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艾洛斯的家,她和蘭斯特走在路上,“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動手,那個艾洛斯明擺著就是和那個什麼塞隆一夥的,一個目的。”

“你就算生氣,毀了哪裏也沒有用不是麼。挽挽,赫爾曼和我們不一樣,他不像是我們無所謂在哪裏。他有尤菲,甚至還有可能有孩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挽挽她猶疑了一下,“蘭斯特,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剛才我不知道為什麼,隱隱約約能夠察覺到了一點艾洛斯的想法,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能明白個大概,他似乎需要什麼東西去救尤菲,而那個東西在塞隆的手裏。”

蘭斯特說著,話中並沒有把塞隆當做他的父親。

先不說,塞隆從來都沒有照顧過他,難有感情。蘭斯特現在算是個走在神祗的道路上了,親情方麵早就已經淡泊了,又是生母早逝。

讓他認個父親,塞隆有資格麼。

蘭斯特雖然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對於認個父親確實是沒有這個打算,哪怕這個父親是海底最至高的那一位。

說個好笑的事情,陸地上所有獸人心裏最為至高的那一位,現在正站他的身邊,是他的伴侶。而他將來的成就,也不會比他的伴侶要低。

“會不會和頂層的那個龍有關係。”她思索了一下道,“或許皇室擁有的血脈確實是從‘它’的身上流傳下來的,那麼你能夠融合掉血脈也就是正常的了。”

“那為什麼選擇我,曆代人魚族皇室不可能沒有去過那裏。”蘭斯特有點不明白,隻是後來想想也就釋然了,不是每個人都能走進那個通道,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安然無恙的到達目的地。

“暫時沒有別的答案,這些隻能用巧合來解答吧,就連我會來到這裏不也是一個巧合麼。”秦挽挽有點唏噓。

“那蘭斯特,你現在要去找塞隆麼。”

“有必要麼。”蘭斯特反問她。

“尤菲既然有事,以我和你的能力,如果還救不了,也就沒有什麼人能有能力了吧。”他道。

“雖然你話說的不客氣,不過理確實是這個理。”她握拳一錘手心,笑眯眯的說道。

“皇子什麼的,咱們才不稀罕呢。”秦挽挽說著,心裏卻覺得像是和什麼失之交臂了。

蘭斯特微微一笑,“那麼就那麼說定了,我等會單獨去找艾洛斯談談,他如果願意信任我們就最好,不能的話……我或許也要學以學挽挽你的手法了。”

神靈的預示,他如今就算是所有人魚信仰的那個神靈了。隻是他對於信仰之力不是那麼的渴求,所以他沒打算用這個身份去做什麼。

秦挽挽摸了摸鼻子,她大概知道蘭斯特說的是什麼,裝神弄鬼什麼的,她也不想的好麼。不對,現在不能說是裝神弄鬼了,她的能力,在那些獸人們甚至是人魚們看來,可不就是神靈的偉力麼。

“那就教給你了,赫爾曼以前也算是幫了我們,這一次幫他也是費了老大勁了,等他出來了一定要讓他請吃飯。”她說著,莫名的忽然覺得好笑,出來請吃飯什麼的,像是坐牢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