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樓下的慕容軒,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不就和朋友來喝頓花酒麼,怎麼會跑到人家床上去睡了?不行,得找個人問清楚!
恰好在此時與他同來的劉朝,王翰海倆人打著哈欠行來。
看見慕容軒時,麵上都浮現猥瑣的笑意向他走近。
“慕容兄,這當紅花魁的滋味,應該很是銷魂吧?怎麼慕容兄你麵上還怒火滔天的樣子。”
一邊的王翰海趕緊接腔:“這還不簡單,肯定是慕容兄第一次破童子功,這人太過於猛浪,花美人兒沒滿足他唄!”
話完,這倆人相視哈哈大笑。
怒目橫眉的慕容軒,冷冷的看著這倆損友,陰沉沁骨的責問響起:“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我明明與你們幾個一起喝酒,怎麼會一醒來,就在花千憐的床上?不要告訴我,你們什麼也不知道!”
幽寒的問語,猙獰的表情,看的王翰海倆人心裏一驚,原本的狎笑凝在麵上。劉朝訕訕著摸了摸頭,為難的看了一眼王翰海。
“別在我麵前耍花槍,惹火了我,你們應該知道下場!”
紅果果的威脅,聽的倆人身子一激靈。
王翰海這才訕訕解釋:“那個,我們不是看你一直是個童子身,看著著急麼。剛巧,昨天晚上花美人也無聊,我們就聯合想了這麼一出,唉,慕容兄你這麼勇猛,一個花美人,根本就不能滿足你呀!”解釋完畢,這王翰海還要死不死的逗樂著慕容軒。
得知一切真的是這些人搞鬼,慕容軒氣的全身都在顫抖。這一下,自己當真要成為這花滿樓的笑柄了。
抬頭,憤恨的看向樓上,那裏還站著一位衣衫不整,青絲繚亂的窈窕美人兒。
“哼,這處藏汙納垢的地方,我慕容軒再也不來!”
花千憐冷冷的看著樓下的一切,目送慕容軒離去。
就在這時,在屋角右邊的一幅梅花圖緩緩升起,一道暗門無聲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麵色冷魅的男人。
屋內的燭火突然熄滅,男人如鬼魅一般滑到花千憐的身後,把她摟在懷裏俯首,輕嗅她發間的清香。
“還是染上了別的男人的味道,我不喜歡!”邪魅的話在這黑屋輕輕響起,雖然柔情,卻透著一股徹骨的冷意。
“你不也染了女人的味道麼!”
回身,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印在男人的麵上,花千憐抬手打了一個哈欠,以示意自己很累。
“哼,居然會玩到與別的男人一起上床!”
男人的話裏,挾著明顯的醋意,伸手,一把攫取她的下巴,一個炙熱帶點懲罰的吻印在花千憐的唇上。
花千憐的心情不是很好,伸手想要推開男人,卻被他摟的更緊。
看著她半褪的衣衫,男人的眸裏劃過一絲濃濃的情於,手上的力道加重,花千憐在下一瞬間,便被扔到床上。
一聲驚呼還沒逸出,唇便被男人密實的堵上。
男人灼熱的手撫過她每一寸肌膚,在她玲瓏的身軀上遊走,花千憐開始還掙紮了幾下,後來也就任他妄為。
隻是,在男人的手指頭即將進入她的私密地帶時,花千憐卻嬌呼“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