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輩子唯一要愛的女人(2 / 3)

忍不住再次看向身邊的男人。

意外的是,除了一貫的淡漠外,他臉上沒有任何其他表情。

是不是習慣了?

所以,早已將一切看得很淡。

隻是為何,他回握著她手的大手在漸漸收緊。

力道大得讓唯愛疼得忍不住皺了眉。

她沒出聲,任由他捏著。

隨即她聽見他說:“我自有分寸,你無需擔心。”

“你左一句不讓我擔心,右一句你自有分寸,可我隻相信我現在親眼看到的,你現在分明就是在借著生病的名義沉迷男女私情,不知進取!”

廖瑾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大,透著狠厲的味道。

不對他表現出一個母親對孩子該有的母愛也就算了。

豪門大戶,人情涼薄,唯愛還可以理解。

但是,緊接著,一條條莫須有的罪名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加注在商湛身上。

一向好脾氣的唯愛,氣得渾身輕顫不止。

她顧不得任何後果,直接對廖瑾說道:“伯母,您的話會不會太重了?商湛他剛做了闌尾切除的手術,雖說手術不大,

但畢竟是醫生拿著手術刀在腹部劃了幾下,即便是身體素質再好的人,徹底恢複也需要十天半個月。”

在唯愛開口的那一刹那,廖瑾的目光終於落在了她身上。

風韻猶存的臉上,帶著明顯被人反駁的怒意。

那目光,就像一把冰刀。

又冷又硬!

相較於她的怒氣,站在她身邊的梅如畫,雖然臉上表情正常,但心底,照實樂開了花。

她費盡心思哄了廖瑾過來醫院,目的就是為了徹底破壞唯愛在廖瑾眼裏的印象。

其實,她原本不想這麼做。

畢竟,這樣做的風險很大。

以商湛的精明程度,一眼就能看出是她在背地裏耍了小心思。

她太了解他,對她,他不會手下留情。

她肯定很快就會得到懲罰。

但即便如此,廖瑾還是顧不得。

眼睜睜看著他們整日在病房裏形影不得,甚至同床睡在一起。

而作為商湛妻子的她,竟然連病房都進不來。

自他住進來,她來過很多次,卻都被他的保鏢擋在了門口。

給的理由是,先生需要靜養,不準任何人打擾。

不準任何人?

睜著眼睛說瞎話!

明明病房裏有另外一個女人。

隻過是一個打發她的借口罷了。

一時間,心底嫉妒成狂,連帶著仇恨的種子也在心底生根發了芽。

這幾天,她在恨商湛冷血無情的同時。

也在心裏深深的恨著唯愛。

她想了很多辦法都行不通,最後將心思動在了廖瑾身上。

她知道,唯愛對於廖瑾來說,隻不是她兒子在外麵養的一個女人。

沒名沒分,她也根本不在乎。

在廖瑾看來,男人在外麵有幾個女人很正常。

隻要不威脅到正室的地位,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梅如畫一向極會揣摩人的心思。

廖瑾最恨什麼和最怕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所以,她直接找上她,開門見山的說:“媽媽,自從唯愛來了之後,湛根本不願見我,甚至連九月見了我,也不再叫我媽媽,你說,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是不是真的要迎娶那個女人進門?”

果然不出她所料,廖瑾一聽,當場就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