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位執法堂的執事也沒有再輕舉妄動,隻是轉頭看向了劍元長老。
劍元長老的眉頭微微一皺,看向劉浩,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又道,“知不知道,這是我們煙雨樓的事情?你敢插手,可想過後果?”
劉浩卻是沒有理會劍元長老,而是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胡天明。
然後,又轉頭看幾了受傷同樣很重的胡德誌,“怎麼回事?你說說?”
“前輩,我是聽從你的安排出來讓煙雨樓的人把太上三長老的人叫過來的!”
胡德誌說道,“但,我剛出來,就看到他們對我二弟動手,還隱約的聽到,他們在說什麼,要廢了我二弟,說我二弟以下犯上,說我二弟是叛徒,要將我們全部廢了!”
“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我隻知道我二弟是您安排在這邊的人,所以,我就跑出來,要保護我二弟。”
“而且,也將您的話傳遞給了他們!”
“結果,他們完全沒將您當回事!”
“說我們居然還敢拿您這等貨色去威脅他們,要直接廢了我!”
“他們還說您死在了裏麵,我說他是在放屁!”
“結果,他就要讓我生不如死!”
“剛才,如果不是您的及時出現,我現在可能已經是生不如死的狀態了!”
胡德誌並沒有添油加醋。
也不敢添油加醋。
他隻是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
而劉浩聽完胡德誌的話語之後,便是將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胡天明,問道,“是這樣嗎?”
胡天明沒有回答,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就是那位要見我們太上三長老的人?”
而也就是在胡天明點頭的同一時間,那邊的劍元長老突然開口向劉浩問道。
劉浩卻是沒理會劍元長老。
而是看向了那邊的徐長老,“我這個人,是一個比較講道理的人!”
“冤有頭,債有主!”
“你應該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來說,說清楚一點!”
“記住,不要給我避重就輕,我要一五一十的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和事實。”
“如果,有半點不對勁的地方,我保證,你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
聽得此話,徐長老的臉色就微微有些難看了起來。
而那劍元長老見對方壓根不理會自己,臉色也是一沉,眉頭一皺,沉聲道,“小家夥,你未免也太猖狂了吧?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劉浩轉頭,瞪了一眼劍元長老,道,“我讓你說話了嗎?還是說,你閑自己的嘴是多餘的?留著礙事了?”
這話可以說是完全不給半點麵子。
就是當著麵不將他劍元長老當回事了。
劍元長老是什麼人物?
是煙雨樓執法堂的堂長,是最有權勢的九位長老之一。
何時受過這等羞辱?
又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
當即,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了。
“放肆!”
“放肆!”
“……”
而同一時間,劍元長老帶來的那些人,則是踏出一步,指著劉浩喝斥道。
“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敢如此跟我們劍元長老說話!”
“你是想找死吧?”
“你……”
“……”
喝斥完之後,這些人紛紛指著劉浩就喝罵了起來。
劉浩的眼睛微微一眯。
“好了!”
而這時候,劍元長老手一抬,便是製止了那些喝罵,然後,踏出一步,看向劉浩,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跟我們太上三長老的關係到底怎麼樣,現在,我隻有一個要求,馬上向我道歉!”
又道,“隻要你向我道歉,我就暫時先原諒了你,如若不然……”
說著,眼睛微微一眯,盯著劉浩,道,“後果自負!”
聽得此話,劉浩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後果自負?”
劉浩冷哼了一聲,“當年我最弱的時候,劍無傷尚且不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們居然敢讓我後果自負?”
嗖!
聲音一落,劉浩就動了。
身形一動,直接就朝著那些人衝了過去。
那些人聽到劉浩說‘劍無傷’的時候,也都是愣了一下。
劍無傷乃是煙雨樓的創造者。
是真正的第一任樓主。
對方居然把劍無傷都掛在嘴邊,那又豈是如同表麵那樣簡單,那樣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