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蜜蜂之類的昆蟲煽動翅膀發出的聲音居然非常悅耳,讓人聽了心曠神怡,作為一名音樂製作人,眼光獨到一項是譚雅的自以為豪的資本,她從這些聲音中感覺出了巨大的隱藏價值,如果把蜜蜂翅膀的震動頻率模仿出來,如此悅耳的聲音是不是就會變成一種優美的樂器呢!?

不同的頻率發出不同的音調,至少譚雅遇到的蜜蜂煽動翅膀的聲音都是不一樣的,如果用魔法師的心靈魔法迷惑一群蜜蜂致使它們按照自己的意願在不同的時間點發出各自不同的聲音,是否一首另類的曲子就出現了呢!

那場景想想就期待無比啊!

看來這趟蟲之穀真沒白來,如果有機會的話,自己肯定雇傭一個超大的傭兵團捕捉這些勤勞的蜜蜂們成為自己新發明出的‘樂器’。

音樂來源於生活,其實很多鄉村音樂用到的樂器都是來自生活中的靈感,在很多鄉村音樂會上,大家都可以看到除了吉他手、鼓手之外還有很多拿著根本叫不上名的小巧樂器助興,有些發出的“沙沙聲”或者“呲呲”的聲音會令整個音樂變得更加飽滿。

事實上不止是蜜蜂,一對類似於蟋蟀的昆蟲為了爭奪配偶居然開始了鬥曲,翅膀摩擦出的聲音委婉曲折,如果在適當的加上鼓聲和吉他聲,一首歌曲的背景音樂部分就出來了!

丹尼爾無奈的用哨子命令千足蟲停下來,因為譚雅為了看這場爭奪配偶的熱鬧,居然直接從千足蟲的腦袋跳了下去,要不是丹尼爾眼疾手快,譚雅估計直接會摔個大屁蹲。

兩隻類似蟋蟀的蟲子似乎根本不在意身邊的兩個觀戰的小觀眾,身邊的配偶才是它們的爭奪焦點,在沒得到雌性青睞之前,兩位雄性很有必要切磋一下彼此的震翅技巧,以此贏得雌性的好感。

第一隻仿佛很有自信,主動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曲演奏,背後的甲殼緩緩張開,露出了裏麵的兩對折疊的翅膀。

兩對翅膀高頻率的摩擦令整對翅膀變成了幻影,類似於笛子的聲音從翅膀的高頻率摩擦中發出,曲調居然隨著摩擦的快慢時高時低,著實讓譚雅驚喜了一把。

一曲終了,作為觀眾,譚雅很敬業的為第一隻雄性鼓起了掌,實在太精彩了!

觀戰的雌性不滿的用巨大的口器叫了一聲,似乎在抱怨如此美妙的曲子為什麼會夾雜了一些“啪啪啪”的噪音,讓一旁的譚雅窘迫的吐了吐舌頭。

“這些昆蟲很聰明的,智商差不多有三四歲小孩的水平”丹尼爾萬年不變棺材臉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言外之意就是這些昆蟲的智商完全有能力去不滿你的不禮貌舉動。

譚雅難得鬧了個大紅臉,非常低調的繼續觀看這場精彩的求愛比賽。

第二隻雄性在曲調分明上占不到便宜,於是開始在溫柔委婉上下功夫,翅膀高速摩擦發出的聲音並沒有第一隻大開大合的氣勢,好像絲絲細雨一般連綿不絕,似乎是情郎對愛人呢喃著一些你儂我儂的情話。

恩……譚雅難得進入了評價狀態,相比第一隻曲調表現出的霸道,第二隻的曲調似乎更重住彼此感受,絲毫沒有強迫的情感夾雜裏麵,相比來說,兩者都有各自的特點,兩隻雄性都沒有絕對的壓倒優勢,結果就看磁性如何選擇了。

磁性猶豫了片刻還是用觸角輕輕的觸碰第二隻雄性,行動表示了這隻磁性還是比較注重彼此感受的。

另一隻雄性自討沒趣猶如鬥敗的公雞,後腿一蹬幾次起落消失了無影無蹤。

譚雅興奮的小臉通紅,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昆蟲之間的求愛也講究情調,還有比這個更有意思的麼!

觀看完異常精彩紛呈的鬥曲表演,譚雅在丹尼爾的幫助下快速離開了現場,原因無它,這對情侶竟然不分場合大庭廣眾之下開始了繁衍後代的任務,它們可不在乎附近有沒有觀眾。

“這趟真沒白來!”譚雅興奮的自言自語,小手摸了一下根莖上巨型毛毛蟲的胖臉,這讓對方忘掉了麵前的葉子,胖胖的腦袋疑惑的來回張望,嘴裏卻依然閑不住,不斷的咀嚼著什麼。

丹尼爾早已見怪不怪,事實上他倆一路行來,凡是素食昆蟲基本都讓她給摸個遍,就連腳底下的千足蟲也沒有放過。

這位活潑的小姑娘甚至把它的兩根觸角係成了蝴蝶結,這讓千足蟲立刻失去了方向感開始原地打轉,讓丹尼爾啞然失笑的同時,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開始在身體裏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