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在中世紀古域世界也算至巔強者。
但法者在‘十二王宗’中的身份隻是‘弟子’。
而弟子分為五個等級:
最低一級的是‘登堂弟子’,對應法者初期境。
然後是‘入室弟子’,對應法者中期境。
第三是‘真傳弟子’,對應法者後期境。
再高是‘秘傳弟子’,對應法者巔峰境。
最高是‘造化準子’;對應法者盈滿境。
隻有成為‘造化準子’才有了觸摸造化之的資格。
‘登堂’‘入室’‘真傳’‘秘傳’‘準子’;
‘造化準子’等於是‘準造化者’;
修行到達‘準子’高度,距離進入‘王法界’隻差一步了,但這一步是極難邁出的,比登都難億倍。
王法界賜下的‘造化丹’隻會獎勵給‘準子’們。
準子們也不是完全一樣的實力,這與個人修行積累沉澱都有極大關係,同為‘準子’,實力相差也是極大的,有些準子連一成融噬‘造化丹’的把握也沒有,而有些準子則有五成或六七八成不同的把握融噬造化丹。
一半來沒有七成以上的把握,那要融噬造化丹就異常凶險了,低於70%的爆體毀滅率是沒人敢去嚐試的。
擁有八九成把握的,都被爆的一塌糊塗,造化即命,命中沒有的,你想獲得就是奢想,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是命中注定有的,三成把握都會成功融噬,這同樣也是造化,也是命,明人家宿命中注定是‘有’;
造化丹不能100%的改變命運,但是自身積累沉澱是一種把造化堆滿的做法,哪怕要消耗不知多少億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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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冠羽服是‘青霄雲宗’的獨特裝束。
‘青霄雲冠’和‘青霄羽服’也是宗內弟子身份的象征,配發‘羽服’的必須是‘真傳弟子’,加配雲冠者必須是‘秘傳弟子’。
高冠羽服者就是‘青霄雲宗’的秘傳弟子。
十二王宗的秘傳弟子那都是當世至巔的大強者,他們是極少入世的,有些真傳弟子會在世間行走、辦事;
此時山門前的兩個人,都是高冠羽服,他們這樣的身份出現在山門這裏是極其罕見的。
山門前是很淩亂的,無數想要進入青霄雲宗的上三階修士們都雲集於青霄山門之外,他們長年堆在這裏修行並等機緣,哪怕是‘真王境’的也混在這裏撞大運。
不過,一億年也不會出現一個給真王境修士的機會。
所以,當那個真王境男子給轟走後,無數看到這一幕的也充滿了鄙屑和嘲諷,並偷眼觀察這兩位秘傳弟子。
‘秘傳’在宗門內有相當的權力和話事能力,若他們肯開口一句話,讓這些上三階的修士進入‘預備院’獲得一定的修行資源,那也是奇巨的機緣鴻福啊。
各大王宗都有自己的‘預備院’,收留那些好苗子的所在,預以一定的培養,當然,這裏也不全是良才,混進來的庸才或後門關係也比比皆是。
而被轟走的那個‘真王境’男子,卻正是方堃。
兩個月後的他,終於到達了‘中世紀古域’。
並機緣巧合的來到了‘青霄雲’。
與他一起同來燕赤嵐、燕塵薇、嚴思敏卻都分散了。
‘返古傳送站’隻會把所有傳送到中世紀古域的星空之中,大家不會在同一個‘點’,所以誰也不誰在哪。
各人自有際遇,方堃倒也不擔心她們。
來之前,方堃已經把她們都培養成了‘法者’;
他現在要考慮的是自己怎麼進入‘王宗’之一的青霄雲宗,如果實在進不去的話,他也不介意換個星域。
這中世紀的古域,重力還沒有異變,一切與之前的混元域差不多,但這裏彌漫的混沌元息就如同空氣一樣,無處不在,所以在這裏修行,要比混元域快萬倍。
所有的秘技功法,在這裏全部都恢複了威能,神竅也不再被‘封禁’了,方堃有一種脫出牢籠的暢快感。
不過在兩尊大帝巔峰境的強者麵前,方堃還是很心又大膽的與他們進行了勾通,就是想進入山門。
結果,不出意外的被嘲諷恥笑了一頓。
屎一樣的‘真王境’也想入山門?
預備院都不會要你,最次也要收‘真皇巔峰境’的。
在鬧哄哄的青霄山集,延綿不下千百裏,這裏已經形成了修行市場,買賣各種修行物資,典籍、丹散、法器等等,無計其數的散修們長年堆在青霄山門外的‘集’。
‘集’是一種現象,也是必然的產物。
修行市場的無限商機也都蘊藏在‘集’中。
‘青霄山集’是距離青霄雲宗最近的所在,機緣和造化都藏在這裏,還怕這裏沒有‘人’嗎?
方堃來時就恢複了修行古袍的裝束,倒不會被當成異類,每年都有光科時代的人混進這裏,他們有的是經驗,當然不會被‘土著們’認出來。
你隻需要你自己是‘散修’就可以了,其它的不需要去證明,也沒人會查你的‘身份’,這裏無法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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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王,你來一下……”
在人潮如海的‘青霄山集’,方堃就如同滄海一粟混在其中,倒沒有想到會被某些人‘注視’到。
“叫我?”
方堃指著自己鼻子,轉首對一個陌生麵孔道。
“是,就是你,來一下。”
陌生人軀體高大,眼神裏不掩飾他對‘真王境’的鄙屑和輕視,“進去,流雲閣,有人要見你……”
“我們認識嗎?”
“少嘰嘰歪歪的,再話多心宰了你……哼!”
果然是無法無之世,動不動就要宰人呐。
方堃順著他拇指往後戳的方向一看,所謂的‘流雲閣’是一幢木樓,規模也相當宏偉,居然有十多層。
青霄山集形成早過億年,在這裏的好多建築也是擁有億億年曆史的,這‘流雲閣’似乎是做修資買賣的。
“哦,好,我進去。”
方堃心,既來之則安之,且看看有什麼際遇也好。
他邁步便朝流雲閣木樓去了。
那男子目送方堃進了木閣,才再次在人潮中搜索新的目標,其目光極為銳利,倒不知他選人的標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