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秦家的大喜之日,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恢複了自信的薛染也在這裏,他的嘴角還掛著那邪邪的笑,共桌的有那個新交的朋友莫開口,不湊巧的是那個剛給薛染心靈一擊的龍天香也在,而且正坐在薛染的對麵,此刻正悠閑的喝著茶。
薛染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莫開口扯著皮,另一邊那雙色迷迷的狼眼像是個探測儀似的在龍天香身上做著身體檢查,“女人很敏感,他們能輕易的捕捉到任何不軌的窺探。”而這個女人則好像一汪春水一樣,無波無瀾。
“老薛你在這啊!”旁邊那桌上的常定賢向他走來,笑著道:“你坐這,那我也坐這!”而原來與他同桌的林芳澤與陳宴照都不禁冷哼一聲。
嘴巴很臭的莫開口仿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道:“a班的往b班湊合,不怕降低身份嗎!”
陳宴照笑道:“這位仁兄就是莫開口莫兄吧!大家都是殺千界的人,生來平等,哪有什麼高低,況且龍姑娘不也坐在這嗎!”
莫開口冷冷道:“你能跟她比嗎!”莫開口指著龍天香說道:“人家美若天仙,什麼都沒做,卻以能讓我這位薛兄茶飯不思,牽腸掛肚。你就算赤身裸體,也隻能讓人如鯁在喉,反胃嘔吐。”
薛染一陣頭大,這兩個家夥都是愛擠兌人的主,今天好像要掐起來,忙圓場,“老常,老莫,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都是自家兄弟。”
莫開口三杯酒下肚,醉醺醺的道:“什麼自家兄弟,你一個大男人跟女人能比嗎?人家能令衝冠一怒為紅顏,你,你行嗎?”
常定賢也灌了三大杯,也滿臉酒氣的說道:“我雖無他們的傾城之姿,不過有一樣是她們比不了的。”
莫開口瞪著醉眼,問道:“什麼!”
常定賢正色道:“我底下有貨,她,她有嗎!”
“噗!”“噗!”薛,龍二人剛要喝進去的酒都被嗆了出來。
而老莫的一句話再次將葷段子氣氛推向了高潮,隻聽他笑道:“她們下麵雖有一個缺陷,上麵卻有兩大優點,你說,比不比你強。”
常定賢似理虧般的回道:“那,那是比我強。”全桌上的人都張大了嘴,被驚的說不出話來,心道:“這兩個家夥也太生猛了!”
龍天香那淡漠的俏臉都不禁抽搐了,接著那俏臉宛如湖中漣漪般掛起了一絲淺笑,薛染見到此景,不禁暗道:“果然那句話是對的,“俘獲芳心莫君子,摘得紅杏必王孫。今後若想佳人抱,嘴上還得開點葷。“”
而酒桌上的兩位,早已由敵人化為了知己,都哈哈的笑了起來,“莫兄!”“常兄!”“請!”“請!”兩人推杯換盞,比親兄弟還親。
這時隻見廳前的高台上走出一個青衣儒士,他模樣與秦天頗為相似,隻是略顯老態,高聲道:“今日乃犬子秦天與沈家長女沈碧君的大喜之日,感謝各位親朋敝臨寒舍,樽酒一杯,不成敬意。”語畢,向眾人敬了一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