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釧老老實實的蹲回了原來的地方,開始默數毒針發作的時間。
那是一枚淬了毒的銀針,紮入人的任脈穴,不過兩分鍾的時間便會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雖不致命,但是卻能破壞人的中樞神經,若是救治不及時,甚至有可能癱瘓。
外麵的槍聲依舊未停,卻比沒有方才的那麼激烈了,可依舊會零星的響幾槍,而後歸於寧靜。
整個大廳氣氛一片凝重,仿佛空氣都被凍結,人質們目光呆滯的蹲在地上,眼神渙散。
而匪徒們也是一臉緊張的時不時往外麵張望,他們不知道外麵究竟是什麼情況,但是,長時間在刀尖上舔血的而滋生出的直覺卻讓他們隱隱的感到不安。
隻聽撲通一聲,衛釧身旁的匪徒突然一頭栽在地上,緊接著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他怎麼了?”匪徒見狀也都嚇了一跳,有幾個離著近的紛紛上前查看情況。
而此時,地上的匪徒已然開始翻白眼,整個大廳的人質紛紛後退,騷亂頓起。
“都他娘的給我蹲好了,想死嗎?”匪徒急了,作勢舉著槍械一臉威脅的大聲說道。
而就在這時,衛釧猛然朝著靠近門邊的兩個手指火箭炮的匪徒射了兩枚銀針,正中兩人的太陽穴,而那兩個匪徒連哼都未哼一聲便一頭栽在地上,手裏的火箭筒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怎麼了?”這下匪徒們徹底亂了手腳了,衛釧見狀,也絲毫不客氣,手裏的銀針相繼射出,緊接著又有兩名匪徒命喪衛釧的銀針之下。
接連五名匪徒莫名其妙的倒地不起,整個大廳頓時躁動起來,有的人質甚至開始瘋了一般的往門外跑,直把衛釧急的額頭冒汗,忍不住大喊出聲,“都趴下,趴下!”
但是,此時哪裏還有人聽這個,瘋了一般的往門口擠去,衛釧被夾在人群中,很快便失去了其他三個匪徒的影蹤。
“砰砰砰……”隻聽數聲槍響,跑在最前麵的人質被近距離擊殺,鮮血四濺,痛呼一聲便直接栽倒在地,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血腥的場麵頓時將所有人的神經都刺激到了最高點。
“娘的,都蹲下!”
剩下的三名匪徒一臉的罵罵咧咧,手裏舉著突擊步槍對準了人質,表情猙獰恐怖。
而就在這時,衛釧猛然接連射出三發銀針,正中三名匪徒的眉心,三人幾乎連哼都未哼一聲,便直接摔倒在地。
人質見麵前的三名匪徒斃命,拚了命的往外跑,任由衛釧喊破了喉嚨卻沒有一個人理會。
長時間的恐懼使得他們的神經幾近崩潰,甚至不願意再在這個房間再待哪怕一秒鍾。
而眼前的情況也是衛釧萬萬沒有想到的,他不知道一個人求生意誌會在神經瀕臨崩潰的時候爆發,甚至沒有理智,隻是遵循著身體的自由,而他們哪裏知道,他們此刻不要命的投奔的卻是一條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