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人道聖劍3
“太一在前，天一在後，先天無名，太一為聖，後天有靈，天一為聖，太一天一，皆為聖道，先天後天，無名有靈，恒之大者，是為天道，靈之玄者，是為人道，人無善惡，皆為聖道，聖無大小，皆為生靈，願為世間一切生靈之所求而行者，是為聖道。”
九天玄女念動法咒，將聖道的意誌強行打入劍中，雙柄神劍劇烈的顫抖，片刻後才恢複過來。九天玄女微微鬆了口氣，朝天皇說道：“可以開始了。”
天皇看了一眼，說道：“還差一位，再等等。”九天玄女說道：“煩勞天皇出手助她破空而來。”
天皇道：“不可，是該有此一等。趁此時間，我來化解一場因果，春天之神句芒，秋天之神蓐收，兩位神明走上前來。”
句芒、蓐收對望一眼，各有所思，走上台前，拜道：“不知天皇為何要我春天之神句芒、秋天之神蓐收來此？”
天皇指著鬼王道：“此乃地界之主，蓋世鬼王尊者，他毀你甘水，殺你義弟窮奇，你們有何要說？”
句芒搶先說道：“技不如他，理該當死。不過毀我甘水，滅我族源，我要求蓋世鬼王尊者還我一條甘水。”蓐收見得如此，隻好附喝一聲。句
芒並非蠢材，三界之內能被天皇稱為尊者之人根本沒有，當年自己父親少昊帶領鳥族受天皇封神，少昊被封帝，也隻能立在下首。如今這位鬼王能與天皇並肩而立，絕非自己一族能抵抗，殺弟之仇自然無從說起，而甘水之事，在此等人物眼中不過是彈指之力。能夠不與這等強者結仇，已經是句芒能爭取到的最大利益。天皇見此，嗬嗬一笑，不再言語。
鬼王見此，揮手將常天記錄下來人界山河圖幻化而出，問道：“你族在何地？想在哪裏生出河流？”
句芒愣愣的看著這幅圖，不明所以。鬼王聽過長乘講解，把少昊之國方圓千裏指給句芒、蓐收看個清楚。句芒乃是“國中”重臣，豈會不知山川河道，按照自己的想法牽引三道河流之水圍著國內繞一圈，這樣一年四季都有水源，永無水患。
句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鬼王朝著圖中一劃，圖中就多出一個陸地島嶼，三麵環水，是句芒理想的領地。鬼王一劃，圖中幻象一變，鬼王就收起圖象，對句芒說：“好了。”
句芒：“……”
目瞪口呆。句芒結結巴巴不知說什麼好，看著天皇何等無語。蓐收大怒，此人僅僅變了個幻象就算了，這是何等藐視，正欲大喝時，天皇開口了：“好了，蓋世鬼王還你族一條永不枯竭的河流，這事就算了吧。”
蓐收見天皇發話，隻好作罷。鬼王見得還有殺窮奇的因果，便弄斷一根頭發說道：“那窮奇既是我殺的，我以發代命，還給你們吧。”
蓐收立即怒喝：“難道我義弟之命就值一根頭發，你太輕視我族臣民了吧。”
天皇勸道：“不可胡說，鬼王尊者一根頭發有無邊法力，將來你父有殺身之禍，這根頭發能救你父王一命。”句芒見得天皇發話，趕緊製止住蓐收，上台領了一根頭發，小心保管，便退下了。長乘知道蓐收心中不服，傳音給兩位道：
“莫要動怒，鬼王尊者法力無邊，自己破空開出一條河流給你族了。剛才你也看見，這位鬼王可是乘應龍而來，能乘上應龍而不損，這是何等高明，光這一根發絲就能轟滅整座甘山，你信不信？。”句芒、蓐收深知長乘秉承天之九德，絕無哄騙自己的道理，當下便信了，全心全意盯著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