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時,暗藏著嘰諷之意。
巫馬婥暗罵一聲狗眼看人低,但表麵含笑,這聖城她逛了知多少萬遍了,就是沒進過九大商行,窮,買不起這種大商行的任何東西,但也經常流連忘返的在門口逛。
方堃不由大怒,冷哼一聲,“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滾開,叫你們主事的出來話,”
那執事聞言也是一怒,他也是初階大聖,修為也不弱,眼力也好,不然也不會放在他在門迎來送往的。
哪知碰了方堃這個吃生米的主兒。
方堃隻是氣他鄙屑巫馬婥,敢看不起他的女人?
而對方看不起巫馬婥,又很熟悉她,便可知巫馬婥這些年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氣,這讓他心裏很疼很疼。
從今開始,我的婥姐不需要再忍任何人。
對,就是任何人。
執事氣勢一漲,卻牽動了方堃的氣機。
一股無比磅礴的威能從方堃身上暴發出來。
“想死嗎你?”
氣勢滾滾蕩蕩,那執事不堪抵抗,直接倒飛進樓中。
哇!
執事一口盥血噴灑。
方堃卻牽著巫馬婥的手邁步而入。
“放肆,什麼人敢來鴻器寶閣鬧事?活膩味了?”
一個宏巨聲音傳至。
下一刻,一尊萬相境的大聖一步跨過來。
照著方堃當胸一拳轟至。
巫馬婥今是注定要驚死了,自己的白臉兒壓根就不是好脾氣啊,純粹一惹禍精好吧?走哪惹到哪啊?
她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了。
方堃對當胸一拳看也不看,淡淡一哼。
就是一哼。
這哼聲中,暴發出一股碎山裂海的威能。
“你也滾開吧,這鴻器寶閣真是名不符實,盡放些狗眼看人低的貨色在門口,這生意怎麼做的?”
在方堃淡淡的話中,轟拳過來的那位也倒飛出去了,噗噗吐血,人摔的如死狗一樣狼狽。
二階萬相境的大聖,被一聲怒哼擊成重傷。
巫馬婥都要麻木了,心肝兒跳的怦怦怦怦的。
她雖修練成了八尊元神,可一直隱忍,沒發過一次威,今兒跟著方堃也算吐盡胸中悶氣,真真是暢快啊。
但同時也心驚無比,我的白臉兒啊,這是什麼地方?咱們低調點好吧?低調點,咱們是來消贓的啊。
而方堃的話直接引出了一尊三階歸元境的大聖,此人一襲錦袍,氣象萬千,虎行虎步,頗有一份派頭。
“敝人玄絕輝,添為寶閣一層掌櫃,閣下既然來做生意,卻直接傷了人,總要給本閣一個交代吧?”
他話時,氣勢轉轉已至顛峰,似隨時就能出手。
巫馬婥真嚇壞了,自己就是解了封印,把八尊元神全放出來,也萬不是此人敵手,他似乎是歸元顛峰大聖。
但方堃根本不懼他的氣勢壓迫,仍是風淡雲輕。
“我要交代什麼?這兩個廢物就敢狗眼看人低,是不是以為我方氏無人了?你雖然是半步盤古境,在我眼裏也是個廢物,再若無禮,我便拆了這寶閣,看誰奈我何?”
方堃一步跨前,氣勢如山。
那三階大聖卻感覺河般洶湧的氣勢壓至,站在麵前的不是初階大聖,而是一尊不敗的道聖尊。
他不堪巨壓,凝聚到顛峰的氣勢被直接壓垮崩潰。
連退了五大步,地都踩的塌陷下去,可見他扛不住方堃的氣勢,被貫體而下,才會出現他踩塌地麵的景況。
“啊,原來是方族世子,在下失禮了,世子息怒。”
終於,一連三階大聖被壓垮之後,又得知對方是方族之世子,再不敢強硬的要什麼‘交代’了。
此子以初階元聖之境,力壓三階大聖,簡直是驚破聖的絕代驕子,必是方族萬世不出的驚豔才,方族都不知怎麼培養此人,鴻器寶閣雖強,但硬與方族對抗,無疑是不智之舉,商行商行,以商為主,而不爭雄稱霸。
所以再看清方堃的真實底蘊能壓製三階大聖顛峰的半盤古強者時,再不敢激怒此人了,真要拆閣,咋辦?
他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萬死難辭此咎。
“你們早是這個態度,何必搞的灰頭土臉?”
方堃淡然話,氣勢卻如淵如獄。
之前兩個傷的,一看完了,忙過來道歉賠禮。
“人有人不識世子,萬死,萬死!”
“實在是沒長眼,望世子寬宏大量,不予計較!”
方堃一看,差不多了,再霸道下去,也不好收場,便抖手甩出兩顆‘紫樞元聖丹’給兩個傷者。
“這丹足以療你二人傷勢,以後再不開眼,哼!”
一棒一個甜棗,而他就是來賣‘棗’的。
也到了‘棗’登場的時刻。
那二階大聖也是識貨,“啊,此丹……”
那位三階歸元大聖一把搶了過來,仔細凝神觀看,隻見淡淡紫暈包裹,光澤鮮亮,丹氣無比濃鬱,竟然比三階的極冰歸元丹還勝一籌,可這明明就是元聖丹。
這是初階元聖聖者食的丹啊。
“方世子,此丹……”
那三階大聖是聰明人,知道方堃甩出此丹用意。
方堃一笑,“掌櫃果然是聰明人,此丹如何?”
“非常之好,品質超越三階極冰歸元丹,但明明就是元聖丹,難道可以給仙階聖仙吞服而不暴體?”
他已看出玄奇,急急問道。
方堃不答,卻道:“寶閣待客,連個座也不讓?”
“啊,失禮,失禮,世子莫怪,快,引世子上三樓,我去請盤古執事玄絕大人來……”
這玄絕輝立即拿了丹一閃而逝。
方堃和巫馬婥也就跟那二階萬相境大聖上了樓。
此時,巫馬婥才感覺真正的震撼。
我的白臉兒,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