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留在鬼域,一邊思考鬼生,一邊折騰著幾名忠心的屬下。
跟著傅逸來到鬼域的傅戰受到了青衣等鬼的熱烈歡迎,當傅戰看到傅逸可勁兒的折騰青衣等鬼時一邊感歎傅逸的變化,一邊納悶傅逸為何獨獨放過了他。
這日,傅戰被叫到了傅逸跟前。
傅逸斜靠在王座上撇了一眼傅戰問道,“大胡子,本王是不是改變了很多?”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傅戰抬眸看了一眼傅逸,還是恭敬的回答到:“王爺,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您有點變化不是很正常嗎?”
傅逸看著傅戰嗤笑了一聲,“很正常?可是本王覺得一點兒都不正常。”
傅戰抬頭疑惑的看著傅逸問道,“不知王爺指的是什麼?”
“當年發生了那麼多事,可是本王的記憶卻模模糊糊、斷斷續續,重要的記憶一點兒都沒有。”
“本王死後兩百多年才有意識,記憶卻還是停留在當年未出瀚山之前。再加上你所告訴本王的那些事,讓本王心生許多疑惑;愈發覺得當年的事情很不正常,遠沒有我們想得那麼簡單。”
傅戰皺著眉頭回答到:“既然王爺覺得當年的事情有蹊蹺,那我們就好好追查一番!沈小侯爺不是還在嗎?當年的事情他知道得肯定比屬下多,王爺可以去找沈小侯爺了解一下。”
聽到傅戰提到沈少溫,傅逸眼裏閃過一絲複雜,他僅存的記憶裏,有一幕就是少溫冷著臉對他拔劍相向。
那段記憶很詭異,但是傅逸也說不出哪裏出了問題,依著他少溫的了解,少溫是不可能對他拔劍相向的。
可是,為何千年來,沈少溫沒有尋找他,而是待在了蠢女人,也就是曉曉的身邊?如果他沒有看錯,少溫看著蠢女人的眼神分明是有感情的。
傅戰看著出神的傅逸開口道,“王爺,這都大半個月了,您都不想去看看蕭家妹子嗎?”
傅戰眼裏染上一絲擔憂,“也不知道蕭家妹子醒過來沒有,引神咒的反噬也太嚴重了。”
傅戰這麼一說,傅逸也收起了思緒,嘴角勾起一抹笑,“聽你這麼一說,本王倒是想起應該去看看蕭安靈那蠢女人了,鎖魂咒還沒解開,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本王也不好過。”
傅戰:都過了這麼多年了,王爺這口是心非的習慣還沒改掉?
青衣等鬼接到傅逸要外出的消息,簡直對傅戰感激涕零,這新來的兄弟可真給力,總算把王爺給請出去了!
鎮魂樓裏,沈鑰正和花月對弈。
突然,花月將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上隨意一扔,搖著團扇靠在了椅子上懶懶的說:“沈小侯爺,你看看你下的什麼臭棋,都輸給我兩局了。”
沈鑰將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淡淡的看向花月。
花月臉上閃過一絲怒容,“沈小侯爺,你的心根本沒有在這裏,不然以我這棋藝,哪會是你的對手。”
沈鑰淺笑,“花月,擾了你的興致,抱歉。”
花月搖著扇,看著沈鑰沒好氣的回道,“哪有,沈小侯爺肯賞臉留在鎮魂樓,就是我花月莫大的榮幸了。”
沈鑰苦笑,“花月,你不必挖苦我。”
“我就是想不通了。沈鑰,你到底欠了傅逸多少?先不說幫他守著蕭曉曉上千年,就說這次地下王城,要不是你和我,傅逸他們也出不來,這些加起來還不夠還傅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