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經過自己兩個星期的努力終於將陳士傑部分的戀人勝利趕走,但就是還有部分不知羞辱的戀人繼續死纏爛打不敢放手,她當然了解自己現在的做法隻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因此這些日子之來總是托著下巴在辦公室裏麵苦思著。
這時,張芳竟然站起大力地拍響自己的桌子喜出望外地說道:“我終於想到了。”
“你終於想到什麼了?”他看著張芳終於露出笑臉內心也頓時安下來,那些日子自己還真被張芳的傻樣給嚇到了,因此高興地看著張芳希望能夠分享一下她的快樂。
“我想到什麼關你屁事呀?看不出你這個人還真挺多管閑事。”她當然不會傻到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陳士傑看著張芳此時臉上那副奸詐的笑容心裏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可是張芳就怎麼都不肯告知也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張芳為了能夠順利完成自己的計劃,開始著手調查一周之內公司內部的晚會。幸虧此時老天不負有心人,剛才正在這個周末剛好就有一個大型的慶功晚會。
“你是公司的領導,公司的宴會當然應該出席了。”她的計劃是否成功就要看看能否將家裏的主仆兩人支開,現在隻好想盡所有的辦法說服他們主仆兩人出席公司的宴會。
“阿芳,你就放過我吧,我答應你出席就是了。”從今早到現在就一直被張芳哆嗦個不停,雖然不知張芳這個丫頭到底要搞什麼,可是如今這種狀況也隻好高舉雙手投降,否則那樣下去恐怕自己的耳朵不提早聾也不行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可要好好準備一下呀。”陳文豪竟然都已經投降答應,看來自己的重大任務也完成,接下隻要準備一下那晚的一些工具就好。
公司慶功晚會,張芳帶著陳文豪主樸兩人前往。陳士傑見到自己爺爺前來急忙上前招呼,可是奇怪得是自己爺爺向來都不參加公司的宴會,可是如今卻親自到來參加還真叫人驚呆:“爺爺,您怎麼來了?”
“我是被阿芳給叫來的。”陳文豪指著自己身邊的張芳無奈地答著,誰知張芳聽完臉色立即黑了下來,她之前明明就跟陳文豪交代要是他的孫子問起,一定要回答那是自己的主意,千萬絕對不能將整件事情的真像透露。
陳文豪眼看自己將要闖下大禍連忙改口:“我是來看看公司在你的管理下變得怎麼樣了?”
“爺爺,公司的幾位老員工都在那裏,我帶你過去跟他們聊聊吧。”他當然看得出自己爺爺有事隱瞞自己,但是還是將自己爺爺帶到公司幾位老員工的身邊。
“哎呀,我的肚子好疼呀。”張芳見時間差不多就急忙將手上的蛋糕吞下,抱著自己的肚子下蹲叫了起來。
“你怎麼了?”明明剛才還見她一直不停地吃著東西,可是現在竟然抱著肚子大叫身體不適
“阿芳,你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吧。”陳文豪一直留意張芳的一舉一動,他真想知道張芳到底要幹什麼,而且張芳現在也已經開始行動。
“爺爺,你就留下好好玩玩吧,他送我回去就行了。”她當然不會被人破壞自己的計劃,因此指著自己身邊的陳士傑說道。
“文傑,你就送阿芳回去早點休息了,要是真的太過難受就叫良醫生看看吧。”竟然那個丫頭都已經擺明要自己回避一下,那麼自己這個老頭也隻好會做一些順從回避一下。
陳士傑點了點頭扶著張芳先行回家,眼看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她卻忍不住對著車外笑了起來,誰知由於玻璃反射卻被身邊的人看在眼裏:“你不是不舒服嗎?怎麼反而還在笑呀?”
“我哪裏在笑,我看是你自己想笑吧。”自己怎麼那麼粗心大意,差點就被那個可惡的男人發現。
“是嗎?”她的演技看來可是越來越好。算了,竟然人家都已經打死都不肯承認,自己現在也隻好走一步就一步。
“吃點藥後就早點休息吧。”雖然不知這個女人到底真病還是假病,但還是決定弄點藥給她服下比較保險一些。
“你就這樣走了,要是我半夜不舒服怎麼辦吧,你好人做到底今晚就留下來吧。”這個男人也真是的,麵對自己竟然變得那麼清高,要是麵對其他女人能那麼清高就好了。
陳士傑在張芳的百般懇求之下隻好留下,他洗完澡後躺在沙發上怎麼都無法靜下心來睡覺,因為現在滿腦裏麵都是張芳的畫像,而且他們兩人此時隻是隔著一道門而已。
張芳從床上爬起走到衣櫥拿出幾瓶高度的酒,打開臥室的門走到書房見到陳士傑說道:“你也睡不著呀?”
陳士傑沒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這個場麵怎麼也叫能夠安心睡覺,何況自己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竟然你沒事了,我也回房睡了。”
“誰說我沒事呀,我隻是覺得自己弄砸你的宴會心裏過意不去,想在這裏幫你慶祝一下而已。”真是的,總是想方設法逃裏自己手中,害得自己想少假裝一下也不行。
張芳無論陳士傑怎麼說就是不讓離去,陳士傑為了不讓自己當場失控,連忙奪過張芳手中的幾瓶紅酒猛喝下去。原本隻想把自己灌醉好讓自己內心的情欲平靜一下,誰知自己平常因為總是應酬早已練得酒量大了,目前的幾瓶紅酒根本就對自己不起作用。
陳士傑見張芳進入臥室後就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誰知張芳出來後卻見幾瓶酒早已喝光,而且陳士傑也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誤以為他此時已經喝醉便高興得拍著雙手叫道:“太好了,他看樣子好像已經喝醉了。”
“喝呀。”什麼?原來這個女人早就想要將自己灌醉。雖然不知她的用途為啥,還是假裝一下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