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會有人在非節假日來到這樣的地方,墓地。而自從妻子走了以後,孔省長就經常來這裏看她,在這裏跟妻子說說話,釋放一下自己,他的性格與做事與大多數的人不合群,顯得另類,人們離他很遠或者說是根本就無法靠近,妻子走了以後就更加的孤單,孩子們也有各自的生活以及他多少不近人情走的也是遠點。隻要是沒有工作的事物,他都會每個月來,安排在一個周五的上午來這裏,已經成為了固定的重要事物,這一天就金秘書長陪同,不打擾到別的工作人員。墓地很安靜,也很冷清,睡在這裏的人們白天都不出去,已經不願意再來看這喧囂的世界,每一次來這裏都會讓老孔感覺到特別放鬆,真的也想留下來住在這裏,讓那紛紛攘攘的世界離他遠點,這個世界變化很快,大多數的人們在追求著利益的最大化,而他卻對金錢的價值觀極度淡薄,他在努力做好自己引導人們多做些貢獻給這個社會。玲玲來的早了許多,已經默默的等待在這裏,看到老孔走向了墓碑,自覺的往前麵走開些,她沒有走遠。老孔看到了鮮花擺放在自己妻子的墓前,還是吃驚了許多,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下,但很快就回歸了平靜,他也把花擺放好了,開始與妻子交談了起來,此刻的老孔是那麼的脆弱,就如同回到了孩子的年代。不是玲玲非要想聽人家的事,而是準備慢慢的走看不想驚擾到對方,但剛走了沒幾步就走不掉了,老孔說到了她。老孔沒有說一句工作的事情,隻是在與妻子嘮家常,在這裏沒有省長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有著一樣的七情六欲。你這一走害苦了我,什麼事情都是我一個做,東西也找不到了,好像成為了一個傻子,飯也吃不下了,就喜歡吃你做的飯,熱鬧的是我成了王老五,說合的人多,我明白你的心思,也告訴過我找一個好的,還有過日子,不要指著我一個人,找個小母雞這樣的。聽到了母雞玲玲走不掉了,她知道這就是她,老孔兩口子在私心就叫過她小母雞。實際在老孔妻子快離世的時候,她看過,拉過她的手指給過老孔,當時氣氛凝重都沒有在意,尋找看來老孔的妻子對她很看中。接下來她聽到了老孔說到,不是我不理解你的意思,我懂,但這隻是一個願望,玲玲有家有孩子人家生活的很好,即使讓我等到了我也該來這裏陪你了。玲玲的心一下子碎了,哭了出來,聲音還是驚動了老孔,當看到了是玲玲,老孔的臉唰的紅了,他沒有想到這裏會有玲玲,自己說的她應該聽到了,這讓老孔無地自容了。玲玲徑直的走進了老孔,一把就抱住了他,眼淚仍然在啪啪的滴下,老孔沒有馬上推開,而是先替玲玲擦了一把眼淚,然後離開了玲玲。沒有說其它,走吧。老孔沒有問你怎麼會來這裏,他也不想問了,他一路的沒有說話,到了車旁老孔進去了,玲玲繼續往外走,怎麼來的,傲我自己來的,我打車回去,沒事。沉默了一會,上來吧,順路。玲玲乖乖的上了車,就座在了老孔的身邊,大家都沒有說話,金秘書長開著車走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玲玲說話了,寶華回家了,他沒犯法。傲,好的,這就對了。進入到了市裏玲玲就下車走了。
怎麼會有人與他有仇,寶華也覺得事情太蹊蹺了,簡直是要至他與死地。難道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是衝著誰來的,誰會收益,如今清醒了許多的寶華聽了張三的話也是這麼感覺。這點事情省長怎麼會上心,憑我不可能,那麼就是玲玲了,他們是什麼關係,會讓他這樣不顧黨章王法,你不得不充滿了懷疑。一直以來玲玲就始終把他壓製的厲害,主要是精神上的,有了一次放縱的寶華沒有收斂,而是喜歡上了娛樂場所,找了好幾次小姐了。好事臨門了,與他尋找所在報社同級別的一家報社找上了他,說請他做總編助理,如果做的好可以升總編,這對於他來說是天大的喜事,這如果成功當了總編就會壓製住玲玲,揚眉吐氣,他已經無心在尋找的單位工作了,早就鬧的沸沸揚揚,沒有臉去了,始終在請假,但也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尋找好了,可以換一個更加榮光的工作,沒有想就答應了,如同是救命稻草天上掉下了餡餅,但人家有一條就是需要他做一個報道出來,原來他們在做孔德高的文章,發現這個人道貌岸然,做了許多卑鄙的事情,有大領導委派他們暗自調查,而你與孔德高有了交集正好可以查查,這也是可以升為總編的一個業績。這又是正中下懷,寶華恨孔德高,自從他回家以後玲玲就不與他幾乎不說話了,已經打起了冷戰,更加不要說***了,這也是他受不了要找小姐發泄,經過了牢獄之災他沒有反省自己,反而學會了許多壞東西,裏麵的人大多不算好人,經常聊的不是女人就是殺人傷害別人,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極端事例,真的是這樣,往往你就是好人進了監獄也會自然的被熏陶學壞,****找小姐他一學就貫通了,他尋找越來越了解張三了,信任。他開始從自己開始做文章,將事件的前因後果整理了起來,警察的陷害,看守所的蒙冤連貫在一起,找出幕後的孔德高,目的就是搶奪人之妻,想到自己會升官又能夠報仇很興奮,他決定要進一步監視玲玲,找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