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紀的花朵,在燦夏裏,是那樣嬌美的含苞欲放,那就是我,我一個激靈,每次言不由衷的讚美自己,我都會這樣。
我,叫林若靜,是一位心理醫生,就職於第七人民醫院,就是大家俗稱的神經病醫院。抱歉,不要因為這個介紹嚇到大家,雖然幾乎每天要和病人接觸,但我保證,我是絕對的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從小苦慣了,我有一種癖好,喜歡錢,但是不善於管理錢,我有時候想,我好像存下了不少錢,可我卻不知道我在什麼時候已經不知不覺都花光了,所以,我又拚命的去掙錢,嗯,我隻好交待,我還有一個兼職,你們聽後,千萬別聲張,如果讓變態男知道了,我死定了,我在一家私人心理診所走穴,當心理谘詢師。那個變態男,唉,讓我平靜一下,我很少激動成這樣,下次再跟你們說吧。
大學的時候,我就已經偷偷的報考了心理谘詢師資格證,我真是有遠見,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看中了這塊巨大蛋糕,心理健康問題早就是現代人一種相當多存在卻隱晦的問題,而國內,其實心理谘詢師資源是很缺乏的,對於我這種天生考試型選手來說,很輕鬆的就獲得了目前來說足以讓任何一家機構高薪聘用我的資格。這裏我就不多說了,低調才是最牛B的炫耀。
懶,宅,愛財,愛酒,不近男色,沒有女人味,是為數不多的死黨朋友評價我的,她們的直言不諱,我很感激,不過日子照樣過,我沒有絲毫要改的意思。
話說,我已經29了,而且我是處女,我沒有過一次談戀愛的經驗,也沒有收到過任何男人的鮮花,情書,短信,示好和曖昧,她們都說,我是21世紀最後一個杯具,但我以為,這是洗具,我很享受當下,活的自在又滋潤。
每天回家,我會先去超市買一堆吃的,然後去音碟店買一堆碟,然後開著我的小S回家,小S是輛白色的**ART,很Q,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停車方便。車是羅潛送我的,羅潛是我走穴的的心理診所的老板,我不太看到他,印象中沒見過幾次麵,他好像長期住在國外,心理診所運作模式很國外化,客戶也都由羅潛一早安排好的,隻消讓簽約醫生定期進行谘詢服務便可,不用坐班,又自由又靈活的模式深得我等走穴醫生的讚賞。關於小S,我拿的心安理得,因為我的資質在所有醫生裏排行第一。
我駕車開回我的豪宅,其雲單身公寓,當年開盤的時候才2K一平,隨著房價不斷攀長,如今早已經是搶手的金樓盤,當年我就是看中它的小而精,不用打掃衛生,可以拎包入住,還有24小時供熱,完全滿足了我各種需求,如今的房價,不知比那一年翻漲了多少倍,我咋那麼有投資頭腦呢,奶奶說,你就是個理財盲,你買這個房子,就好比一個快餓死的人,餓的沒了力氣,坐在樹邊喘大氣,一隻兔子跑上來,撞在了你坐的樹樁上,撞歪了腦袋死了,正巧被你看到,你又正巧在邊上,然後被你吃掉了,吃了連骨頭都不剩,這個惡婦,奶奶的,一個守株待兔的故事,愣是讓她說成這樣,叫我情何以堪。
奶奶是我發小,叫葉青,因為她和她奶奶一樣弄不靈清,所以我把她和她奶奶歸成一類,久而久之,這了圖方便,我就叫她奶奶,為了此事,她不知道跟我打了多少回,並惡毒的說,要和我絕交,絕交就絕交,我羞於智商與奶奶輩的人為伍,我也惡毒的反擊,於是我們一直說要絕交,那麼多年了,那隻是一個口號,不過,再後來,我叫她奶奶的時候,她應了比誰都自然。
家裏真有有點兒髒,不過不影響我的好心情,明天是雙休,我可以睡他一個大覺,嗯,睡一整天,然後,然後起來吃點兒喝點兒,看看碟片,一想到此,我心裏歡樂的像一隻小鳥。我就是這點小滿足,我真表好。我從冰箱裏取出幾罐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幹完,然後四叉八仰的躺在地板上,真他媽的爽。
就在我微薰欲睡的檔口,手機催命似的響了起來,攪了我的美夢,可惡至極。我連站都不願站起來,像條毛毛蟲一樣,蠕動到門邊扔著的包裏,取出手機。
“擦,奶奶,被你吵死了。”
“喂?喂?”
電話那頭分明傳來了男聲,有些不質疑的再次喂喂確認。
我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一下瞌睡都醒了,是周為貞,同在心理診所的同事,他怎麼會來找我,他可是有老婆的,我心裏小邪惡了一下,暗暗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