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級的叛忍雖然很厲害,但畢竟被四個上忍圍攻……”泉奈一邊念叨一邊出招,“火遁,鳳仙火之術!”其實他沒加標點,標點是我費勁的拚上的。“水遁,水龍彈之術!”扉間真的驚到我了,他的每一個術我都可以按沒見過算。至於斑,他才是真正的閑人,連我都出過一招,他卻幾乎連飲都沒結一個。
我開始後悔把紙牌扔了。
“該死,你在幹什麼?!”火遁和水遁撞到一起,中間升起一片霧氣。“你的精準度低到頭了。”扉間冷靜的說。“……你……”嫂子就在旁邊,我忍。“都是忍者啊……”我感歎。“他打不過泉奈的。”斑為自家弟弟說話。我選擇無視。盡管兩個人關係不好,但似乎有什麼限製一樣,還是黑著臉把戰鬥進行到最後。這一點值得肯定。
我都要無聊死了,突然聽見一聲:“哼!我相信邪神大人一定能幫助我!”那個叛忍已經要撐不住了,就唇部肌肉仍然好使。我來了精神:“邪神?你信邪神?”“那又怎樣!”對方還和我強傷了。我製止扉間的下一步肢解分屍過程,說:“為什麼信他?”有人信我爸,好有成就感。“因為他帥?”我承認我當時二掉了。
“說的和你見過似的……當然因為邪神大人的力量!”力量?我想到了那纖細的身材……“是能力吧……”我好心提醒。“不!在我的心目中,邪神大人有著結實的身體,健壯如石的肌肉,還有瀟灑粗狂的長相……”他好像遇見了知音一樣激動……我越聽越黑線……完全背道而馳了……
看著他一臉向往,我捂住臉:“扉間你送他去見邪神吧……忍界不能留下他……”
在某塊天空,一妖媚男子的臉越來越黑,最後成為了黑玫瑰花叢的一部分……
結束了。
“話說妖蓮你怎麼對邪神感興趣?”泉奈忍不住問我。“聽說他是個大帥哥。”我雙手握拳,一臉向往。“……花癡。”斑毫不留情的批判我。“不是花癡的女生不是女生。”我狡辯。“沒這回事。還有你那句話是病句。”“……”斑大爺你很閑嗎……沒事來找茬。何況就算是病句你不也聽懂了嗎?!
仿佛看透了我,他平靜的說:“正因為是病句我才說沒那回事。”這一刻我真的脫力了,和宇智波斑說話真累。(其實和你說話更累,說就不錯了。)
我厭惡的拎著血淋淋的人頭。為什麼是我給柱間送去!(神回複:因為斑不見他,你幹活最少。)
“其實你不用帶他回來的。柱間好心提醒,“把卷軸給我就行。”“……”我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啊啊啊,我的文件!妖蓮!!!”我把人頭扔在文件山上撤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