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早學,是一個輟學在家的宅男,今年17歲,喜歡動漫,遊戲。
每天聽著周圍人像錄音機般不斷重複的空洞話語,我已經煩了。
每個人眼中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欲望,但卻總是如同機器的齒輪一樣按部就班的行走著,眼中的欲望不斷的浮現但卻不敢去實現,我已經煩了。
我也厭惡自己,厭惡這個仿佛蔑視一切的自己,因為我在蔑視他人的時候總是會發現自己的可悲,我沒有屬於自己的欲望,也許有也會如同那些人一樣的欲望,所以總是在欲望剛剛生出萌芽的時候掐斷。
如果從‘厭惡’這個程度來考慮的話,對自己和周圍人的厭惡對比的話。還是厭惡自己多一些。
我也厭惡這個世界,厭惡這個抹殺掉人們某種東西的世界,厭惡這個抹殺掉我某種東西的世界,每當這樣想的時候我都會情不自禁的對自己嗤笑一聲,總是這樣自命不凡啊,這樣的自己……
厭煩了這種在心中不斷重複的無聊又空虛的文字遊戲後,我抬頭看向天空。
果然天空絲毫不會顧及我的感情,沒有一絲轉陰的跡象,仍然是澄澈的藍白二色。
我已經輟學在家半年了,並沒有找什麼工作,不如說是找了工作也是幹了兩天就回來。
原因是一些瑣碎的小事。我的某些行為引起了他們的憤怒。
等我注意到的時候,為時已晚。我已經與這個大社會格格不入了,我……已經浮不起來了。
本來我並不在意那些家夥,隻要遠離那些合不來的家夥就可以了,但是與我合不來的東西和人太多了,我已經逃不掉了。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範圍,我的生活範圍很小,而這個範圍的人又都是一個摸樣,哪怕逃到別的城市也許也是這樣,因為很多人都是被名為‘生活’的荒唐管理者所引發的行為受害者。
也許我應該改變,但是我不認為我錯了,我認為我是正確的,所以一切都成了一個死循環,而多數人對立麵的我可能就成了這場‘戰爭’的戰敗者,一個已經被剝奪了一切卻不投降的戰敗者,這種說法可能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吧。
這場戰爭的導火索是我和大家沒有共同的語言,我的行為中總是透露著‘我在蔑視你’‘我很傲慢’。所以,不知不覺中,我在他們的感覺離已經是與他們不同的人種了。我開始自我扭曲,這之後的‘墮落’非常快。互相關係急速惡化。逐漸變成了疏遠與無視,不久就發展成了敵意。
這種無言之痛持續了幾個月後。。我變不再去學校了。到了社會上時已經沒有演變的機會直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