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聽的有趣,又是一笑,瑾軒順勢坐到她旁邊,看到桌上的一本精美的最小說,心裏頭頓時對姑娘更生一份喜歡之意,這個年代,願意安靜看一本書的姑娘可不多了,哪怕是一本小說。
其實瑾軒隻是愛屋及烏,若不是喜歡若曦姑娘,即便她看的是川端康成的雪國,也不會對她多增一絲一毫的好感。
說到底,瑾軒和若曦也不算熟悉,隻是湊巧一塊表演,多了幾分相處的機會,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瑾軒逐漸感到心跳加速,手心也有些潮濕,心裏頭不禁埋怨起來,這曹操,怎麼還不來啊?
他剛想到這兒,若曦姑娘也問了起來,“玉漱不是說過一會就過來的嗎?怎麼還不見蹤影?曹操也是,他倆不會是約好的吧?”
話雖無心,瑾軒心裏頭卻響起了一個咯噔,一股子名為不妙的感覺陡然襲上了心頭,他趕忙掏出手機給曹操打電話。
“曹操,你特麼怎麼還沒到?別放我鴿子啊。”
“感謝我給你創造的機會吧,獨處哦,心裏頭有什麼話就跟人家講嘛,對了,我跟玉漱在外麵看電影,就這樣,回聊。”
“這個魂淡!”瑾軒咬牙切齒的放下了手機,迎頭正對上若曦無辜呆萌的雙眼,登時心裏頭就雪獅子遇到太陽一般化的幹幹淨淨,唇齒上下開合幾次,終究還是囁嚅的講不出話。
“他倆是不是不來了?”若曦看似呆萌,卻一針見血。
“這個,他倆臨時有點事情,所以···”瑾軒結結巴巴的解釋,聽起來就像是忘了台詞的三流小演員。
“難道你不準備告訴我若曦在來的路上身體恰好不舒服,曹操又恰巧的遇到她,然後她倆就極為湊巧的來不了了?”若曦調笑般的語氣在瑾軒聽起來卻像是柯南附體了一般。
“額,大概就是這樣吧。”瑾軒慌亂的像是偷吃棒棒糖被家長當場拿下的小學生。
“哦,所以,你不是故意支開他們的咯?”瑾軒沒想到若曦還有這麼冷豔禦姐的一麵,微微揚起的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看穿一切的眼神,直直的盯著瑾軒,竟也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勢。
瑾軒心中暗想,曹操那家夥說的還真有道理,若曦姑娘還真有禦姐風範,瑾軒沒吃過豬肉倒也見過豬跑,知道這個時候隻怕是關鍵的岔路口,一言一行都可能導致結果走向兩個極端。
瑾軒望著若曦姑娘的笑靨,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將心頭的話脫口而出。
“算了,既然他們不來了,我們還是趕快練習吧。”若曦姑娘像是自導自演了一場大戲,前戲引人入勝是,劇情也算跌宕起伏,然而卻在高潮之際戛然而止,像一首名曲。瑾軒一口氣憋在了原地,愣愣的表情引的若曦姑娘再次輕笑出聲,“還不過來,等什麼呢?”
瑾軒一下子就懵了,整個人糊裏糊塗的練了一個晚上,所有的問題都像沙丁魚一樣堆積在他比不上一個罐頭大的腦袋裏頭,讓他困惑的想要尖叫。
若曦姑娘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她要是發現了什麼,她的態度又說明了什麼?
她到底是對我有意思,還是沒意思呢?
不過幸好的是,跟若曦姑娘的距離,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瑾軒都感覺大大的向前了一步。
然而從瑾軒支離破碎的言語中,曹操差不多理清了事情的經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的喃喃自語,“這種心思,這等手段,絕對是禦姐中的禦姐!”
單論段位的話,瑾軒是怎麼也不及人家的,不過似乎若曦姑娘對瑾軒也有那麼點意思,所以瑾軒還是有戲唱的,隻不過是七擒孟獲還是敗走麥城,還說不準呢。
曹操望著瑾軒傻嗬嗬的笑,忍不住陷入了沉思,莫非真是傻人有傻福,難道瑾軒這家夥,還真能勉強出一顆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