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貽東勾起嘴角,徑直朝路景走來:“許總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許宸蕭站起身,點頭笑道:“雖然這個代言是被亞娛拿走了,可接代言的是路景,我心裏也就沒那麼生氣了。”許宸蕭衝路景笑了笑,又道:“我和路景總歸是朋友,正巧又順便經過這裏,所以過來看看他。”
“哦,原來是這樣啊。”閆貽東低頭看了看餐盒裏的飯菜:“飯菜挺香的,一看就不是餐館裏賣的吧?”
許宸蕭也不生氣,笑了笑說:“我還有事情要忙,改天咱們繼續聊。”
“那就不送了。”閆貽東冷笑道。
許宸蕭走了,倒也沒和路景說什麼臨別話語,隻是他前腳剛走,閆貽東便坐到路景身旁,板著臉說:“淑華,把東西倒了去。”
路景瞧著閆貽東冷冰冰的麵孔,忍不住想笑,淑華伸手過來的時候,路景抱著餐盒躲開了:“別介啊,我不愛吃必勝客。”
閆貽東皺了皺眉:“想吃什麼讓淑華給你買去。”
“那也別扔了啊,多浪費啊,而且……”路景指了指裏麵的蛋糕說:“黑天鵝的,貴著呢。”
話音剛落,於建澤走了過來,譏笑道:“就是,黑天鵝貴著呢,扔了多可惜。”
閆貽東抬眼瞥了於建澤一眼,隨即站起身:“扔了去。”說完,閆貽東邁開大步出了攝影棚。
“完蛋嘍,你吃不成了。”於建澤扔下這句話,一甩頭離開了。
其實,路景根本沒打算吃,就算閆貽東不說,路景也會讓淑華扔掉的,所以閆貽東一離開,路景便讓淑華將飯菜倒掉了。路景坐在椅子上休息,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心想又得餓一天了。
很多事情總是出乎預料的,不到十五分鍾,閆貽東再次回了攝影棚,進門時,他手裏拎著買來的蛋糕,為了防止於建澤作妖,閆貽東故意買了所有人的份兒,既消滅了於建澤,又防止了路景吃醋,聰明著呢。
“吃吧。”閆貽東坐到路景身旁,眼睛卻沒路景這邊兒看。
路景憋著笑,打開蛋糕笑道:“我這份兒好像和大夥的不一樣啊?”
閆貽東勾起嘴角:“你的最貴。”
“你就不怕於建澤知道?”路景這話說的早有預謀,閆貽東聽了之後,無奈道:“你還是知道了啊。”閆貽東往於建澤那邊兒看了一眼,苦笑道:“他自己和你說的,還是別人?”
路景低頭吃著蛋糕:“都有。”
“沒可能的。”閆貽東長歎一聲:“其實就算有可能,你也不會吃醋的對吧?”閆貽東轉過頭,目光迫切的盯著路景。
路景砸吧砸吧嘴,故作純真道:“你怎麼肯定我不會吃醋?”
“我當然肯定。”閆貽東沒了笑容,嚴肅道:“那天,我故意叫了他的名字,你卻隻是愣了一下,再沒後續,然後就跟往常沒什麼區別。”
路景確實沒怎麼往心裏去,隻當閆貽東和於建澤感情深,至於吃醋,沒必要。不過現在的路景著實驚訝了,原來閆貽東是故意的。
“你還真是……”路景捧著蛋糕,苦笑道:“咱兩扯平了。”
閆貽東展露笑容:“咱兩都在算計對方。”閆貽東猶豫片刻,又道:“有意思嗎?”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路景低下頭:“既然話說開了,那我就想告訴你,我隻能成功,不能失敗,我輸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