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個屁!我沒慌,我隻是不明白。”
“我有說我們要喝那東西麼?”特裏說道,將倒在地上的瓶子拿了起來。
“那不是你喝的麼?”易離抬頭看著特裏,“難道我是你的血包?”
“你是MADMAX看多了吧,麥克斯是血包你也是血包啊?我看就是草包!”特裏說道,“對了,草包什麼意思?我見著你們那邊用這個罵人的。”
易離沒有答話,因為這起伏太大了,剛才你不是才喝完這東西出去麼?現在又說不用喝這東西,等等,草包?臥槽?還會用如此古老的罵人名詞。
“喂!”特裏推了推易離,“你沒事吧?”
“好像沒事。”易離起身拍了拍灰塵,但是身上的血跡卻是拍不了,似乎要洗洗,“有水麼?我想喝水。”
“喏!”特裏隨手遞了一瓶飲料過去。
“那個,我說,這個我不喝,不是不用喝麼?”易離說道。
“你看清楚,這是可口可樂。不是血!還有,那血是我去那麼凶險的地方收集來的,你就這麼給我浪費了?”
“那是什麼血?”
“那是鬼的血!”特裏說道,“小子,你是有多麼的喜歡亂想啊,一點很正常的東西搞得我以為你不正常!”
“我看你才不正常好吧。”易離嘀咕道,“那麼重要的東西,不知道用專業一點的東西收集麼?偏用飲料瓶收集。”
“能把這些血液收集到就不錯了,難道我還要用試管將這些東西給帶出來?”
“我喝了這些血液不會也變成怪物吧?”易離問道。
“我說你小子的腦洞也是大啊。”特裏說道,“還有,明天校長會給你做心理輔導,到時你就會具體接觸這些事情了。”
“哦!”易離低著頭看著地板上的一片豔麗灼眼的紅色,也不知道當時來到這所學校是否正確。
“等會會有機器進來收拾的,這個你到不用擔心。”特裏看著易離看著地板,以為易離在思考清潔問題。
易離搖搖頭,自己找了一根板凳,軟綿綿的坐了上去,沒想到自己一天之內經曆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坐了一會也沒有說話,然後自顧自的上床睡覺去了。
特裏看著易離上床之後,然後開門然一台自動清潔機進來,自己出門去了。
“你怎麼看?”
“我又不是元芳!”
“我說,你去一個月不見脾氣見長啊?”特裏看著麵前的金發男子說道。
蕭看著露台下麵的望不盡的森林說道:“這邊的綠化很好啊。”
“什麼意思?”
“易離家那邊我沒見過,我知道他會留下來。”
“留下來幹什麼?我也知道他會留下來。”
“留下來就能成為我的助手。”
“你的助手不是波旁王朝的那個很小的姑娘麼?”特裏看著眼前的山地,摸出一支煙點上。
“還是這麼可憐的香煙,你不會抽雪茄嗎?”蕭看著特裏說道。
“我又不是金剛狼。不抽劣質雪茄。”
“為什麼是劣質呢?”特裏不解的問道,山風吹著特裏的頭發輕輕飄動著,這畫麵似乎不該出現在一個男子的身上。
“古巴雪茄我買不起!”特裏也沒有隱瞞,深吸一口,煙草化為尼古丁彌漫在特裏的肺部,然後化為煙霧慢慢的肆虐在特裏眼前的上空之中,但是不一會就被風吹散了。
“你想將易離拉到你的戰車之上,跟著你衝鋒陷陣。”特裏說道。
“對啊,不愧是搞情報工作的,我就這麼告訴你了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吧。”蕭轉身靠著欄杆上麵,一臉玩味的看著特裏。
“這倒不會,我會看著那小子。”
“跟著你?”
“我在他身上看不出搞情報的潛質。”特裏說道,深吸一口之後看著火星燃到了煙嘴處,輕輕一彈將煙頭彈了出去。
“恩?”特裏轉頭看著上露台的地方,突然一支紅色的小刀飛了過來,特裏看著那小刀將煙頭上麵的火星熄滅。
“你也要那小子?”
“我要他幹什麼?”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操著一口熟練的漢語,“我隻見過那小子一麵罷了。”
“見過了?”蕭說道。
“寢室門口!”那女的說道,“特裏,你不要將山點著了,不然校長讓你去收集德古拉的牙齒!”
特裏很是不好意思,嘴裏麵卻是鑽出一句私密馬瑟。
“日語又是什麼鬼?”蕭問道,聽著腳步越來越遠。
“用來打破尷尬的鬼。”特裏說道,看著露台之下岩石上麵有一個小小的刀痕,然後自己也轉身走了,留下蕭自己一個在露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