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惡的一代?”新世界的大門即將開啟,時代就要變更了。整理著腦中關於每一位超新星的資料,“Monkey-D-Luffy",少年純真笑容下的巨額懸賞可不是開玩笑之作,”真是令人期待。”
我站在舷窗前看著一如既往的海水,意外的心情不錯。
“Captain,香波地群島還需兩日即可到達。”“保持速度,繼續前進。”
兩臂攤開放在靠背上,翹起腿,以如此放鬆的姿態,注視著打飛天龍人的少年,心髒好像比往常跳得慢了一些,重了一點,我不禁開口。“海軍已經來了哦,草帽當家的。”少年似乎被貝波吸引,完全無視我,而我的心髒在此刻作祟,明明該冷淡地對待,或許會有些許不悅?但無論如何都不該像現在這樣,一種衝突的興奮感從心髒處漫出,溢滿胸膛。
既然被無差別對待了,就大鬧一番,順便看看他的能力。
尤斯塔斯當家的可真不怎麼找我待見,但若是他求我給他換個腦子,我會勉強接受的。
如我所願,草帽當家的確實很強,不過在我麵前縮小成那副滑稽的樣子,真是不周全得可愛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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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金和夏奇緊張地看著我,而我隻能保持沉默。雖然是海下,卻難以絕對安全,更何況與海麵距離並不遠的我們。而我看著影像蟲的投影,想要踏足這渾水。為什麼會有這種不負責任的想法?我需要弄清楚,自己到底中了什麼病毒。
“草帽當家的快不行了。”這樣的判斷剛在腦海閃現,就意識到自己已說出口:“浮出海麵!”
遵從自己的身體本能救下草帽當家的,我不知是該慶幸有如此信任自己的同伴,還是該為他們有這樣一個為外人拿全船人去冒險的船長感而感到悲哀。
“為什麼要救他?”麵對冥王雷利,伊萬科夫,以及上一秒自己的疑問,手上似乎還殘留著他血液的溫度。
“孽緣亦是緣分。”後會有期,下次見麵,就是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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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兩年了,自頂上戰爭以來。我在進行著自己的計劃,同時,也在咀嚼所有的記憶。
苦的漸漸失去味道,甜的被榨幹每一絲甜味,戴草帽的少年大笑的樣子,認真的樣子,奄奄一息的樣子......卻越發清晰。
研究所所在的地區冰天雪地,我皺眉看這一切,人生仿若逆旅。我期待與草帽當家的重逢,也同樣期待錯過。
海軍為什麼回來這裏?白獵當家的有何目的?這島上,熱鬧起來了呐。
應付著海軍,“研究所隻有我一個人。”這類謊言說起來絲毫不費力,白獵當家的隻需要離開。不過,現實卻並不如我所期望。
使這禁地熱鬧起來的果然隻能是那家夥,雖早有猜測,也明白他不會按常理出牌,但這不屬於正常航線上的不正常相遇到來時,還是讓“我也有點驚訝。”
真會給我添麻煩。
交換草帽一夥的人格,取出白獵的心髒。給我稍微乖一點啊。
計劃不得不作出調整,草帽當家的,我們做敵人的時刻可能要延遲了。-----
兩年後還能被草帽當家的認出來真是不可思議,雖然連我的名字也念不全,這也算是他的可愛之處。
他看起來基本恢複了,穿得像隻肉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