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嘯的靈識強大無比,遠超南霸山和血紋,在與南霸山激戰的時候就發現了血紋將要偷襲的異端,所以冷不丁的回馬一槍,直接洞穿了血紋。
“你,你,你必將被抽魂拘魄,被我血煞門聖靈吞噬,萬劫不複……”偷襲不成反被暗算的血紋很是不甘心,滿含怨恨地詛咒道。不過話未說完就徹底瞑目了。
蕭嘯鬆開鐵槍,血紋就倒下了,也為好幾個月的亡命生活畫上了一個句號。
當然這個血紋的死不代表著蕭嘯和血煞門之間就真的了結了。恰恰相反,新一輪的暴風驟雨即將來臨。不過蕭嘯一點也不擔心,或者說擔心也是無用的,因為他和血煞門之間結下的仇恨早已不能化解,除非一方滅亡才能真正的終結。
至於南霸山,一個囂張跋扈的宗門二代罷了,既然他想殺自己,那麼殺了也就殺了。霸槍門比起血煞門不可同日而語,想擔心害怕也輪不著為它。
整個搏殺過程,原本屬意和南霸山一起清場的青鬆公子都冷眼旁觀。蕭嘯在滅殺掉血紋之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通過靈識的外放偵查探,蕭嘯察覺到了此人也曾對他表露出過殺意。
青鬆端坐在穿雲燕上並沒有回應蕭嘯的挑釁。於是蕭嘯便不多做停留,轉身離去了。那些退得遠遠的圍觀人群,當蕭嘯走近的時候,自覺地分開讓出了一條道。對於這個接連屠殺兩個渡海境界高手的白發少年,都有一種莫名的敬畏。
穿過人群之後,蕭嘯便施展其遊龍步來,快速地離開了自由廣場,隱沒進了人群中。
就在蕭嘯消失在人群中的時候,在距離風吟城萬裏之外的一處靜謐山穀裏,一個渾身騰飛著黑色迷霧的男子霍然睜開了緊閉著的眼睛。黑漆的雙眼投射出了兩道烏光,一頭驚飛的野鳥接觸到這烏光,竟然瞬間被洞穿溶解了,讓這個渾身騰飛著黑霧的男子看起來如神似魔,恐怖絕倫。
“是誰殺了小山?不管你是誰,我南霸天都將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以告慰小山的在天之靈!哼……”黑霧縈繞的男子冷哼一聲,站了起來,握住了身邊的一杆烏黑大槍,消失在了這個靜謐山穀。
與此同時,在離風吟城大約三萬裏的一座宮殿裏,一個身著一襲血色長袍的中年看著剛剛熄滅的本命燈,怒發衝冠,咆哮道:“哪個混蛋竟然連我血屠的女兒也敢殺?我要屠殺你一萬遍,讓你永世不能超生……”
咆哮聲震撼寰宇,連有堅硬更甚玄鐵的血精石鑄造的大殿都一陣搖晃,中年人身邊的幾個年輕侍者,無不在這強大的咆哮聲中昏迷倒地,七竅流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蕭嘯並沒有在風吟城街道中過多停留。既沒有溜達的習慣,也沒有逛街的需要。回到青樓吃完一份午飯就回到了自己的天字號客房,參悟起今天一戰的得失損益來。
半個時辰之後,結束了參悟的蕭嘯便和衣睡覺了。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風吟城,趕往馬驍那未來丈人的清元城。
這一覺蕭嘯睡得很深沉,一睡便睡了兩三個時辰,一覺醒來天已經完全黑了。
突然,剛睜開眼睛,依舊睡眼迷離的蕭嘯一下子警醒過來,愕然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一張嫵媚俏臉。
“你,你,你是……”蕭嘯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什麼你啊?半年左右的時間沒見,你就不認識老娘了?還是以為你換了一身鮮亮的馬甲,老娘我就不認識你了?”那張臉罵道。
“真是青姐啊?”蕭嘯終於確信眼前的這一張大臉的身份了,驚訝地問道:“青姐,你不是在葬龍城麼?怎麼出現在這裏啊?”
“當然是為了追你這個小俏郎君啊。”
“呃……”
青姐的麵容十分的嫵媚豔麗,即使是因為距離太近的原因,蕭嘯還是感受到了青姐的妖嬈風情。不過蕭嘯是個初哥,所以直覺得羞赧,小臉不禁發紅發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