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去我家過吧！”吃晚飯的時候，卓程無意間提到。
施佳然道：“我媽就我一個閨女，離不開我，況且我在家也待不了幾天了。你就成全一下老人家的心情吧！好不？”
卓程笑，“如果我不同意，罪過不就大了？這樣好了，情人節的時候，我回來接你，然後一起去B市，老爺子要見你。”
“哦。”
“放心，是好事兒，他還在電話裏問我，你喜歡吃什麼呢。”卓程笑說。
“唉啊！怎麼隻問我喜歡吃什麼，其實我對穿著更有研究。”
卓程笑，“幸好你學的不是服裝設計。”
施佳然也笑，眸光垂下的時候，眼裏的笑意漸漸淡去。
“媽，我在家過年，卓程就不過去了，他家裏有事兒，讓他回去……我不過去，他家裏人太多，大過年忙忙活活，誰顧得上我啊……就是，我是你的寶貝女兒，當然要重點對待才行。”抬頭，看見卓程進來，“媽，我有事兒，先掛了。”
卓程道：“怎麼不多聊一會兒？”
“沒什麼重要的事兒。”想問他聽到了什麼，想想還是算了。
到了年底，卓程公司提前一星期放假，所有人都走了，卓程也輕閑下來。
“去看電影嗎？”吃完晚飯，卓程突然問。
施佳然嚇了一跳，驚奇地說：“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再跟我看電影嗎？”因為某人上次看電影時，準確無誤地將一杯可樂潑到某男人的襠部，造成了極其嚴重的社會影響。
卓程很自然地道：“總要再試一次才知道到底行不行？”
別有深意的一句話，施佳然隻當沒聽出來，“不曉得現在上映什麼大片，最好有喜劇，要不，我們看通宵吧！反正我明天也開始休假了。”
“行。”
“對了，你什麼時候回B市？”
“後天。”
“後天啊！我要陪我媽回趟農村老家，可能沒時間送你了。”
“沒事兒。”
“嘻嘻。”卓媽媽最好了。
卓程看到那條手機短信——後天下午三點左右到，等我。
沒有名字，不過那一串號碼，卓程卻是認識的。
“卓程，找到我的手機沒有？”施佳然在屋裏大喊。
卓程將手機合上，“找到了，在廚房呢！”
施佳然跑過來，“天啊！它怎麼跑這來了，我明明記得把它放在臥室了。”
卓程笑道：“臭記性。走吧！再不走就趕不上八點那場了。”
“OK，馬上。”
……
午夜兩點時，施佳然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直打哈欠，“卓程我老了，不能熬夜了，困死了，我們回家睡覺吧！”
“走吧。”
剛進家門，施佳然甩掉鞋子，困得直打哈欠，搖搖晃晃往臥室走。突然背部被抵牆壁上，一道熾熱的氣息撲了過來，“卓程，別，我困了。”施佳然歪著腦袋想躲開。
卓程卻不放過她，大手伸進了她的衣內。
施佳然開始撒嬌：“卓程，讓我睡覺好不？我真的累了。”
卓程攔腰抱起施佳然走進臥室。施佳然躺在床上，享受地，乖乖地讓卓程脫衣服，蓋上暖暖的絲被，接著滿足地打個哈欠，她要睡了。驀地，一個灼熱的身體卻壓到了她身上。
“卓程，我困了，大爺今天不用你侍候。”施佳然迷糊糊地，感覺兩腿被分開，突然一陣疼痛，讓施佳然睜開眼睛，氣，“卓程，你……”卻被卓程臉上的表情嚇到。無言地看著上方的卓程。
卓程動了起來，動作越來越快。
施佳然皺眉，“痛，輕點。”
卓程卻突然笑了一下，“我也痛。”加快了頻率。
施佳然咬牙忍耐著，卓程從未強迫過她，她第一次發覺原來他可以這般粗暴地對她。施佳然痛得發抖，想要推開卓程，卻發覺，她推不開。卓程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她的大力氣，突然間消失了。她哭著，喊著，捶打著卓程，“放開我，放開，滾，滾啊！我恨你，滾啊，滾啊！”
卓程壓到施佳然身上，固定住她的雙手。
卓程不再侵犯施佳然，施佳然卻開始放聲大哭，“卓程，求你，別這樣對我，別這樣，別這樣，嗚嗚……”
哭著，哭著，施佳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再睜開眼睛時，發現外麵的天已經有些亮了。
而卓程正坐在窗邊抽著煙。窗台的煙灰缸裏，已經堆了滿滿的煙頭。
卓程轉過頭，“醒了。”
施佳然慢慢坐起，“給我一根煙。”一說話才發現，嗓子已經哭啞了。
“不是戒了？”
“想抽。”
卓程卻是給她遞過去一杯水，“先喝口水吧！”
施佳然一口氣喝了半杯，覺得嗓子能舒服點了。卓程又點燃一根煙給她遞過去。
施佳然接過，抽了一口，皺眉，“算了，還是給你吧！我抽不慣。”
“我剛才放了洗澡水，你去洗洗吧！洗完能舒服些。”
施佳然點頭。
“還痛嗎？”
“沒有，你隻是嚇到我了。”
卓程的臉隱在陰影中，“對不起。”
施佳然淡笑了一下，“我沒什麼。”想下地，卻發現身上沒穿任何衣服，突然間她發覺，在卓程麵前裸露是那麼的不自在。伸手抓起地上的床單，就這麼直接裹著身子去了浴室。
在鏡子裏，施佳然看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跡，失笑，她這算不算是被強暴啊？
夜裏，卓程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陌生的卓程很可怕。
施佳然足足泡了半個鍾頭才起來，在跨出浴缸的瞬間，卻悲慘地滑倒了。哪個混蛋把香皂放這裏了，哦，對了，是她自己剛剛順手放的。
卓程聽到動靜，跑過來，在門口，問：“施佳然，怎麼了？”
“沒事兒。”想站起，靠，痛。投降，“我滑倒了。”
卓程推門進來，在碰觸施佳然的一瞬間。施佳然有些害怕地瑟縮一下。卓程眼神一痛，仍是將施佳然抱起，包上浴巾走出來。
“腳脖子有點腫，不過沒傷到骨頭，應該沒事兒。”卓程道。
施佳然試著動了動，笑，“能動了，不是很痛。”身體一動，浴巾滑了下來。
卓程眼神變了變，起身，“你先歇著，我去熬些粥。”
施佳然將浴巾重新披到身上，苦笑，“以前你會直接親我。”
卓程回頭，除了身上的，施佳然脖子上的吻痕也很明顯，“我怕會傷到你。”
“我沒那麼脆弱。”
卓程氣，“你究竟想怎樣？”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施佳然突然抱住頭，無助地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過了一會兒，施佳然感覺到卓程坐到了她身邊。
她抬頭，卓程輕輕吻了她一下，“怕嗎？”
施佳然微微搖頭，卓程將施佳然緩緩放倒，身體覆了上去。
“痛嗎？”
“你輕些就不痛了。”
施佳然不知道自己是身處天堂，還是身陷地獄。卓程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施佳然一開始還有些力氣，到後來隻能任他擺布了。
施佳然閉著眼睛，她不敢睜眼，她怕看見卓程那令人窒息的表情。施佳然的身體時沉時浮。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嘴巴裏喃喃地低語：“對不起，對不起。”我傷害了你。
當卓程聽清施佳然的話語時，動作卻越發的粗暴與凶狠。兩人就這樣瘋狂地你纏著我，我纏著你。直至筋疲力盡，直至太陽再次西斜，施佳然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晨起來，施佳然覺得渾身上下酸痛無比，但仍是起了床。腳不痛了，沒什麼大事兒，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估計再過兩天消腫就好了。
卓程已經做好了早餐，兩人吃完飯。卓程將碗洗了，擦手出來對施佳然道：“下午鍾點工會過來，家裏的活讓她幹就行了。你腳沒好，就在家好好休息，別到處亂跑。”
施佳然點頭，也跟著卓程換了一件衣服，“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