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鐵門被推開,露出了一個陰暗潮濕的房間,李山快步走了進去。
“山哥。”
負責看守施洪的兩人同時站了起來。
“你們先出去吧,我單獨問這施洪一些事情。”李山朝著兩人吩咐道。
“這……”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說道:“山哥,楊叔吩咐過,讓我們兩個守著施洪,一步也不準離開,您這……”
“讓你們出去就出去,哪裏那麼多話!”李山神色不耐。
兩人見李山動怒,不敢多說,隻得乖乖離開了地下室,以後楊叔退隱之後,多半是這李山掌管修車廠,他們可不敢得罪這李山。
等到看守的人徹底離開之後,李山才把目光轉向了施洪。
施洪雙手被縛,吊在一根木架上,腳下懸空,身上被抽得皮開肉綻,不斷地有鮮血滴落下來,顯然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施洪!”
李山喊了一聲。
施洪的腦袋輕輕動了動,從昏迷中醒轉過來,眼中沒有一絲神采,像是死了一般。
“咳咳……”
施洪咳嗽了幾聲,嘴裏吐出一口血沫來,虛弱不堪地動了動嘴唇。
“別問了,說了不是我做的,就算打死我……咳咳,也沒有用的。”施洪虛弱地說道。
他想得很清楚,這樣硬撐著,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真要是承認了,隻怕活不過今晚。
“方譽醒過來了。”李山冷冰冰地說出一句。
施洪的眼睛裏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以為李山是在騙自己招供,施洪無力地搖了搖頭:“醒過來了?醒過來就好,你可以讓他來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害他的,咳咳……”
“會過來的,不可很可惜,你是等不到了。”李山眼神冰冷,手中一支毒劑直接刺進了施洪的胸前。
“你!”施洪瞪大了雙眼,瘋狂地掙紮起來,之前那副虛弱的表現,全是他裝出來的。
李山死死地按住了毒劑,很快,施洪的動作幅度就開始小了下來,眼神渙散,失去了光澤。
直到施洪徹底失去了動靜,李山才將毒劑從施洪胸前拔了下來,拿起旁邊的刑具,狠狠地在施洪身上抽打起來,不一會兒,施洪的身上布滿了傷口,鮮血流了一地。
李山用手在施洪鼻下探了探,確定他隻剩下呼吸的力氣之後,這才將手中刑具一扔,然後離開了地下室。
“山哥。”看守的兩人見李山出來,立馬就站起了身。
“嗯。”李山點了點頭,“那家夥被我抽暈了過去,你們兩個進去盯著,別讓他給溜了。”
“放心吧,山哥,這裏是咱們大本營,他就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其中一人立馬笑著回道。
李山卻皺起了眉頭:“讓你去盯著就盯著,別那麼多廢話。”
“是,山哥。”那人立馬就老實了,不敢再露出嬉皮笑臉的表情。
“進去守著吧。”李山冷冷地瞥了兩人一眼,轉身走到了修車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