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珊珊看到掉落在自己房門口的手臂嚇得魂飛魄散,一旁的丫頭倒是機警率先反應過來用手將季珊珊的嘴捂著小聲的說:“小姐冷靜點,把別人招過了可就不好了!”
“嘔……嘔……”季珊珊看著那一隻被人活生生砍下的手臂不停的幹嘔,這個場景是她不曾見過的,“到底是誰在捉弄本小姐!給我出來!”
丫鬟發現血淋淋的手臂下邊壓著一張紙條狠下心的走上前去將手臂踢開一點拿起紙條發現紙條上麵寫著“如有下次形如此物”,丫鬟看到這裏感覺渾身發麻聲音顫抖的對一旁的季珊珊說:“小……小姐,這個手……手臂是那名家丁的……”說完交紙條遞給季珊珊。
季珊珊看完紙條臉色發青嘴唇發白好半天才回過神說:“看……看來我們的計劃敗露了……”低下頭看了眼地上的手臂反複深呼吸幾次說:“將這礙眼的東西拿下去喂狗,季璿璣,你可真有本事!”說完五指捏緊手中的紙條咬牙切齒的說:“今日之事你知我知,至於那個季璿璣,總有一日我會親手致她於死地。”
天還未亮馬不停蹄地趕路終於趕回到家中,季錦岩一下馬顧不上喝上一杯熱茶就趕去季老爺的房中,“父親究竟是怎麼了?上次見麵還好好的,怎麼短短幾十日就變成這個樣子?府中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季錦岩原本在雲國接手父親生意,收到管家的來信說父親病重臥床失聲季璿璣還被四夫人關進柴房,安頓好生意後日夜不停的騎馬回來。
“大少爺,一言難盡啊!”管家看到如今季府亂成一鍋粥心裏也是著急如今大少爺回來了,四夫人就會礙於大少爺的麵子收斂幾分,“老爺前些日子染上夢魘請了大夫都不見好,最後請了上次為大小姐作法的道長,道長說需要大小姐為老爺誦經祈福,沒想到大小姐誦經祈福的當晚著火老爺和大小姐都受傷了。”
“那四夫人又為何會將大小姐關進柴房?”季錦岩不解的問。
“三小姐的丫鬟說在失火的地方發現了火折子,找了城中雜貨鋪的老板,老板指認說是大小姐身邊的折柳去買的,故而認定是大小姐放火,就將大小姐關了起來。”管家老老實實的回答,他心裏是壓根不相信會是大小姐放火一定是四夫人和三小姐嫁禍大小姐。
季錦岩沒有在場也沒有證據不好斷定孰是孰非,但是從四夫人和三妹一貫的作風來看這件事一定是她們搗鬼嫁禍到大妹身上,“先將大小姐放出來,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前不許踏出房門一步任何人也不許前去探望。”
“是!大少爺!老奴這就去辦!”管家聽到大小姐能從柴房出來打心底裏的高興。
季錦岩剛進房門就看到四夫人和三夫人已經在房內,三夫人一看大少爺回來了客客氣氣的打了個招呼:“大少爺回來了,一路顛簸累了吧?蓮葉快去給大少爺煮一碗人參雞湯驅驅寒氣。”
“是,夫人!”三夫人身邊的蓮葉行了個禮離去。
“勞煩三夫人費心了!父親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季錦岩疲憊的臉上滿是擔憂。
“情況怎麼樣?嗬嗬!”四夫人在一旁冷笑的說:“沒想到老爺這輩子最寵愛的女兒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個季璿璣就是個白眼狼!”四夫人表情根本沒有一點擔憂反而是幸災樂禍的說著。
“現在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怎麼能認定就是大妹做的呢!”季錦岩心裏也清楚四夫人的為人,四夫人一直視季璿璣為眼中釘而且季璿璣還兩次害得季珊珊被關禁閉,所以嫁禍這種事心狠手辣的四夫人是一定做得出來的。
“怎麼沒有調查清楚?”四夫人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大力一拍語氣嚴厲的說:“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包庇那個季璿璣?難不成要她將我們全部人都害死了,你才相信?”
季錦岩沒有被四夫人突如其來的憤怒嚇到而是接著冷靜的說:“我想請問四夫人,大妹如果謀害父親的意圖是什麼?而且據我所知大妹也受傷了,她總不能放火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還故意燒傷自己吧?她與父親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她這樣做?”季璿璣是個還未出閣的女子,身上如果留下傷疤會對她以後出嫁造成極大不便,畢竟沒有人會願意娶一個手臂被燒傷留下疤痕的女子。
四夫人麵露狠色笑著說:“季璿璣心狠手辣從她兩次陷害珊兒就看得出來,為了洗脫自己的罪責燒傷自己這點小事她怎會做不出來?她連自己的父親都能殺害更何況燒傷手臂這種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