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玉瑩漸漸放鬆了身體,劉絢溫柔的說:“就寢吧?”此話一出,剛有些輕鬆樣子的沈玉瑩又僵了,臉色急速泛紅滿眼至勁後,半晌才見她眼神遊移,顫著嘴唇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劉絢嘴唇微勾,顯然對她羞怯柔順的模樣十分滿意。
宮裏的妃嬪多是經受了教習女夫子不少的調教,雖然沒有經曆卻可以說的上是熟知情事。
每次侍寢時多是象征性的羞一羞就由著他動作了,像沈玉瑩這般羞怯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來。”劉絢牽著沈玉瑩走到架子床邊,踩上踏腳板坐到床上。
拉下帷帳,紗質的帷帳蹁躚落下,遮住兩人的身影。
劉絢鼻尖縈繞著沈玉瑩的體香,眼神幽深,“與朕就寢吧。”
在劉絢的眼中,沈玉瑩眼神開始恍惚起來,不抿自紅的櫻唇微微開闔,卻忘了發出聲音來。
“嗯?”劉絢的聲音有些低沉喑啞,這聲音似乎是在她耳畔傾訴一般,沈玉瑩身子敏感的一抖。
“燈……。”那聲音顫顫的,搔的劉絢心尖兒一癢,也顧不得更多就撲了上去。
劉絢伸手將綁縛她一頭烏絲的鵝黃發帶扯去,扔出床外。燭光映在帷帳上,將她秀麗的臉蛋和精致的鎖骨映襯的格外柔美。
劉絢看的有些走神,心裏一熱,埋首在她的頸項裏輕嗅,淡淡的香氣,似乎是什麼花的香味兒。
這一夜格外的漫長和火熱,劉絢懷抱著沈玉瑩不斷的征服帶給她難以言說的舒爽快意,直到沈玉瑩哆嗦著失去神智,劉絢才戀戀不舍的收手。
皇後咬著唇孤身躺在雕刻著象征子孫綿長的石榴花樣的四柱床上,心裏又嫉又恨。
她在這裏孤枕難眠,就在這棲鳳宮的偏殿裏卻是徹夜銷魂。
天剛亮的時候,劉絢準時睜開了雙眼,他感受到身旁的呼吸,下意識的側頭望去。
剛從少女轉變成女人的沈玉瑩雙眼閉合,靜靜的躺在他的身側。
昨晚酣暢淋漓之後她昏睡了過去,劉絢本是不留人在身旁過夜的,隻是見她渾身青紫,滿身香汗的樣子著實不想就這麼趕她回去。於是這才第一次再翌日清醒的時候,有另一個人躺在身側的經曆。
沈玉瑩臉頰酡紅,泛著昨日還沒有的柔媚,灼灼其華,玉體香肌。劉絢呼吸有些急促,呆呆的看了半晌,堪堪回過神來。
他坐起身,體會這一刻心中異樣的情緒,半晌也分辨不出什麼。
他才開口傳人,聲音有些喑啞,昨夜他太激動了。“進來吧。”
早守在殿外伺候的宮女推開殿門,井然有序的捧著東西進來了。
雖然訓練有序,腳步聲堪稱細微,劉絢仍下意識的低聲說道:“小聲些。”
素心微微一愣,下意識往架子床上看去,帷帳半遮半掩下皇帝身旁的身形影影綽綽。
昨夜伺候皇上的女子沒被送出去,更沒有喚人伺候淨身更衣,素心本就有些驚訝。
此刻見皇帝竟然如此關心這位侍寢的女子,素心暗暗有些吃驚。
若是她聽了守夜太監的話,恐怕要更震驚了。
要知道,雖然皇帝貌似深情,多有縱情專寵的妃嬪。實則據她所知,這些年來,沒有一個妃嬪在皇帝身邊留夜過,包括皇後和盛寵之下的李妃。
這女子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讓皇帝破禮相待……
素心如此思忖著,手下仍不停斷。
皇帝掀開帷帳起身,毫不顧忌的赤著身子,對於皇帝健碩的身材素心早就習以為常了。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沾濕布巾仔細為皇帝擦拭幹淨帶著異樣香氣的第五肢。
洗漱完畢換好朝服,皇帝精神抖擻的走到門邊,他頓了頓,說道:“不要吵醒她,讓她自己醒來,伺候她梳洗。”說罷頭也不回意氣風發的出去了。
隻留下暗暗吃驚的素心和宮女,還有靜靜的躺在架子床上的沈玉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