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血魘傷到之後,如果傷勢加重沒有得到治療,全身就會慢慢黑化溶解變成一隻新的血魘。
當然,因為血魘的法力有限,造成的傷勢都不會有大問題,因而治療的方法鮮有人知;而江梁被血魘傷成這個樣子隻能歎一聲倒黴。
當沈鑰說出治療方法的時候,蕭安靈很不厚道的笑了,笑了。。。
原諒她在這個嚴肅的時候笑場了,因為這個方法真的很奇葩很好笑啊!居然是噴狗血灑童子尿!
江梁聽到這個辦法的時候好像被雷劈過一樣,整個人都是呆滯的,半晌才看著沈鑰重複道,“狗血?童子尿?!”
沈鑰眼裏含著笑點了點頭,江梁欲哭無淚,好吧,其實他應該慶幸這個辦法如此容易是吧?
蕭安靈看了看一臉憋屈的江梁說道,“那個,器靈也抓到了,順手還解決了一隻血魘,我們也不虛此行了,早點回去幫江梁治病吧!”
江梁:。。。
一行人帶著一隻新抓的器靈和受傷的江梁離開了百貨大樓。
彌漫的夜色映照著蕭安靈等人遠行的背影,一個模糊的黑影站在窗子前注視那遠行的背影,低沉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空間,“越來越有趣了啊,真是期待見麵的那一天。”
燈火通明的蕭家大廳
蕭安南看著沈鑰眼裏泛起一絲暖意,“少溫前輩。”
沈鑰頷首,“近來可好?”
蕭安南點著頭回道,“一切安好。”
蕭安靈一邊用酒精處理著江梁的傷口,一邊疑惑的問道,“我說,安南哥、少溫,你們怎麼這麼客氣?還有,安南哥,你稱呼少溫為‘前輩’,那我是不是也要改口了?”
沈鑰和蕭安南相視一眼,眼裏都含著笑意;蕭安南淡淡的回道,“安靈,我倆分開稱呼便是,想那麼多幹嘛?”
蕭安靈被噎了一下,還能分開稱呼?好吧,長見識了。
突然,一聲哀嚎響起,“嘶~哎哎哎,安靈,你注意點啊,把酒精都擦我臉上了!”
蕭安靈趕緊扯了一張紙巾為江梁擦了擦臉,“抱歉抱歉!”
這時,家裏的幫傭將狗血和。。。童子尿盛了上來。
蕭安靈:“這個狗血怎麼噴?”
傅逸撇了一眼狗血說到:“用嘴噴。”
蕭安靈囧囧的看了看那碗狗血,轉頭看向江梁道,“江梁,要不,你自己噴吧。”
江梁悲憤的看著蕭安靈,安靈妹子,我可是因為你才受傷的,你的同情心呢?
在一眾好奇加複雜的目光中,江梁生無可戀的含了一口狗血,噴在了自己右臂的傷口上,其中的酸爽不言而喻。
噴完狗血,江梁目光慘然的看著沈鑰問道,“少溫同誌,這所謂的童子尿應該不用口噴了吧?”
江梁的樣子逗笑了沈鑰,“江兄,不用你噴了,隻須將它敷上傷口就好了,其實,剛才也可以用其他方式的。”
江梁:!!!
蕭安靈再次不厚道的笑了出來,艾瑪,江梁這表情亮了!
傅逸無視江梁那敵視憤慨的目光,淡淡的說:“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居然當真了。不過,一個男子扭扭捏捏的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