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野狼鋒利的爪子甚至距離戰兵隻有不足兩公分的距離,原本氣勢洶洶的戰兵猛然壓低身子,反握匕首在野狼柔軟的腹部用力一劃,野狼在跳躍中,肚子裏的內髒唰唰的淌了一地,濃重的腥臭味頓時四散開來,猶如人間地獄。
而就在這時,冉爽也解決掉一匹野狼,野狼的腹部被鋒利的匕首劃開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一片黃沙,冉爽的目光正好與戰兵對視,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閃動著冷豔的光芒,仿佛一把飽飲鮮血的利刃,讓人不敢直視。
剩下的唯一一匹野狼仍舊在跟那兩名隊員拚死肉搏中,戰兵見那個受傷的隊員已然是失血過多,已經躺在地上不受控製的直翻白眼,眼見就要暈死過去,這才大跨步的上前,一刀解決那匹野狼。
“行了,你們兩個被淘汰了!”戰兵抬手撕下了另外一人的生存標誌,而後一臉麵無表情的走到那個受傷隊員的麵前,沉聲說道,“求救信號彈呢?”
此時的受傷隊員已然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戰兵見狀,果斷的從那隊員身後的背包裏找出求救信號彈,隨即拉響了信號彈。
另外一名隊員一臉沮喪的癱坐在一旁,顯然很難接受這個現實。
戰兵、冉爽兩人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如果這是戰爭,早在他們兩個被野狼生吞活剝之前,他們便已經死在敵人的槍口下了。
沒過一會兒,直升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戰兵簡明扼要的介紹了傷員的情況,而後囑咐了另外一名隊員從旁照顧。
“戰教官,您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戰兵點了點頭,隨即衝著駕駛員做了個‘起飛’的手勢,直升機便拔地而起,慢慢的消失在了戰兵、冉爽兩人的視線中。
“戰兵,這裏有水!”冉爽不由得一臉興奮道,一雙黑白分明的墨玉眸子裏滿是雀躍飛揚。
戰兵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心情似乎也隨著冉爽變好,“這裏既然有野狼出沒,肯是有水源的。”
冉爽輕笑一聲,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越發襯的一雙黑白分明的墨玉眸子幽亮閃動,讓戰兵看的不由得一愣。
冉爽將隨身的水壺裝滿,這才衝戰兵伸手,“你的水壺給我一下!”
戰兵連忙將自己的水壺遞給冉爽,等到冉爽給自己的水壺接好水之後,這才走到一旁用沙子將沾滿鮮血的雙手蹭了蹭,沙漠裏的經過數百年的風摧日曬,所以很是幹淨,幾乎沒過一會兒,手上的鮮血已然被清理幹淨了。
冉爽趁著難得的清水,簡單的洗了一下臉,見戰兵還坐在一旁休息,這才說道,“你也過來洗一下吧,等會兒上路之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這樣找到水源呢!”
戰兵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這才朝冉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