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嘛!不愧是副團長。和某個死魚眼內心早已腐爛變成大叔的家夥完全不一樣啊。”
這是在說誰?是說穀口吧,一定是吧。但穀口沒有那麼華貴的死魚眼哦,親愛的涼宮同學。
於是乎,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陪春日瞎鬧的時間。春日有時會嚇唬朝比奈學姐,有時會大聲叫一些亂七八糟估計是剛剛編出來的咒語,有時會指使我和古泉(最主要是我)做這做那……
但是朝比奈學姐一害怕就躲到我的身後,一躲到我的身後春日就擺出烤好的高級裏脊肉被別人夾走的反應,一做出這個反應古泉就露出比平常還要惡心平方倍的笑容看著我們,不知道是為什麼。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換個文藝的說法:時間在不明不白中透過我們的手指縫,溜到誰都沒有到過的地方去了。
“根據我的考察,我們下一次要去一個叫雛見澤的地方哦,會很漂亮的,睜大雙眼好好期待吧!”
春日匆匆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帶著猶如春日般的笑容跑掉了。這家夥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精神滿滿啊。
回過頭來,卻看見驚恐萬分地扭動身子的朝比奈學姐,還有雖然擺著比平常惡心光年倍的笑容卻滿身冷汗的古泉。啊,發現長門的眉毛稍稍緊縮!
我習慣性地提起書包,對呆若木雞的三個怪人說:“怎麼了?既然你們覺得像曬在架子上的鹹魚那樣晾在這裏比較浪漫那就請便吧,我先回去了。”
“啊啊,阿虛!不要啊……因為……因為……哇!又是禁止說明事項!”
“啊,您還是稍微留在這裏與我們交談一下比較好哦……成員之間偶爾要有社團活動以外的交流比較青春吧。”
“留在這裏吧。”
那三個人就好像挽留把他們關在小黑屋子裏卻還無恥的炫耀手裏的鑰匙的人一樣看著我,長門更是意外地站了起來直視我。
唉。估計又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吧。我來不就是了麼?
。
雖然說是夏天,但晚上的風還是有些涼意的。
我們所在的公園裏現在一個人都沒有。按理說現在不是應該有很多老爺爺老奶奶之類的來散步,可愛的大媽們來這裏歌舞青春,還有從早鬧到晚的現役小學生和小學生備用軍們滿地亂爬嗎?難道是他們三個的任何一個的後台對這個公園動了些什麼手腳嗎?具體細節我就不便知道了。我可不想再聽那像是隨便把字典上排成一頁的名詞隨意拚合起來一樣的講解了。
現在長門和朝比奈學姐坐在長椅上,我和古泉各站在長椅的兩邊。我當然是站在長門的旁邊了,為了聽清她小聲的講解。但是朝比奈學姐向我投來了不滿的目光。為什麼呢?我做了什麼了?藏在電腦裏的朝比奈學姐的照片被她看見了?
“那麼,誰來開啟話題呢?”老套的驚訝我直接跳過了。
“我來吧。”古泉扭過頭,“我們機關雖然早就料到涼宮春日遲早有一天會提出這個提案,但我們並沒有太明確的對策。先從介紹雛見澤開始吧。”
刪去古泉學術性的詞語,基本上是這樣的:
雛見澤此地,可謂是一個很玄乎的鬼地。雖然從好久之前就已經建成村子了,但是有很多人都曾經坦言自己夢見過這個村子毀滅的樣子。有毒的氣體流竄整個村子,人們紛紛倒在地上,有的抓破了自己的喉嚨,有的滿臉發青。屍體堆成一座壯觀的山,還有鋪天蓋地的媒體報道,政界的人物也大多都出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