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裏是哪裏。這分明就是仙境嘛,身披藍天白雲下踩著如茵的草地。放眼望去四周滿是一片翠綠。如若不是婉兒莫名奇妙地來到這裏她一定會盡情地在這翠綠的世界裏玩耍。可是現在婉兒的腦海裏有太多事情找不到答案:這裏是哪裏,自己怎麼會在這裏?一連串的問題盤旋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或許是天性使然吧!婉兒竟沒有過多地沉浸在這未知的恐懼中而是選擇了信步尋找答案。不知走了多久,發覺前麵的樹木暮然有了規律,仿佛街邊的行道樹一般。她一邊以一貫的阿q精神安慰自己也許馬上就知道答案了,一邊繼續向前走。終於在走過了十幾二十課“行道樹”之後,看見了一片花海。那個美,用自己拙略的語言還真是形容不出它的萬分之一。麵前是一片蔥鬱的荷葉,荷葉上鋪滿了潔白的蓮花。“這裏莫不是仙境吧”婉兒發出低低一聲感歎。可是轉念一想,就算是仙境又怎樣?自己還這麼年輕,才不要早登極樂呢!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把這事什麼地方弄清楚。

嗬嗬,皇天不負有心人啊。在婉兒萬分焦急的情形中竟讓她看見荷塘中心立著一個婀娜的女子。此時也管不了心中對著女子的種種懷疑,便急忙向她飛奔,雖然心中早以把這個女子想象成各種摸樣可是真看見她的麵容時仍舊把婉兒嚇得不輕。因為她並沒有長一副鍾無豔的模樣也沒有獠牙更不是天使,真正讓婉兒害怕的事她竟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其實婉兒也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隻是普通女子一枚,而且還是那種扔在人海裏都找不出來的那種女子,所以看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麵容受到的驚嚇可想而知。如果非要找出婉兒和她的區別那大概就是她的氣質顯得清麗脫俗,而婉兒則過於中性化了。

“怎麼?嚇著了?”她輕啟紅唇,淡淡地問。

“才沒有!”婉兒急忙否認,但她那極不自然的語調出賣了自己。

她淡淡地笑道:“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經她這樣一問婉兒才突然想起那些之前占據在自己頭腦中的問題,便急忙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你和我長得這樣相似,還有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婉兒火急火燎的近乎吼著問完了這些便感覺有些虛脫了,或許是太激動了吧。婉兒望向她期盼她能給自己答案,可是她卻依舊是淡淡地笑著回答婉兒:“我就是你呀。婉兒,你怎麼問這麼傻的問題呢?”

婉兒看不慣她這麼淡然的樣子,冷哼著說:“你胡說。你才不會是我。”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在心裏卻已經承認了她的說話,畢竟不可能有兩個人相似到聲音都一樣。

“可是你已經承認了我就是你的事實了,不是嗎?”她又是那樣淡淡地回答婉兒,仿佛看透了婉兒的心思。“你想知道的一切明天自會有答案,所以你還是不要再問了,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吧,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等等、、、”婉兒大喊,可是她卻像是一道彩虹,漸漸地消失在了陽光裏。陽光有些刺眼,婉兒隻得閉上了眼睛可是當她睜開眼睛卻看見秀儀在自己床頭瞪著自己吼:“尚婉兒,我看你是要瘋了,瘋狗的課你都不去上嗎?傻了吧你,還不給我起來!”原來自己隻是做了一個夢,嚇了自己一大跳,正欲鬆口氣卻突然意識到兩個字:瘋狗。。

“瘋狗!!!”腦海中迅速閃現那張永遠麵無表情的臉。被他逮到自己,那自己的獎學金可就完了。婉兒急忙穿好衣服。飛往教室也顧不上身後的秀儀和自己那戰鼓轟響的胃了。

尚婉兒,是鬱江音電影學院在讀書,單身,踏實勤奮,除了愛睡覺貪財外無其他不良嗜好,身為音樂學院的一分子卻並沒有什麼好聽的嗓音,唯一稍好一點點的大概就是樂器了吧,由於身在音樂世家免不了受到父母音樂素養的熏陶,也就是這樣,我的各種樂器表演實力在整個學院也小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