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啟顯得有些驚恐,看著四位士兵,鞠躬祈求道:“軍爺救命!”
四位士兵手按在配劍上,盯著雷啟,看著雷啟衣服破爛,臉麵黑不溜秋,還掛著淚珠,一人沉聲問道:“你為何如此驚慌?”
雷啟哭聲道:“我家是一戶獵戶,昨晚有猛獸襲擊,爹娘為了救我都死了,我連夜逃到這裏。”雷啟淚花滾落,抽噎著將自己的不幸說了出來,幾人聽的出來,雷啟非常傷心,眼神裏的驚恐更是讓幾人信以為真。
一人說道:“行了,別哭了,我看你體質不錯,到可以跟我去當仆人!”說著,示意讓雷啟過來,雷啟起來,顫顫巍巍的過來,看著幾人,身子有些瑟縮。
那人示意雷啟坐下,雷啟有些膽小的坐在那位伏劫初境的修士旁邊,雙手靠近火堆,想要取暖,那位士兵修士將酒葫蘆遞給雷啟說道:“夜裏微寒,喝一口熱熱身子。”
雷啟明眸看著此人,一副膽小的樣子,接過葫蘆,悶了一口,頓時嗆得大聲咳嗽,辣的直吐舌頭。
幾人一看都給樂了,那人見雷啟不會喝酒,接過葫蘆說道:“你可知這裏有個鎮子?”
雷啟點頭稱是,並且指向自己來時的路。
那人臉上一笑,說道:“我有一貨鋪,需要人打理,想來你在這深山無法生存,不如就跟我去甘城怎麼樣?”
雷啟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內心卻是有些掙紮,這些人雖然是武國的軍人,雖然與古蘭鎮為敵,但其心不壞,隻是聽命與上級罷了。
但是想想,如果自己不動手,有可能招來古蘭鎮更多人的死去,雷啟心一狠,顧不得其他,就在說話之間,猛然運轉紫色符文力量,將一枚殺陣符牌攝出靈台,同時將玄金真尺砸將而出。
頃刻間,符牌爆炸,兩位伏劫上境的修士,在沒有警覺之下,雙臂炸飛,初境的修士被玄金真尺拍翻,昏死過去,隻剩那位至境的修士竟然躲過了雷啟的突然襲擊,此刻正在十米外,暴怒的看著雷啟,其餘兩人,什麼吃驚,也是一件怒意。
雷啟暗驚,本想著一招治敵,全部誅殺,沒想到伏劫境修士竟這麼不好對付,至境修士怒喝一聲:“小賊,找死!”以道雷啟身邊,長劍掃來,雷啟差點中招,臉上留下傷口,鮮血隻留,運轉龍虎拳身法,鬼魅般躲閃而來,心思一閃,一拳將沒了雙臂的兩人轟翻,胸口留下兩個***鮮血渝渝而流。
既然已經為敵,沒必要留下禍患,轉而再次玄金真尺砸向昏死的那人,腦袋崩裂,至境修士怒目燃燒,大喝道:“小小年紀,如此心狠手辣,虧他有意收留你!”
雷啟也不多說,看劍光落下,明知不敵,身法遊離之間,躲開那人攻擊,一塊巨石爆裂粉碎。雷啟心驚,不愧是至境的伏劫修士,看來一場惡戰避免不了,要麼擊殺此人,要麼自己被殺,古蘭鎮再臨劫難,這是雷啟不想看到的結果。
心中一橫,雷啟將符文力量運用到極致,龍虎拳不斷施展,時而猛烈對抗,時而飄忽閃躲,不到一刻鍾,雷啟身上多出兩道傷痕,至境修士也不好受,雷啟雙拳足有三萬斤力量,再加上玄金真尺三萬斤,六萬斤力量落在身上,氣機爆亂,內府震蕩,也是受傷不清。
此刻看起來,雷啟更顯狼狽些,本就破爛的衣服,就隻剩下腰部一塊起到遮羞運用,氤潤如金石寶玉的體魄大力湧動,身法變換間,遊離在至境修士周身,憑憑出拳。
那修士有些氣急敗壞,臉色難看,想他堂堂一至境修士還拿不下初境邊緣的辣雞,深知雷啟力量驚人,此人也不茫然進攻,吃了幾次虧後,明白,與雷啟近身搏戰,自己絲毫討不到便宜。
拿定主意,至境修士身形後退,手中掐訣,手中長劍嘶鳴,幻化成劍雨,齊齊落向雷啟,雷啟大驚,情急之下,將玄金真尺擋在前麵,身形,遊動,頓時玄金真尺上傳來一股股力道,雖然險而又險的躲過劍雨,但因為力量太大,身形退後一丈,腳下使力才停了下來,雷啟心中思索,必須想辦法近身,不然今天不可能或者離開。
思索之間,那人攻擊又到,隻見一把弓箭拉成滿月,一道道煎光極速襲來,雷啟情急之下,想到那次白凝香送自己的紫霄劍,一直到今天他都沒有去研究過,想來她送的不會太弱,隻是自己不會劍法,沒辦法隻能試一試了。
就在箭光臨近之時,雷啟手中出現一把紫霄劍,符文力量湧動,灌輸進紫霄劍,劍身一震,雷啟笨拙生澀的揮劍斬向箭光。
雷啟沒有使過劍,倒在生死交戰之際,劈,撩,掛,點,崩,一次次的將那人箭光打碎,動作也越來越熟悉。
那人看雷啟如此,神色震驚,拉弓速度徒然放快,並且沉聲道:“倒是一把不錯的法器,可惜你無福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