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櫻在心裏罵道,本小姐跟本就沒有失去記憶,從哪裏談恢複呢,現在我己經見識到你們比傳說中的還醜陋,若不是本小姐想看看你們接下來將要演的戲,早就離開這充滿臭氣的地方了。
不等千櫻說話,魂落又說道:“女主,您受傷了。”
千櫻在心裏罵道,我受傷了你早就應該看到,看到了,還問什麼。
魂落似乎看穿了千櫻的想法,又說道:“對不起女主大人,剛剛那些族人太多,我若是給您當場療傷,受讓他們對您失去信心,所以才拖到現在。”
“嗯?你能為我治傷……”千櫻有些驚疑。
她的傷是拜死靈術士鳩的七骷刀所賜,若不是孤冰瞎貓碰見死耗子,她現在還在假死中,盡管孤冰己經把奪她身體的怨靈用雷電殺死,但那塊傷越還帶著她所不知的屬性,所以,至今還有血汙留在上麵。
魂落並沒有回答千櫻的話,而是直接用行動告訴她。
隻見魂落抬起右手,低低的念了一陣法咒,手掌上漸漸升起一層肉色的看起來非常惡心的霧,那團霧並不大,隻有一尺多高,寬不過手掌大小,他用左手不斷的攪拌那些肉色的霧,讓它們看起來,更加粘稠,直到幾息之後,看起來己接近實質,他才對千櫻說道:“尊敬的的女主殿下,請轉過身去。”
聽魂落這麼說,千櫻秀眉輕皺,她實在不太相信眼前這個叫魂落的雷猿,甚至連她飛入這片澗底之後,發生的一切,她都感覺像個夢,很不真實的夢。
魂落在看到千櫻猶豫之後,又沉默了一會說道:“女主殿下,您可能不相信我說的話,等一下我將把一切都詊細的告訴您,但現在,請您放心的讓我治療。”
他看千櫻依舊沒有說話,看著那團霧甚至有幾分害怕,魂落歎了一口氣,心裏想,看來人類果然像傳說中的一樣多疑,他想著,左手一番從袖子裏伸出一把半尺長的匕首,匕首的鋒刃閃爍著道道藍光,看起來,鋒利無比。
千櫻的眼睛本來一直看著那團古怪的霧氣,心中想,我可不能上當,誰知道那是團什麼東西,這種古怪的種族的手段很多,我又是一個小女兒家家的,若是一個不小心,讓他們用什麼手段迷暈了,那以後的日子……
她想到這裏冷汗直流,突然開始後悔不和孤冰與墨龍打招呼就跑過來,現在到了他們族部,自己盡管是天魂境次,但背後的傷實大的影響了她的發揮,瞅瞅眼前的灰衣雷猿,盡管他的魂力極隱晦,但千櫻還是探測出比自己要強上一分,再想想他後麵,還不知道有幾個像他這樣的人,心底就更怕了,在害怕的同時還想著,孤冰和墨龍現在怎麼樣了,是死是活,如果他們死在鳩手上以後回去怎麼交待。
她腦中正胡思亂想,忽然看見魂落把匕首拿出來,匕首的冷光照到千櫻漂亮的臉蛋上,千櫻心裏一跳,與此同時,向後急閃而去口中大罵道:“哼,老家夥,這麼快就把狐狸尾巴露出來啦,說吧,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她懸立在一棵高樹的枝椏上,手中打著術決。
魂落幾乎在同時揮刀“噗”赤色的血液迸濺出來,千櫻瞪大了眼,死死盯著魂落臉上的表情,臉上充滿了吃驚。
魂落那一匕首沒有瞄準樹上的千櫻,而且連看她一眼都沒看,隻是把左手上的匕首向右臂劃去,匕首“當”的落在地上,他的右臂一道很深的刀口出現,那刀口出噴出的血足有一尺多高,滴在地上就像散了一地血紅色的玫瑰花瓣,空氣中一瞬間飄蕩出淡淡的血腥味。
“你……你這是做什麼,難道……難道要施展什麼禁術。”千櫻在看到魂落把匕首潮自己的手臂劃去,血水飛落的時候,隻是短短的吃了一下驚,繼而就想到,術中最神秘的存在,有些禁術是需要以自己的血來引發的,而這種神秘的種族極有可能有著自己的禁術,那也是極正常不過的。
可魂落卻並沒有牽動術決什麼的,隻是用左手飛快的掠過右掌,右掌櫃的一團肉色的霧就出現在他左手上,然後左掌捉著那團肉色的霧附在自己的傷口處,接下來,就出現一幕讓千櫻不能相信的情況。隻見魂落剛剛劃傷的地方,在那團肉色的霧包裹下,血流漸止,等那團肉色的霧消失後,魂落的左手抬手,把右臂抬起來讓千櫻去看。
千櫻看到剛剛他劃傷的地方竟還原如初,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甚至連衣服都恢複了原狀,就好像那一刀根本就沒有出現一樣,甚至她都懷疑那隻是一個幻術,一個想要蒙騙自己的幻術。可魂落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如果他想捉拿住自己跟來就不用這一套,可小心為上總是對得,更何況自己又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想到這裏千櫻更不想從樹上下來,甚至想用飛翔術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