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倒黴,走到這也能碰到這碰球!夏雪想也不想直接轉身離開,而且是飛快的離開,都快趕上長跑的了,突然想起一事,自己上次好像還順了人家一千兩銀子呢。
“親親老婆,別走呀,人家可是在這裏等你好久了,你再不停下,我大叫了,保不準那邊的嶽父嶽母也趕來看熱鬧了,正好我也見見未來的嶽父嶽母!”某男還不知羞恥地坐在那裏大喊大叫。
“你,你,死混球你給我下來!”夏雪飛快轉過身,跑到樹下麵衝上麵正在悠哉遊哉坐的人,該死!怎麼不從樹上掉下來。
忽然一陣清風吹來,某男臭屁一樣的從樹上輕輕躍下,就站在了夏雪麵,喲,真帥!那裏晚上太黑了沒有看清,現在看去,濃黑有型的劍眉,讓人不自覺得沉淪,迷醉,好似有魔力一般,令人不自覺的想要望進他眼,鼻子如雕刻一般,那樣英聳挺拔,這人要要放在現代,一眨眼,一揚眉,那保準是一迷一大片的主,刀削般的薄唇,性感無比,一看上就想要親上去,望向他深邃望不見底的黑眸,夏雪突然不自得沉迷其中,長發披肩,額前耳後僅有有縷頭發用一根木簪挽於腦後,一身月白的長袍,你別說還真有點大俠的味道了。
不知為什麼最近總想那個將自己困於樹林裏一夜的女子,淡淡的花香似乎還縈繞在心間,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似都牽動著自己的心,心裏憋悶,出來走走,前麵使來一輛馬車,一陣清風撩起紗製窗簾,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眼簾,腳步不自覺就跟了上來,沒想到還真的是他,不過,唉,一見麵就叫混球有點煞風景。
夏雪今天穿了一件輕便的衣服,上衣是淺粉的小襖,下身純白色的紗裙,一陣清色春來,那紗裙上繡著小花似會飄出陣陣幽香,白如凝脂的臉龐,卻未施粉黛,清澈靈動的水眸,彎彎而秀挺的柳眉,小巧而俏麗的鼻,一張嫣紅的櫻桃小嘴,嘴角微微向上翹起,漆黑柔順的長發僅用一根玉簪簡單地挽起一個少女發髻,十分的靈動可愛,那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這個可以忽略不計,十指嫩如蔥,似能掐得出水來,縱使自己見過美女無數,還是對這清澈幹淨、純白無暇的人兒所折服,她是特別的,望進她那靈動的眼眸,自己就再也不想出來。
兩人就站在那裏互望著看了好久,許久以後,似乎小鳥都要在他們頭上做窩了,忽然有腳步聲傳來,接著是,“雪兒、雪兒。”
夏雪還沒有做出反應,人已飛到了樹上,被人抱在懷中猶不自知,“你幹嗎?那是我爹娘!”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我以為你還不想讓我現在就見到未來的嶽父嶽母呢,那我們就下去吧!”某男作勢就下跳下去。
“你,去死!不要說話。”這混球,說話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如星、如月陪著兩老,還有廖伯他們慢慢走近這裏,如星開口說話,“我明明看見小姐是到這裏來的,怎麼不見人呢?”
“也許這丫頭又逛到別處去了吧,算了這些日子她也太累,讓她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吧!”夏母說道,臉露疲態,可能是因為要找女兒才爬這麼高吧。
“算了,我們老了,可不能爬高了,如星、如月你們上去看看吧,也許雪兒還在上麵,我們就先回去了。”夏莫雲看自己老婆累了就想回去。
“那怎麼行?我讓如星陪你們,我上去找小姐。”還是如月考慮的周到,這丫頭自己果然沒看錯!
“不用了,不是還有我們嗎,你們年輕人都喜歡爬山,我陪兩老下山,你們去玩吧!”廖伯善解人心,這兩個小丫頭挺善良的,心眼也好使,自己也是沒兒沒女,在一起習慣了,早就把她們當做自己人了。
“那,好吧!”如月她們畢竟是小孩心性,雖然猶豫一下,還是禁不住美景的誘惑,兩人蹦蹦跳跳的向山上跑去。
等他們都走遠了,夏雪才後知後覺得發現自己現在正做在某男的懷裏呢,一把推出他,從樹上跳了下來,“可惡,又占我便宜,死混球!”
“親親老婆,我有名字的!”某男一幅委屈狀,像個受傷的小媳婦一樣。
夏雪實在沒有忍住,噗!笑出聲來,“喂,你一大男人能別這麼惡心嗎?”真是破壞這身形象。
“哪有管自己相公叫混球的!”某男繼續委屈。
“喂,喂,您老人家說話可以可以靠點譜呀,誰是你老婆,從第一次見麵就老婆的叫,噢,我知道了,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麼叫!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隻有你我姐夫那樣的才是真男人,長的帥,脾氣好,功夫棒,那才叫男人,就你,也就一小白臉。”夏雪就是想找一個姐夫那樣的真男人,這死混球,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