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堃哦了一聲。“這種事不是我該操心的,秋姐父母們會操心,你讓我話未必妥,為什麼呢?我也實話告你,秋姐這樣的大美人兒,我要我不動心,那我不是男人,嘿嘿。”
他不光,還捏著自己有些反應的丁丁,等於告訴陳慎,幫襯的話你甭提,咱們各憑本事。
就算是赤果果的挑釁吧,陳慎也沒有作,幹笑了一聲,心裏卻暗罵一句不識抬舉,但方丁丁微秀的猙獰之態叫他自愧不如,這牲口真是配了個好家什,哪個女人給他恁了,在別人那裏都找不到胃口了吧?
趙山的眼珠子亮呢,這貨‘娘們兒’當多了,喜歡這種夠猙獰的家什,比王亨的強多了啊。
王亨也有點色變,遞了個眼色給陳慎,讓他別動肝火,以免誤了大事。
他笑著,“方你有手段,哥也是佩服的,為了個女人不值當的,你就直吧,秋之惠要是已經你沾了手,我和慎子,讓他死了這心思。”
這話等於讓方堃表個態,你是不是已經把秋寡婦給擺平了?
“那不好意思了,陳兄,”
方堃很大方的給了態度,他也不怕這夥人知道什麼。
陳慎臉色不太好看,心儀的女神居然不聲不響的投靠了個少年,這叫什麼事啊?不過不過能秋之惠的眼光差,人家是會選人,選的這頭嫩牛不僅有俊相,還有家什,更有深厚大背景。
“老大,我們先出去搓搓,你們聊。”
陳慎不想再方堃麵前再丟麵子,他鬱悶的不行,陰著臉撤了,李遜葉強和趙山也跟著走了。
池子裏就剩下方堃和王亨。
王享這時道:“我提醒老弟一句,有個人盯著秋之惠的,來頭很大。”
“你是沈緒吧?”
“你知道?”
“當然。”
王亨點點頭,“我今兒向兄弟你掏句心窩子,沈緒這個人,不好應付,你要不跟我聯手,我不敢和他對著幹,你給哥一句話,這手咱們能不能聯?”
“如你所願。”
“好,兄弟,就憑這句話,女人的事就不是個事,還要啊,姓沈的太牲口,不光盯著秋之惠一個,蕭家姐妹也都盯著,他生來就愛禍害別人家的女人,這是他一大嗜好,非人‘婦’不玩。”
王亨到這,一付咬牙切齒的表情,當初沈緒差點上了他的蕭芮,他是恨的牙根癢的。
仇不過殺父,恨不過奪妻,這是大忌,誰犯了這兩條人家也和你誓不兩立。
方堃心裏想著剛才陳慎離去時的表情,陰著臉能滴出水了,對他來,自己捷足先登了秋之惠大該也叫他產生了‘奪妻’之恨吧?
換過是自己,誰要是把蕭芷或孫倩給搶了走,那非得恁死他不可。
所以對陳慎表現出來的態度,方堃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陳慎還隻是節,不值得方堃去上心。
“沈緒在華青這邊的事,你清楚多少?”
“鉑金堡你知道不?”
“知道。”
“姓沈的是鉑金堡後麵的影子,梅氏兄妹倆和他關係很深,具體的我不太清楚,而方家方敬又是鉑金堡的二股東,這裏麵複雜的情況不是你能想象的,真搞起來,你家那位方四爺,咋弄?”
“哦,回頭我和我四叔碰碰頭,按我家和沈家沒交集,他們也不可能有交集。”
“我的是沈緒在暗,你四叔未必知道他在梅兄梅妹的後麵。”
“是吧,那你了解多少梅兄梅妹?”
王亨微微搖頭,“表麵上這倆人是你四叔的至交,擱在華青也沒人敢碰他們,我隻知道你四叔和梅香珍關係很深,你可以探一探,但是梅香珍這女人不似表麵那麼簡單,她和沈緒關係也深。”
等於暗指梅香珍給方老四戴了帽子,隻是沒有實據,王亨也不敢挑明這話。
他能知道這麼多,也不得了啦,畢竟王亨這樣的公子哥,還沒有進入墨龍的資格,人家也不拉攏他進去,隻為他的背景不同,墨龍用的都是‘死士’,象楊奇那樣的,隨時能把命交出來的。
讓王亨這樣的把命交了,那王家還不徹查?墨龍也不想搞出那麼大動靜。
而象王亨這類公子紈絝,就是靠沈緒來擺平的,他也的確擺的很平。
“沈緒會功夫,你知道吧?”
方堃挑明這點。
王亨點點頭,“沒人比我更清楚他,會功夫的人,我也有,”
他要和沈緒作對,沒點準備也沒人信,這時,王亨拍了拍手,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個要邁入浴池的男人高大威猛,筋肌糾結,目測有188公分的高度,身上的毛很重,從胸口一直連到膝上,這是‘青龍相’,凜凜猛男一枚,觀其相貌,虎目鷹鼻,立眉如戟,年紀約在二十七八的樣子,尤為惹眼的是下邊晃蕩的丁丁,一般人的猙獰起來難達到他的那規模。
入池的男人,坐在王亨和方堃的對麵,不言不語。
王亨道:“我介紹一下,袁虎,和我家有淵源,論功夫,他不比沈緒差,兄弟,這是我的底牌,我拉你聯手總得有點什麼,兄弟你背後有紫霞山,這我清楚,袁虎,他也有師門呢。”
看來這個袁虎也代表一門隱秘勢力,隻不知王亨是怎麼拉到這種關係的?
能從袁虎身上流露的氣勢看出來,這個人的修為不僅不比沈緒差,甚至還在沈緒之上,因為沈緒是個半調子修練者,他更大把的精力都浪費在女人身上了,而且他修的就是恁女人的功夫,而不是用來搏命搏功名的功夫,他有家勢,他不需要去苦練那種搏命的功夫,那是浪費感情。