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魔焚火(鬼王之一)(藏影)
天空陰沉,冷颼颼的寒風吹得人直打哆嗦,大雪像鵝毛一樣,紛紛揚揚。山麓的柏樹林間,白雪壓枝,晶雪鋪地。
“鳳凰山莊”在江湖上盛名遠揚,莊主西江竹為人老實憨厚,待人虔誠,每逢旱災、水災,他都會送糧救災,百姓對他是愛戴有加,江湖上更是推崇備至。
山莊門口,立了兩位風塵仆仆的年輕男子,年長的一身藍衣,外披一件鹿皮披風,頭圍一項白狐皮帽;年少的白衣裹身,頸圍黑狐皮,頭戴紫貂皮帽。此二人皆風姿典雅,氣宇軒昂,看來出身不凡。藍衣男子敲了敲門,不一會,出來一位老人。老人開著門,舉首看是兩位俊逸男子,不免嗬嗬一笑。
“兩位公子是……”
“老丈,我師徒二人遇上風雪,錯過宿頭,巧過山莊,不知可否暫住時日?風雪過後,我二人即走!”藍衣男子談吐文雅,舉止斯文。老人眼見心喜,立即引進。
“富平,今日可人有拜訪?”書房內,一華發老人朝門口的白發老翁詢問。他就是江西竹,皮膚棕黑,麵額飽滿,兩眼炯炯,雖已五十了,體魄仍很健強。
“回老爺,來的是一師一徒,說是趕路途中遇上風雪,一時找不到客棧,暫住山莊,等風雪停了,即走。”
“嗯,好好伺候吧,難得莊上來了客人。下去吧。”
“是,老爺。”老人欲走,又被西江竹喚住了。
“大少爺和二小姐回來了麼?”
“回老爺,大少爺和二小姐剛回來,現在在房裏歇著。”
“晚上叫大少爺和二小姐到東院去用膳。”
“是老爺。”
“把那師徒二人也請來吧。”
“是。”
西江竹現有一妻一妾,育有一男兩女。大女兒西霜葉去年嫁予“劉家堡”堡主劉飛。而大兒子西寒月現已二十二,經商頭腦過人,深得西老稱讚。小女兒西玲瓏年方十六,生得冰雪聰慧,惹人心憐。
紅衣丫環領著剛來的客人進了西院的上等客房。
“公子,這位小公子要與您同住一房麼?”丫環細軟地問道。雖低著頭,但又不時的偷看眼前這英俊挺拔的公子。心想這公子真夠好看。
藍衣男子溫和一笑,“同住。請姑娘燒盆水來,我師徒二人想淨淨身,去去寒。”
“奴婢馬上去,公子稍等。”望了眼男子,她不舍地離去了。這公子真是彬彬有禮。
待丫環走遠了,男子本溫和的眼,一下子變得詭異、邪惡了,與俊美的臉成了鮮明的對比。
“初火,把行李放到床上去。”男子看了一眼一直未發言的白衣少年,脫下一身的皮帽衣。
少年聽話的把背上的行李擺置床內後,也脫去了帽子和披風,一張絕美的臉顯得光彩奪人,若非著男裝,且舉止帥氣,真會讓人以為是美貌的女子。
“過來。”男子招招手。少年依言來到他身前,瘦小的個子隻不及男子的胸,他仰望著頭,烏黑的眼直直地盯著男子。
男子一把抱起他,一起坐進鋪了棉被的躺椅上,緊摟著他。從他小時候起,男子就喜歡抱他。初火習慣性的將頭靠在他胸上。
“你的話還真是少得可憐啊!我可不記得未曾教過你講話!”男子嘲弄地撫著懷中孩子的臉頰,看他的眼神卻是溫柔異常。
“……”初火隻睜著一雙大眼,沒有說什麼。他向來話少,男子總是喜歡逗他說話。
男子一眯眼,手倏地扣住他的咽喉,力道加重,他立即處於厄境。但他卻不掙紮,惟一的反抗是眼中的不馴。
“嘖嘖,瞧這一雙桀驁不馴的眼,真讓我心動啊!還有這張越來越美的臉,我一向喜歡美的東西。”男子加大力道,懷中的孩子一陣哆嗦,似乎十分痛苦,卻仍不反抗,不掙紮。他知道,隻要他掙紮,就會中了他的意,從小他就知道,越反抗,他越興奮,就越玩他。
“真是越來越不好玩了!”男子放開了手,少年立即喘氣並咳嗽,咳得很厲害。
男子拍拍他的背,星眸中閃過一絲光,抬起他的頭,俯首吻住他的唇,更深入地探索。許久,方放開他。初火驚訝地張大了眼,雙手捂住唇,奇怪地瞅著男子。
男子沒理會他的怪樣,伸手探進他的衣襟,戲謔的調戲他。“看來,你長大了不少,該把‘少主’這個封號給去了,換個別的。”
“宮主?”初火怔怔地看他。
“不明白?”男子露出詭異的笑容。“回去後,我就去了你‘少主’之位。你有十五了吧?是該是時候了――今晚……”
“叩、叩、叩。”敲門聲過後,傳來女子細軟的聲音。“公子,水來了,您在裏麵嗎?”
邪氣的臉立即變得溫文爾雅。男子把懷中的孩子放進躺椅內,開了門。丫環一行禮,命兩個男仆將一個可容納兩三個人的木桶抬了進來,放到屏風後。
“沒別的事了,你們可以下去了。”男子道,丫環男仆們立即退出房門,並帶上門。
男子抱著初火到了屏風後,水桶裏冒著熱氣,嫋嫋地騰升。他把初火放到椅子上,除去了自身的衣服,健壯的身材即現。他的肌膚是健康的麥牙色,披散下來的黑發像綢緞一般,直垂腰下。初火知道,宮主很俊拔,很吸引宮裏的侍女。曾聽過宮裏的侍女說,若有幸躺在宮主的床上,死也願意。這話不是很奇怪嗎?他從小就同宮主同寢同眠,也不曾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宮主的床,還不就是普通的床?隻不過大了些,華麗了些罷了,沒什麼不同之處啊。
“初火,過來。”男子已在桶裏了,懶洋洋地撫著頭,盯著椅上的他。
初火急忙褪去衣物,他有三年未同宮主一起沐浴了。自他十二歲後,宮主就與他分房了,也不同浴同餐。
他的肌膚是潔白的,身材是嬌小的,長發直披至臀。男子看他的眼神變得灼熱了,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不錯,初火是女人!
她一踏進木桶內,立即被男子擁入懷中,不同的肌膚相擁令彼此一陣輕顫。
男子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臉、頸、肩、胸上。
“初火,初火,我狐燊的初火。”男子呢喃著,把她緊緊地固定在懷中,雙手不規矩地撫她。
“宮主?”初火嬌喘,對他的行為感到陌生而害怕。他在她身上像放了一把火,全身一陣燥熱,他的指所到之處,都令她酥麻。
“好孩子,不要掙紮,乖乖的讓本宮好好地疼你。”他像哄孩子一樣地哄她。就像小時候她犯了心痛病,他安慰她一樣,所以,她很快就乖乖了。
男子――狐燊很滿意她的反應,溫柔地吻她的唇,又啃又咬,卻又很輕,一手順著她的曲線,來到她的兩腿間。
初火一陣哆嗦,不覺地夾攏腿,雙眼中露出恐懼。
他輕咬她的耳垂,雙眼卻顯得好邪惡。
“瞧,這雙害怕的眼真漂亮,有幾年沒有見著了?”
“宮主?”初火心中升起一股悲傷,她知道宮主向來邪正不定,愛玩弄他人於股掌之間,所以自小跟了他之後,自己就是他娛樂的對象,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