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也沒估計那麼多,我揉了揉發漲的腦袋,使勁地捏著自己的眉心,嚐試讓自己再清醒一些。
緩過神兒來時發現,身旁還有一個人,我猛的一驚,輕輕的屏住了呼吸,一個刀手就要朝他的方向劈去,手上還帶上幾分雷電纏繞著,這威力當真是不小啊。就在魚遊沸鼎之時,感覺手腕兒被人緊緊的握著力道不算很大,但也動彈不得。
我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兒?我告訴你隻要我喊一聲,我師父和師兄就會來救我,到時候你就死定了!”故作鎮定,惡狠狠的說著。
“咳,嗬嗬。”一聲輕微的笑聲在身旁響起。我閉著雙目,聚精凝神的感知剛才的聲音,覺得很耳熟,卻又想不起來,沉下心來。對,就是他!
我驚訝到睜開一雙無神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那一邊。那人明顯怔了一下,而就在此時,我的指尖上悄悄注入了靜電,我反手抓住他的,果不其然他觸了電手就立刻彈來了。
我賊笑著,咯咯咯的笑個不停。賊嘻嘻的說著:“怎麼樣,師兄夠你喝一壺了吧!”罹天的左手臂麻麻的,沒有一點知覺,可見威力不小。但他隻淡淡的看了唐小汐一眼,緩緩的朝她走了過去。一隻大手伸了過去,我心裏一驚,剛要出手阻擋,卻聽見他說:“別動,否則你的眼睛就不保了。”低沉的嗓音又略帶威脅的味道。
我隻好老老實實坐著那兒,隻見罹天的手蓋在她的眼睛上,逐漸發出具有生機的綠光。
而在‘享受’的唐小汐就別提多‘舒服’了,眼球上仿佛有無數隻螻蟻在啃食著,可在眼皮外的地方卻又十分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這種矛盾的感覺充斥的整個感官,疼癢難耐。
罹天見狀,另一隻手飛快的在唐小汐身上點了穴道,使她動彈不得,省的最後堅持不住。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罹天才停了下來,兩個人的頭上也都滲出了汗珠。唐小汐微微大口地喘這粗氣,好一會兒才對罹天說道:
“我的眼睛是不是好了?”她有些天真的問著。
“沒有。”隻是一聲無情的回答。
我一聽這話急了,大聲說著:
“你說你能治好我的眼睛的,現在卻說這樣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現在還沒好,不代表以後。每天都要用一柱香的時間幫你治療,半個月後方可治愈。”……我聽他這麼說著,突然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了,人家費時費力的幫我,我還反過來埋怨……
“師兄,對不起……”我滿臉歉疚的說著,低著頭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罹天見此也不出聲,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不言語。
“好了,這半個月我們要在這個房間內閉關,不可出去。”
“什麼?!!我們?”聲音不知拔高了,說完之後知趣的閉上了嘴。片刻過後……
“盤膝而坐,呼出濁氣,摒除雜念,氣沉丹田,運氣丹田一周,全神而入……”富有醒神的聲音說道。我心裏一頓,聽完之後就立刻按照他說的執行,我當然明白這是什麼,就這樣兩人一起打坐,直至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