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的咳嗽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作為兩次拯救自己生命的男人,譚雅除了深深的感激之外還夾雜著一種別樣的情緒。
不敢去想剛才所發生的那一刻,譚雅用力扶起了丹尼爾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著水壺把清水灌入他的嘴裏。
“謝謝”丹尼爾虛弱的小聲說道“我的錯誤決定差點害了你”
“應該說謝謝的是我”譚雅用紗布細心的幫丹尼爾擦著額頭上的虛汗“這次你又救了我一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了”
“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趕緊以身相許被”克裏斯在一旁看的大為火光,他非常見不得譚雅對丹尼爾好的樣子,在一旁吃味的說著反話。
譚雅臉突然又紅了起來,似乎想到了剛才發生那羞人的一幕。
“狗嘴吐不出象牙”丹尼爾虛弱的吐了一句,突然笑了,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德行!果然是悶騷男”丹尼爾實在看不下去了,踢了一腳某具黑寡婦的屍體憤憤的走掉了。
沒有了克裏斯,兩人之間的氣氛反而微妙了起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丹尼爾就這麼靜靜的枕在譚雅的大腿上雙目微閉,似乎是享受著難得的溫暖。
“其實你不繃著臉還是很帥的”譚雅說完這句話心髒開始蹦蹦直跳,不知道怎麼,一看到對方那種發自內心的安逸笑容,譚雅就有一種觸電的感覺,渾身的溫度開始慢慢升高。
“那以後我盡量在你麵前表現的溫柔一些”可能在最虛弱的情況下丹尼爾才能露出自己最柔軟的一麵,但最主要還是他對譚雅產生了信任才會說出這種恐怕他一輩子也說不出的話。
“恩”譚雅隻是小聲恩了一下,靜靜的享受著難得的溫馨氣氛,心情極度愉悅的情況下讓譚雅不自覺哼起了歌。
不得不感謝自己穿越的這具身體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嗓子,柔美的聲音讓丹尼爾愜意的閉上了眼睛,嘴角上挑的弧度也越來越大。
“我說你倆夠了啊,玩浪漫也不挑個好地點,滿地的殘肢斷臂也能讓你倆進入狀態”克裏斯從遠處走來手裏還提著很多的水果。
丹尼爾吃了些水果有了點力氣開始坐起來用鬥氣逼出體內殘餘的毒素,而克裏斯剛剛有點精神頭又被譚雅當做了苦力。
望著對方滿臉祈求的神色,克裏斯無奈的聳了聳肩,這種眼神太難抵擋了,於是拚了老命開始用吟唱咒語召喚最低級的火球術烤起了附近的一些蜘蛛絲。
默默地算了算,戰場上失去黏性的蜘蛛絲差不多能夠製作三架鋼琴了,譚雅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作為回報,譚雅特意幫克裏斯按摩了一下肩膀。
要說也奇怪,剛才還滿腹不滿和吃味,被譚雅這麼一按摩,克裏斯什麼都忘了,嘴笑的簡直比蜜都甜,連道值了、值了。
兩隻千足蟲已經遭了毒手,被這群黑寡婦徹底吸成了空殼,沒有了代步工具,三人隻好用走的方式慢慢趕路,所幸還有十幾公裏就能穿越蟲之穀。
最後一點毒素逼出體外,丹尼爾恢複了所有的實力,又變回了那種冷冷的狀態,隻是每次看譚雅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才會柔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