,你做夢!隻要哀家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逞心如意的!”
“拖下去!大打五十大板後再押入天牢!”司夏桀用力一拍桌子。
“哀家看誰敢!”太後到了這個地步還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太後,她太天真了,之前就因為看不清各個皇子的勢力賭錯了人,現在又看不清楚自身的位置,她這輩子落到如此田地都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