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場所謂的‘音樂會’差點沒讓譚雅當場睡覺,除了幾首清唱以外,那位台上的音樂家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吹幾首笛子曲和羽管鍵琴曲了,清唱的時候嗓音還算不錯,長相也還行,稍微打造的話能小火起來。但羽管鍵琴的演奏就不怎麼地了,還沒自己彈的好。
深處21世紀接觸了各種音樂形式的譚雅當然不會對這幾個長笛曲和羽管鍵琴曲感冒,倒是艾蓮娜和周圍的平民聽眾聽的津津有味,艾蓮娜還一邊看著人手分發一張的曲譜在那打著節拍。
結束了美好的斯蘭卡一日遊,生活又重複著三點一線的規律,除了打掃寢室以外,譚雅也在刻苦並艱難的看著音樂方麵的書籍,尤其是樂譜方麵讓她非常頭疼。
異界這裏的樂譜知識和地球簡直天差地別,但是為了在異界更好的生活,又必須學習這些相當於謬論的知識,那感覺就像是拋棄了1+1=2而去學習1+1=3,而且還要去了解為什麼等於3一樣!這是一種折磨。
艱苦學起音樂知識的譚雅幸好有艾蓮娜的陪伴,最主要的是艾蓮娜手中的鑰匙一直沒有還回去,兩女時不時都會偷偷進入樂器演奏室,樂在其中的同時也有點像是偷了腥的貓變的欲罷不能,那種怕被別人當場捉到又心存著一點僥幸心理的微妙感覺,即使譚雅自己也有點喜歡上了。
本身音樂天賦就非常不錯的譚雅在學習道理上可謂一日千裏,用了一周就強迫自己學完了異界的樂譜知識,這其實也跟異界樂譜知識實在太有限有很大的關係,至少譚雅已經能一邊看著異界的樂譜一邊生澀的彈起了樂譜上的琴曲。
作為一直陪伴著譚雅‘快樂玩耍’的艾蓮娜當然能看到她坐火箭似的進步,別人一年才能學完的東西她居然一周就能掌握,心中大呼怪才的同時艾蓮娜已經有點免疫了,畢竟發生在譚雅身上的奇事一個比一個怪誕,早已見怪不怪,並且幫譚雅保守這些隻有她倆之間的小秘密,作為學費,譚雅必須教她如何去拉小提琴。
事實上,在為什麼會拉小提琴的問題上,譚雅都覺得自己編的一戳就破的謊言居然讓艾蓮娜信以為真,按照她的原話來說就是“你連‘克拉維卡琴’都能瞬間上手,看些小提琴的書籍就會拉小提琴當然很正常,你早已是我心目中的音樂怪才。”
這樣也好,譚雅看著對方眼中理所當然的摸樣寬慰想到,有個能替自己保守秘密並和自己合得來的朋友感覺非常不錯,這讓她越來越不排斥這個陌生的異界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過去,在兩女音樂方麵都在飛速進步的同時,阿爾法音樂學院一年一度的畢業生典禮開始了。
相比去年的畢業生典禮,今年畢業生典禮來觀禮的魔法師大人可能比去年多了三成,據小道消息說這可能跟艾蓮娜哥哥的身份有關,直到現在譚雅才知道原來艾蓮娜居然是斯蘭卡城主大人的女兒,城主兒子要參加畢業典禮,周邊的魔法師肯定都會必要的給些麵子前來。
她也對艾蓮娜為什麼能弄到學校音樂演奏室鑰匙感到釋然了,光憑城主女兒這個身份,即使阿爾法音樂學院的院長都要給幾分麵子,弄到鑰匙就更加小菜一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