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嶼在手中燃起火焰將紙條銷毀。
她將目光放在了躺在地上的那人身上,“你的身上我還是需要檢查一下。”
確認躺在地上的人已經死亡後,仔細翻了他的衣服,除了腰刀和一張不知道寫了什麼的紙,再沒有其他攜帶的物品。
那張紙上……是弋嶼看不懂的文字。
弋嶼將紙遞給了穆拉緹,“你看的懂吧,大概講一下上麵寫了什麼?”
穆拉緹接過紙,“這是一張……汗國全軍將領的名單。還有派出的間諜明細數量,存活與死亡。”
弋嶼撓了撓頭,“沒有寫具體的名字吧?”
穆拉緹點了點頭。
“這就好辦了,按照約定,我留你的命,隻是你肯定是難免遭罪。”
弋嶼將這個證據放回了那個人的身上。
趁穆拉緹不備,弋嶼一拳打暈了她,將她平放在地。
她站在倒地人的位置,打亂了一些東西。
弋嶼用那個人腰間的彎刀,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合乎情理的傷口。
弋嶼將刀放在了那個人前麵的一些距離。
經過精心布置的現場一切都那麼合乎情理。
之後就是叫來守衛,演一場戲。
弋嶼深吸一口氣,喊道:“有刺客!”
守衛並沒有想象中來的快,似乎自己下手重了點兒,傷口有些深。
守衛來到現場時,弋嶼倒是想演戲,卻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我還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
恢複神智的時候,弋嶼看到了語蒼茫,他似乎是用了什麼方法止住了血。
“他醒了嗎?”
“應該沒事了,我止住了血。”
弋嶼睜開了眼睛,扶著額頭,等待著特勤或是希將軍詢問。
“死掉的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弋嶼神情凝重的講述著事情的經過,“他在我的氈帳裏躲藏,被穆拉緹發現後他打暈了穆拉緹,在跟我交手的時候被我的弩箭打中了,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喊了一聲有刺客,因此我被這狗賊咬了一口,現在他八成是沒命了,弩箭上塗有劇毒。”
希將軍聽完之後沉默不語,似乎這番描述不太合理,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合理。
特勤摸了摸下巴,“經過查證他是上頭派來的打探情報的間諜。”
語蒼茫清了清嗓子卻沒有說什麼。
弋嶼揉了揉眉心,有些不情願的說:“謝過蒼茫小弟的救命之恩。”
這時弋嶼突然想起來了穆拉緹,“穆拉緹怎樣了?”
希將軍解釋著,“她有間諜的嫌疑,需要好好審訊一番,確認之後再把她還給你。”
弋嶼眯著眼睛,神情有些不悅,“有些不放心啊,別對她做些奇怪的事情。”
希將軍攤了攤手,“你不放心可以去看她,也自然可以全天監視。”
弋嶼起身拍了拍衣服,“我沒有看別人被審問的興趣,如果需要什麼證據,我倒是可以給穆拉緹作證,這幾天她一直跟我在一起。”
特勤拍了拍希將軍的肩膀,“既然小軍師這樣說了,傳令,放人。”
“我還有一件事,想跟特勤大人談一談,隻是現在身體不適,等下我會把我的建議寫下來,屆時派人呈遞給特勤大人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