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背著包,長相雖然不算很帥,但看上去很溫柔的十八九歲男生,站在看榜的考生中失望的歎了一口氣。沒錯這個人就是佐橋皆人。
佐橋皆人站在看榜的考生中,失望的歎了一口氣,一臉沮喪的模樣。看到那些考上的人一臉興奮到處釋放自己激動心情,佐橋皆人內心顯得更加苦澀。已經在榜單上找了三四遍了,仍沒有找到自己的名字。看來這次又落榜了,這已經是報考新東帝都大學第二次落榜了。
“唉···,怎麼好意思和家裏人說啊!”佐橋皆人搖了搖頭,從中考生中擠了出來,拿出手機一臉的糾結之色。
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打電話給了自己的母親大人,因為該知道的事早晚就會被知道,紙包不住火。而且佐橋皆人從小就在母親、祖母、妹妹所組成的女性家族中成長,在女性居多的家中沒什麼地位。更主要的是,佐橋皆人剛剛下定決心,決定再複讀一年。
“喂,是母親大人嗎?抱歉,今年也不行……”佐橋皆人拿著手機聲音顫抖的說道。一個人在最失望,最痛苦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關愛。不過佐橋皆人很顯然忘記自己的母親是什麼性格的人。佐橋皆人從小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家裏家外都是佐橋皆人的母親一個人操勞。
“什麼?又落榜了。據我所知你這是報考新東帝都大學第二次落榜了吧!”一個帶點剛強和威嚴的女聲從手機中傳來。隻聽聲音就可以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出色有主見的女強人。
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佐橋皆人無奈中帶點悲傷的回答道:“是,真的很對不起。”
手機裏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麼。過了一會才說道:“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也不管你了,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很忙的。就這樣了,拜拜。”
聽到母親這麼無情的話,佐橋皆人好像早有預料一般,並沒有太在意。但是聽到母親大人這麼快就掛電話,便著急的說道:“那我的生活費怎麼辦?”
聽到兒子的話,電話裏的聲音不在意的說道:“你今年已經十九歲了,也算是一個大人了。自己的事自己想辦法,好了就這樣了啦。”說完立刻就掛斷了電話,一點說話的餘地也不留給佐橋皆人。
聽到母親的話,佐橋皆人抿著嘴猶如一個受氣包,無奈的把手機收回,裝進褲兜裏。此時一種無力感充滿了佐橋皆人的心頭,對未來也有著前所未有的迷茫。
一臉愁苦的佐橋皆人漸漸走進地鐵站,上了地鐵。
佐橋皆人從地鐵的窗戶向外望去,看到兩塊巨大的廣告牌驚歎的想道:“好厲害啊!···m·b·i”。
過了一會,窗外出現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廈。佐橋皆人暗暗地在心裏想到:“這就是那個公司的大廈嗎?不愧是帝都最高的建築物。”又過了一會地鐵到站了,佐橋皆人從地鐵上下來。
佐橋皆人憧憬都市來到東京,大學兩次落榜,但是沒有新的目標,沒有親戚朋友,在這樣下去連女朋友也是沒戲。
與此同時,新東帝都的一家理發店中客人爆滿,而且大多數還都是女的,據說是為了看一個大帥哥。人們都說男人好色,我感覺其實女生比男生更好色。隻不過她們沒有那種好色的權力罷了,還有就是整個社會也不允許她們好色。所以她們隱藏的比較好,不容易被發現罷了。我舉一例就是有權有勢——武則天。
一頭黑色散亂的碎發,一雙含水般明亮的眼睛,一張天賜般無瑕俊俏的臉龐,再加上修長挺拔的身材,猶如大自然的造化一般鬼斧神工,是上天的賜福,沒錯他就是無名。
其實無名早就想把自己那頭長發剪掉了,但是在古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剪掉頭發可是大不孝的事情。除非無名不想混了想出家,敢這樣做無名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無論在怎麼不舒服,無名也都忍了。但是到了這個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就大不一樣了,所以吃過早飯的無名在和房東美哉打了一聲招呼後,就連忙帶著八島和秋津去了離出雲山莊最近的一家理發店。當然八島沒有帶她那個巨大的大槌,否則別人還以為無名虐待八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