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拉來到兩天坪家已經三天了,並沒有遇到迪達拉預想中的那些目光。因為迪達拉在這個院子裏看到的人隻有黑土,他沒有出去過,除了黑土也沒人進來過,包括那時候說‘我出去一下等下就回來’的黃土。
迪達拉這幾天每次看到黑土都有種抬不起頭的感覺,因為早學給的那個做電腦的方法簡直就是個廢品,因為迪達拉做不出那些精細的零件,岩忍村也隻有傳真機上的零件勉強可以,但做傳真機的人岩忍村是不會讓迪達拉認識的。
清晨的小雨剛剛下完,黑土歡快的腳步宛如讓這個雨後還有些陰晦的天空掛上了一道彩虹。土之國下雨真的很不容易,隻有在這個夏天剛剛結束的初秋才會有這種小雨。
“迪達拉哥哥,今天開學,我們要早點去哦。”黑土在前麵蹦蹦跳跳的對迪達拉說道。
黑土說完從自己腰間的忍具包中拿出了一個忍具包,嘴裏還發出‘當(一聲)當(二聲)當(四聲)當(三聲)’的配音,然後擺出一副你快誇我的表情看著迪達拉。
“那還真是謝謝了,黑土。”迪達拉快速走了幾步走到黑土的麵前接過這個很土氣的忍具包對黑土發出感謝。
忍具包雖然有些土,但如果沒有黑土的話估計連忍具包都沒有。雖然迪達拉有了背包並不需要什麼忍具包了,但至少是麵子工程,就像上學時要弄個包一樣,不管裏麵裝的什麼至少要帶一個。而這個忍者世界,忍者基本上都是忍具包不離身的。
“迪達拉哥哥會成為超厲害的忍者哦。”
“那是當然。嗯。”
一路說說笑笑不一會就到了忍者學院,兩人看了一下班級後就一起走向教室,很顯然他們是一起的。
一年A組,因為是忍者學院所以並沒有分班級而是論組劃分教師,畢業之後在被帶隊忍者帶走學習後才以組為單位分班的。感覺完全反了,將班級稱為組,將分組說成班級。不過忍者學院就是這麼奇葩。
“迪達拉哥哥,加油!”在教室門口黑土像是勝利離別一樣的對迪達拉說道。
看得出她很緊張,手放在把手上卻遲遲不肯推門而入。
“加油。嗯。”迪達拉也輕聲說道。
說著迪達拉就向幫黑土一把,退了推門,但迪達拉的表情瞬間精彩了。這個門居然也是拉的。
雖然很精彩,但還是將門拉開,但居然還是拉不開,不、不是拉不開,而是裏麵也有人再拉這門。
“黑土,你先靠邊。既然他們想玩我就陪他們玩一下。嗯。”迪達拉有些惱怒的看著麵前的門說道。
黑土看到但迪達拉生氣了,也不敢說什麼而是躲到一邊看著迪達拉。迪達拉在黑土躲到一邊後將手放在忍具包裏,召喚出空間中的粘土那在手上,在外麵看上去就是迪達拉在忍具包裏拿的粘土。迪達拉將粘土放在兩手中咀嚼,雙手放在門上。“bong!”的一聲們就炸開了,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伴隨著慘叫飛出去身影。迪達拉隨之將手裏拒絕的粘土吐出來,快速用手捏列個鳥行,瘋狂的向裏麵投擲著。隨後迪達拉有走到了黑土現在很站的位置。
“喝!”迪達拉將手擺成起爆印,也就是兩根手指放在臉前,隨著迪達拉的聲音火光在裏麵爆發出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小鬼慘叫的聲音,都隨著從門口噴出的火光傳了出來。
因為一年A組的教室用不了了,所以學院就用另一個教室來給A組上課,這個過程用了整整一上午。但奇怪的是不受待見的迪達拉卻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受到什麼處罰。
這些小鬼放了半天的假,有傷的在醫療室爆炸一下,下午就都坐在教室裏等著老師的到來。不過赤土那個小胖子居然也在A組,而且數他和另外幾個人傷的最厲害,估計他就是堵門的那幾個之一吧。
“你們這幫兔崽子,才第一天就弄出了這種術,你們是來忍者學院學習的,不是來架的。”一個大叔走進教室直接走到講台上對下麵的學生怒氣衝衝的喊道。
“那個大叔,你誰啊?”赤土也惡狠狠的還了過去。
“小胖子,你誰啊,有種把繃帶拆下來讓我記住!”講台上的大叔看著全身繃帶的赤土也怒吼著回了過去,看得出他們倆心情都不怎麼好。
“我叫兩天坪赤土,我爺爺是土影。”赤土說著還在臉上瞎摸著,估計是想將臉上的繃帶拆下來讓他看看臉吧。不過被繃帶綁成豬爪的手在臉上拆繃帶除了讓他發出兩聲殺豬一樣的聲音以外根本拆不了繃帶。
不過這一幕卻把講台上的大叔逗笑了,不光是他全班的同學都笑出聲了,其中黑土笑的最誇張,別人都隻是扯了扯嘴角,或捂著嘴,畢竟怎麼說也是火影的孫子,但黑土卻誇張的趴在桌子上笑著,還不斷的垂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