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孔金元的話大家還是相信的。他們裏麵,除了宋磊跟卓越的家世跟政商不太搭邊,其他的幾人的家世都是跟政商掛鉤的。他們家裏麵的教育方式還有所見所聞,都讓他們知道這種酒局飯飯局,在人際交往的重要性。有時候可能僅僅是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就可以讓你在某些事情上避免了重大錯誤。
辛元飛爆料完之後,也開口為孔金元說起好話來。“金元沒說錯,有些時候那些人能跟你聯係,跟你參加一個局,也能從側麵說明他們是有心交好的。證明他們有利可圖。現在這社會,不怕被占便宜,怕的就是你想讓人占便宜,人家都不占。現在跟金元一起玩的這些人可不單單都是商家子弟。那些官員家的子子孫孫也都在裏麵,有時候隻要能從他們嘴裏得到一句有用的政策信息,孔家就能受益匪淺。”
李向文撇了孔金元一眼,開口說道:“這到是提醒我了,以後出門說話得多注意一些。千萬別著了某些人的道。省得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讓我爸為難。”
孔金元嘴角抽了抽,瞪了李向文一眼。“你小子氣我呢是吧。我要算計也是算計那些外人,跟你小子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就你那蚌殼似的嘴。要打聽消息也不能從你嘴裏打聽得到。”李向文眨了下眼,沒有說話。
男人們在這邊說說笑笑,白琪悅這群勉強可以稱為女人們的同伴,也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一群人相互了解完近況後,蘇詩詩對白琪悅說道:“唐棠回S市讀研究生去了,燕秋跟我還在華外,不過聽她的意思,好像還要繼續讀博,不過就不知道她是要在華外讀,還是要去帝大讀。”
白琪悅輕輕點了下頭,“帝大的名頭還是比華外高一些的。如果燕秋真要去帝大讀博也是可以理解。”
蘇詩詩撅起小嘴。“那樣就隻剩我一個人在華外了。你們東一個西一個的。就留我一個人在華外,你們也真忍心。”
白琪悅輕笑了一下,伸手戳了蘇詩詩一下。“別說的好像離了我們你就活不了似的。要不你也來Y國陪我好了。”
聞言蘇詩詩連連擺手。“我可不想去Y國,在國內有那麼多人照顧著,我幹嘛非要跑那麼遠。也就你這種閑的沒事幹的,才會想去國外讀書。”
白琪悅瞪了蘇詩詩一眼,“什麼叫我閑著沒事幹,按你這意思,出國念書的人全沒事閑的?那你又把那些外國的名牌大學當成什麼了?”蘇詩詩哼了一聲,卻也沒再說什麼口是心非的話。
其實白琪悅是知道的,蘇詩詩是個特別戀家的人,雖然她的父母經常忙的不見人影,可是她還是想生活在這片有他們生活的土地上。即便是蘇詩詩說了許多似是而非的理由,白琪悅卻還從她平時從她平日的態度上看清了她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