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天才剛蒙蒙亮,季璿璣就被折柳叫醒,“小姐快醒醒,今天要幫二夫人送佛經到皇佑寺去,再不起來就晚了!”
季璿璣揉揉眼屋內還是陰沉沉的天都還沒亮就要出發,從季府到皇佑寺要足足坐上兩個時辰的馬車,“小姐先起來梳妝打扮實在困的話在馬車上睡吧!”折柳將季璿璣扶了起來牽到梳妝台前替她梳洗打扮。
“這皇佑寺怎麼那麼遠。”季璿璣還沒完全清醒嘴中嘟囔著,要不是為了做出不在場的證明給自己做假證她才不會主動請纓說要去皇佑寺送佛經,自己一走的話府中送飯的廚娘就會發現送給季珊珊的飯菜沒有食用就會發現季珊珊失蹤了,自己此時正在皇佑寺這件事就不會牽扯到自己。
“璿兒路途遙遠可要多加小心啊。”季錦岩得知這次季璿璣要親自送佛經到皇佑寺還要在哪裏待上一晚不放心的親自過來看看,“這件事叫下人去做就行了,你跟著去做什麼?一路上車馬顛簸怕你身子骨受不了!”季錦岩知道通往皇佑寺的路途中有一條是山路,山路顛簸怕季璿璣吃不了苦頭。
“大哥,璿兒這次去皇佑寺是為了去給二妹求個平安福,二妹答應入宮選妃。”季璿璣想起昨日從季茜茜哪裏回來後覺得太過勞累還未將此事告訴季錦岩,“二妹為了我們季府答應入宮為妃,我為她被車馬顛簸幾個時辰又算得上什麼!”
“你啊!”季錦岩被季璿璣的話堵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入宮為妃又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怎麼從你嘴裏說出來就來像是要下十八層地獄一般。”
“大哥你也知道璿兒的性格,我是不可能去討好皇上,就我這個性格怎麼可能做個寵妃?後宮可是個人吃人的地方,不受寵就隻能當別人的墊腳石。”季璿璣在季錦岩麵前裝出一副不聽話的大小姐模樣。
季錦岩想了想也對季璿璣的性格高傲怕是不願意與其他人爭寵對這個從小被寵到大的妹妹季錦岩也是沒辦法,論自己和其他幾個兄弟姐妹也就與季璿璣最親自己當然也是舍不得將她送入皇宮,“好吧,路途遙遠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大小姐!”季錦岩站在季璿璣身邊的折柳和雪梅叮囑到。
經過一陣顛簸季璿璣感覺全身都要散架的終於到了皇佑寺,皇佑寺是司國皇室祈福祭天的寺廟除了祈福祭天的日子其他時候對外開放供百姓來寺廟祈福上香。
“你們兩人親自將這幾分佛經交給住持,我去大殿裏為二妹求平安福,你們送完佛經到大殿外等我吧!”季璿璣靠著折柳攙扶走下馬車呼吸到外麵的清新空氣感覺剛剛旅途的勞累都一掃而空。
“可是小姐自己一個人奴婢不放心!”折柳盡責的說:“小姐第一次來皇佑寺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大少爺一定會責罰我們的!”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季璿璣環顧四周風景秀美廟宇威武,“這裏是佛家重地怎麼會有什麼意外呢!你們去吧,別耽誤了正事,你們早點送完佛經早點來大殿外等我不就得了!”季璿璣拍了拍折柳的肩膀讓她安心就朝大殿走去。
禦書房裏司夏桀盯著桌上仙素柔的畫像出神,柔兒已經逝世快一年了自己還是無法忘記她。司夏桀伸手想要觸摸畫中女子的雙眸卻隻觸碰到冰冷的畫紙,“柔兒,朕已經為你奪得了天下,可你卻與朕天人永隔!”司夏桀閉上眼腦海不停地回放著自己與柔兒初識的那天,司夏桀自幼離宮在仙台山習武,年幼的司夏桀在這裏遇到了仙台山道長的女兒仙素柔,兩人青梅竹馬一起習武,十七歲那年皇上急詔司夏桀回宮,司夏桀與仙素柔約定三年後一定八抬大轎迎娶仙素柔,無奈造化弄人,三年前的匆匆一別竟是最後一麵。
想到這裏司夏桀痛恨自己,是這個皇位害了他的柔兒,因為這個皇位他連她最後一麵都見不到。司夏桀想起離別時自己指著蒼天對仙素柔發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娶她為妻,最後還是造化弄人。
“啟稟皇上,乾坤道長求見!”門外德禮的請示聲將司夏桀拉回現實。
“進來!”司夏桀小心翼翼的將畫像收好看到乾坤道長進來問:“道長今日見朕有何事?”
乾坤道長行了個禮直起身子捋了捋胡須慢悠悠的說:“皇上之前問貧道可有起死回生術,貧道回去之後翻遍傳家古書終於找到了起死回生術!”
司夏桀聽到乾坤道長講找到了起死回生術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真的有起死回生術?”如果真的有那麼柔兒就能複活了,想到這裏司夏桀原本悲痛萬分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隻要能讓柔兒複活哪怕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