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一如始往的約了一幫朋友回家喝茶,順便把政府的項目打探一下,他也把兒子叫下來,陪著各位叔叔聊聊天,任飛揚一表人才,坐在這群矮圓肥挫的中年男人中間,顯得極為出彩。
一幹人敞開著家門喝著茶,聊著天,正聊得起勁,突然門口邁進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頓時,屋子裏的人都安靜的盯著來人,很是驚愕。
“請問你們找誰?”任偉率先站起身迎接,憑他的眼力看得出眼前的人有來頭。
任飛揚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一臉戒備的站起身,口氣不悅問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任先生,別誤會,我們隻是受人所托,請任先生去喝杯茶。”其中一個男人微笑道,極其有禮。
任飛揚自然知道他們是誰,冷睿陽的保鏢,聽到這句邀請,像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沒想到,冷睿陽會用約談這種方式找上門。
“兒子,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找你?”任偉一臉緊張的問,他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爸,放心吧!一個朋友找我喝茶呢!我去一下就回來。”任飛揚微笑道,拿起車鑰匙朝兩位保鏢道,“麻煩帶路。”
任偉卻不放心的跟到門口,看著兒子自已開車出去,前麵有一輛黑色轎車在帶路,他身後的一幹友人也都臉色緊張起來,“老哥,怎麼回事?”
任飛揚緊跟著前麵的這輛黑色轎車,尋思著他們會帶他去哪裏,卻不想不遠的路,就在離他家三條街的一個大型俱樂部裏,任飛揚下了車跟著這兩個人進去,他們帶他到了一間包廂的門口,敲響了門,裏麵有人開門,任飛揚看見昏暗的包廂裏,冷睿陽已經坐在那裏等他了。
所有人出來了,任飛揚徑直邁進去,他強行挺直了腰背,試圖讓自已不會在這個男人的氣場下退卻,他也能想像到今天這場談判,敵強他弱,他沒有任何談判的籌碼。
“任先生,你好,請坐。”冷睿陽異常客氣的站起身,禮貌出聲。
任飛揚微微一怔,他看見了這個男人的斯文教養,比起那晚的黑麵魔王,他今日表現得像個優雅紳士,這就是有錢人的虛偽麵容,你看不清哪麵才是真實的他,看似他在尊重你,實則隻是他慣以虛與委蛇的一套,你要真得覺得他在尊重你,那就天真了。
任飛揚也許真得應了那句未戰先怯吧!所以,他揚了揚眉,盡量讓自已看起來處於憤怒狀態,他冷淡道,“有什麼話直說吧!”
冷睿陽臉上的笑意隱了下去,低沉啟口道,“即然任先生是這麼爽快,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出我的要求,我要你離開林飄飄。”
“我為什麼要離開她?”任飛揚目光如電,口氣堅毅道。
“她是我的女人。”冷睿陽的口氣冷漠了幾分。
“可是飄飄跟我說,你們已經分手了。”任飛揚咬牙道,這個男人的口氣讓身為男人的他,很不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